“别走,别走……”他白衣飘飘的消失在桥尾。
他走了,任凭我怎麽哀求他却连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我又再一次的陷入了黑暗之中。
“爷,他还没有醒。”
朦朦胧胧中,我似乎听到有人在我身旁说话。可是我的头好痛好晕,眼睛即使怎麽用力也睁不起来。我隐隐约约的听到他们好像在说我,说我怎麽还不醒来。难道我还身处梦境之中?可是不可能,我怎麽会做梦呢!
我明明和丰逸文在一起过秋夕节呢!
就在我思考之中,忽然一盆冰凉的水从头到脚的浇在我的身上。我猛地撑开沈重的眼皮,眼前一亮,看到的人竟然是衣著端正的陈远深,还有站在他身旁四五个衣著打扮整洁身材魁梧的男子。这是怎麽啦?我怎麽会在这里?东大街呢?丰逸文他呢,人都去了哪里?只见他们一看到我睁开双眼,就露出凶神恶煞的样子直愣愣的盯著我看。其中有一个人还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用著淫秽的眼光瞅著我看。看得我全身著抖索,连牙也不禁打起颤来。
一个身穿棕色上衣的男子,恭敬有礼地和陈远深说道:“爷,他醒了。”陈远深点了点头,轻轻的扬起了手说道:“恩,你们先下去,我有点事要问他。”刚说完,他身旁的仆人应了一声立即的走了出去,连门也顺手的关上。
陈远深慢条斯理的走了过来,我的双手反绑在身後。无论我怎麽拼命地挣扎,绑著我手脚的绳子依然没有丝毫磨损,也没有一点想松开的样子,甚至还有越来越紧的趋向。陈远深轻声的说道:“放弃吧!别做无谓的挣扎。”我抬起头看著神色淡然的他,大声地喊道:“你这是做什麽?你为什麽要绑著我,还有这里是什麽地方?”陈远深的双手环放在身後,边走边打量四周。
屋梁尘飞,蜘蛛筑巢。茅草成堆,桌椅破败。
这究竟是什麽鬼地方?
陈远深回转身,走到我的跟前蹲了下来。他眼神严厉,如寒冬的冷风刺骨的袭来。他正色的说道:“听说你叫做江隐月,是吗?”我的心猛然一跳,满脸惊愕的看著他。他竟然知道我的名字?是怎麽知道的,是丰逸文告诉他的吗?还是……他见我如此惊慌失措的表情,豁然的笑道:“看来我没有说错,怎麽啦?用这样的眼光看著我,想把我吃掉?”
我定睛的看著他,只见他两眼一眯,嘴角轻轻上扬,正邪邪的笑著。虽然我知道他是谁,但是现下的状况,我不得不装作一副不认识他的口吻说道:“你是谁?为什麽要绑著我?”他轻轻的歪著头,用一种再熟悉不过的语气反问:“怎麽啦?不认识我?难道你还要继续装下去吗?”
难道他知道?
既然他都知道,我又何必再装模作样下去。我一扫刚才惊讶不已的神情,冷冷地说:“陈大人,你贵人事忙,怎麽会知道我的名字呢?”陈远深突然眼神一紧,嘴角上扬的说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今天在屋後偷听的人不是你,怎麽啦?听到之後,是不是想杀了我,好为你全家报仇?”
我全身一颤,如秋风中的落叶刷刷而抖。他竟然知道了我的身份,那麽丰逸文他呢,是不是也知道我是江韵书的儿子呢?还有昔照、霜华,你也是不是知道了他们其中一个是我的亲生的弟弟呢?
“怎麽不说话啦?”
我冷冷的看著他说:“你想要我说什麽,说要杀了你好为我在天之灵的双亲报仇吗?”他忽然站了起来,继续斜歪著头,用一副理所当然的神情盯著我,沈著气反问道:“难道不是吗?”我低头瞅著自己满身绳索,冷笑道:“我现在是俎上之鱼,我想杀你比登天还要难。你说吧,你捉我来究竟是为了什麽,不可能是怕我会上门找你报仇,所以你才先下手为强,因为你不是这样的一个人。”
“你知道我是什麽人?我就是杀你父亲的凶手,还有你的娘亲也是死在我的刀下。别忘记,十年前扬州那场熊熊大火也是我亲手所放的。告诉你,江隐月,你和你爹江韵书一样,都看错了我。你们都觉得我是个真君子,但我却是个真小人,不是你们眼中什麽狗屁君子。”他衣袖一挥,厉声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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