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摆床的诺澜抽出话:“我能看得清楚,没事。”
“诺澜,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还是你对每个人都这么好?胡一菲在黑暗中低低浅语,摆床的诺澜隐隐只听到自己的名字,后面的话模模糊糊:“什么?”
“诺澜谢谢你。”胡一菲的话在安静的病房格外的清晰。
诺澜坐在摆好的床上,低垂眼帘,给出了自己一个连自己都不知道对不对的答案:“没事,我们不是朋友吗?”
作者有话要说: 有没有南昌的朋友举个手,作者可能要去南昌读书。
小剧场
诺澜:要你承认你对我动心这么难吗?
胡一菲:你不是说我们是朋友吗?哼唧。
你们是喜欢细水长流的谈恋爱型的,我可以慢慢写,若是喜欢马上告白型的,明天就可以完结。等你们答案哦。
☆、胡一菲很郁闷
胡一菲在夜中辗转难眠,眸子在黑暗中闪着微弱的光芒,胡一菲转头看向一侧在简折床上的诺澜,心中愈发复杂,听着诺澜清浅的呼吸声,胡一菲想着:她应该睡着了吧?
于是,胡一菲摸索着床沿,单跳着左脚,动作十分轻地挪到诺澜的身边,正大光明的偷窥,挪到诺澜身边时胡一菲已是满头大汗,而现在自己站不能站,坐也不能坐,直接把自己,处在一个十分尴尬的境界。
诺澜轻磕着眼,睫毛在月光的打照下,在眼睑出呈现出一片阴影来,小巧的鼻翼微微地一翕一合,连带着下面的红唇也是,栗色的波浪卷发散开在床上,像是一个童话故事里等着王子来救的睡美人一般。
胡一菲想到这点,不由得想到诺澜以后的男朋友,心中一片莫名地难受,最确切的比喻是自己养的大白菜要被一头丑不拉几的猪给拱走了。
胡一菲单翘着脚,想得出神,却不知道某人已经睁开了眼睛,幽幽地看着她。
“一菲?”诺澜沙哑地声音突然开口,把一时做贼心虚的胡一菲弄着身子晃了晃,胡一菲不稳地前后摇晃着,双手不停地晃动着,企图重新站立,不至于在诺澜面前如此地丢人。
当然老天让你丢人的时候他肯定会让你丢,不管你怎么做挽救 ,于是胡一菲顺利地向后倾倒,胡一菲捂着脸,不会吧,伤了腿还不够这次又要伤脑袋?
躺着的诺澜手疾眼快地拉过要倒下的胡一菲。
幸运的是,胡一菲没有摔倒,不幸的是,胡一菲倒在了诺澜的身边。
胡一菲只听到身下人的一声闷哼,紧张地察看诺澜的情况。
“别动,你脚还没有好,等一下再说,你先躺一会儿。”作为人肉垫子的诺澜语速飞快,她得缓缓,自己好像有点被砸蒙了,诺澜仰头只能看得到胡一菲的脸,却不知道现在胡一菲的情况如何。
“你没事吧?脚怎么样?”诺澜缓了几秒后开口道。
胡一菲睁眼也不是闭眼也不是,躲闪着诺澜的视线,最后只能偏头,双臂强撑在诺澜的两边:“我没事……”她自己都能感受到两人现在的姿势是什么样子的就是一上一下,而自己腿正好在诺澜另外一条腿的一侧。
被床咚了的诺澜,戏谑地看着偏头中的胡一菲:“不累吗?”
“有点累……”胡一菲的手臂轻微地发颤,况且她现在还是个伤员。
“把手下来,头磕在我的肩膀上。”
胡一菲一惊,赶紧摇头拒绝。
“你的领口松了。”
胡一菲:“嗯?”下意识地低头看,果然领口松了,春光乍泄,瞬间胡一菲的脸色红成一片,想要拿手挡住却根本没有手能挡。
“一菲,大家都是女的,你有什么不能趴我身上的,你是要我继续看着你的……还是……”见着胡一菲不答,脸色继续爆红的画面,诺澜无奈要去碰胡一菲的领口。
“你干嘛!”胡一菲慌张地手一松,就要翻下床去了,诺澜反应快速地见势一抱,把胡一菲抱在胸前,虽然咯着难受,但目前只有这个办法了,某人郁闷地埋自己的肩上,不声不响。
“帮你扣好领口啊,你这么激动干嘛?”诺澜说得大义凛然,其实她却是想要让胡一菲别这么撑着,谁知道胡一菲会这么犟,死都不肯松手。
“不过,大晚上的,你不在病床上睡,你来我这边干嘛?”
“我喜欢睡简易床不行吗?”胡一菲激动地回道。
诺澜含笑:“行,你这算是投怀送抱,来换一张简易床?”
胡一菲:“……”投怀送抱?!投怀送抱个头!想着伸手捏向简易床的床沿出,简易床呈着诡异地方向扭曲了。
诺澜沉默一秒,赶紧抓回胡一菲正在暴力的手:“你要是想让医院里的医生和护士知道我们俩睡一张床,并且床塌了,你大可以试试。”
再次选择沉默的胡一菲,终于安静了。
诺澜松了一口气,真怕自己在医院里出名,她可不想明天S市的搜索上出现:《S市电台的主持人与病人干了什么,床竟然塌了》的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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