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下药的诺澜,心律才逐渐平稳。
“噗通,噗通。”
车内不知是谁的心跳在剧烈地跳动,诺澜垂着眼,捂着心口,神色隐没在暗夜里,偏头与胡一菲说话时,嘴角的苦涩往下压了些。
诺澜声音沙哑道:“我有点低血糖。”
胡一菲抿着嘴,点了点头,便不再说话。
“我说真的,只是低血糖。,真的是低血糖。”诺澜生怕胡一菲不信似的重复了好几遍,固执地拉住胡一菲想要挣脱的手:“胡一菲,我说真的!”
“嗯。”
诺澜有些无力,见着胡一菲还是敷衍地点头,眼角一时地干涩,强硬地掰过胡一菲的身子,贴着胡一菲的额头,而诺澜撇脚的谎言,刺痛了她心一抽一抽地疼,也更加坚定了要去医院,查找这是什么药。
“阿澜,我们先回家。”
诺澜点了点头重新帮胡一菲系上安全带,回到座位上,发动车子,面不改色地把药瓶子放入自己的风衣口袋上。
而胡一菲看着窗外的灯火,一闪而过,灯红酒绿的S市倒映在胡一菲深色的眸子,在诺澜看不见的地方,胡一菲的右手紧握着口袋里的白色药粒,手心的湿意凉得胡一菲打了个哆嗦。
诺澜从后视镜观察到胡一菲细微的动作,默不作声地打开了暖气,两人开始了长时间的沉默不语。
胡一菲从小便讨厌别人欺骗她,自持以德报德,以怨报怨的胡一菲,做事果断,性格张扬得非常,欺骗过她的人了,手腕脱臼是最好的结果了,可面对诺澜——她感觉地出来诺澜说得不是实话,一向淡定从容的诺澜现在连撒谎都如此粗鄙。
她第一次拿一个人没办法,如果是别人敢欺骗她,没送他去见上帝就不错了,还敢这么正大光明地耍她,当她是瞎吗?!现在胡一菲特别想把诺澜的按在墙上好好“修理”一顿。
当然,“修理”还是要看技术的,当胡一菲被诺澜压倒在柔软的大床的时候,才后知后觉到,为什么她是下面那个?悄咪咪瞒着诺澜跟顾双双打地下电话的胡一菲,清楚地了解到了一些重要的信息,更加深层次地,自己没好意思看。
被诺澜吻得身体发软的胡一菲,迷迷糊糊地睁开湿漉漉的眸子,像只无害的小鹿,眨巴着眼睛,惹得诺澜又兽性大发,把胡一菲按在床上“修理”起来。
意识模糊的胡一菲环着诺澜的脖颈,诺澜舔舐着胡一菲发红的耳垂,似乎还有往下的趋势,胡一菲抓着床单紧了又紧,难耐地发出低吟声:“嗯……不要……”
“不要?那告诉我,车上你捡到了什么?”诺澜的唇移到了胡一菲敏感而泛红的脖子上,细吻起来,酥麻的感觉激得胡一菲低喘起来,呼吸也不由得沉重,醉人而蛊惑的话缠绕在胡一菲的脑中,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回答什么。
“药……药……”
诺澜得到想要的答案后,眸子微深,继续往下吻去,熟练得咬开了胡一菲身上的格子衬衫,低低浅语:“那告诉我,你放了哪里?”
“衣……服口……袋……”胡一菲眸子满是水雾,让诺澜的欺负欲更强了,表扬性得在胡一菲微肿的嘴唇亲了亲:“真乖,我会让你舒服的。”
胡一菲迷蒙看着诺澜,无法思考诺澜在说什么,只看得到诺澜的红唇一张一合地。
半小时后,得逞了的诺澜抱着迷糊的胡一菲去了浴室,途中少不了诺澜大尾巴狼的揩油。
诺澜静默地靠在黑暗的客厅的墙上,手心捏着那白色的药粒,神色隐没在泛着凉意的黑暗中,不知道在想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
☆、路口
胡一菲一掌拍在医生的桌子上,像被蜜蜂蛰过狗的医生小心脏颤了颤,吞了吞口水:“一菲,这真的只是葡萄糖……”
“葡萄糖?怎么可能?你是不是在骗我?信不信我砸了你的牌子!”胡一菲一掌压着的桌子发现了细微的裂缝,还逐渐有向医生方向蔓延的趋势:“胸口疼,吃葡萄糖,你诓我呢?!”
“一菲,你别激动,那那……可能是胃病……多注意饮食就行了,或者你把病人带过来?”医生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暴怒中的胡一菲:“也许没这么严重,一菲你别这么担心。”
胡一菲额头上的青筋跳了跳大吼:“谁激动了?!”
要不是冲着跟胡一菲是多年的老朋友了,医生早就用医闹的理由把人给请出去:“唉,坐下好好说,你这样的话,我才觉得你应该是被治病的那个。”
胡一菲一瞪。
“暴躁症,你不觉得你很符合?”
“我没有。”胡一菲说了一遍,开始质疑医生的判断能力,明明昨天阿澜心口疼得痛苦,她摸着阿澜的额头的时候还清晰地感觉到了冷汗,怎么可能是低血糖,骗小孩子都不信吧
“你就有!”
胡一菲又一次大吼:“我没有!”
握着医生桌子的笔杆给硬生生地拧断了,惊得医生的眉头一跳一跳地,暗自咽了咽口水,连忙摆了摆手:“好好好,你没有,真的,你没病。”
胡一菲得不出答案,烦躁地拎起包背对着医生摆了摆手:“我走了,再见,今天我态度不好,辛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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