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叹息一声，关掉了电视。
到底还是没有继续强迫他看下去，没想到迟意脸皮薄成这样，光是看看就缩进了壳子里，晏则已经能猜测到这要是真身上阵，迟意会变成什么样子。
“算了，不看了。”晏则换了个台，电视上变成了八点档的肥皂剧，悲情的内心独白响起。
迟意将脑袋解放出来，看向女主流泪的双眼，但是内心的激动并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凉透。
迟意猛地喝了一口饮料，按压下心底的那股热气，掩饰性地问道：“不看了吗？”
“你想看？”晏则好笑。
迟意吞吐道：“……现在不太想。”
他虽然知道这种视频，但是今天还是第一次看到，给他的冲击几乎是震撼性，虽然没看多久，但其实上面两人做了什么，他刚才已经大致知晓。
迟意往晏则的下面看了看，偷偷想了想，晏则会不会像下面那个人那样？
……晏则会不会痛啊？
但很快他就止住了想法。
世风日下！
迟意那怀疑、纠结、害怕的目光在晏则眼里又变成了天真与青涩的象征，他浑然不知自己在迟意心里是下面那个，反而迎上他的目光，带着点撩拨的意味道：“这么喜欢看我？”
迟意马上移开视线，说：“……没，我就是随便看看。”
虽然现在已经没了那刺激的视频，但是迟意脑海中还是控制不住地不断涌起刚才的画面。
并且还伴随着那些霸道的、阻止不了的声音，不断回荡。
这视频有毒吧！
关键是晏则还一点反应没有，成人小视频和肥皂言情剧，在他眼里根本没有差别。
“聊聊天，”晏则见他依旧尴尬，手安抚性地摸着他的脊背：“比如，说一说你初中时的学长。”
迟意：“……”
晏则显然不想在他的沉默里揭过此事，还不断勾起他的回忆：“说说你的学长当初给了你多少动力，你想怎么回报他之类，都可以。”
“你别说了。”迟意小声说。
迟意皮肤泛红又慌张的样子，总会让人觉得他像一只没有攻击力的小猫咪，晏则忍不住，凑过去吻住他的嘴唇。
或许是因为视频的冲击，迟意就跟第一次接吻一样，僵住身体一动不动，因为紧张而微微张开的唇缝让晏则轻易地攻击。
然而就是这个动作，又勾起了迟意刚才看到的某个画面，突然抵着晏则的肩膀就想后退，然而晏则早有准备，将人压在后面的靠枕上，继续亲吻。
迟意缩在厚厚的枕头上，前胸贴着晏则的胸膛，有什么东西不受控制地往脑袋里涌去。
湿热的吻结束，两人不太正常的急促呼吸中，晏则不怀好意地动了动，故意道：“学的还挺快。”他清晰地感觉到，迟意也有反应了。
迟意胸膛起起伏伏，嘴唇湿润得不行，手已经软了，但还是不甘示弱地想推开前面的人：“你别隔着裤子顶我……”
晏则：“……”
这下轮到晏则沉默，一双眼睛都是隐藏不住的暗沉。
这种明明就是**的话，迟意却说得坦坦荡荡，就像说着“你别打我”一样，眼里都带着些微不满意。
晏则在他这句话里更加沉不住气，将人抱紧说：“你还没和我说你的学长，就想推开我？”
学长这件事情注定躲不过，迟意犹豫片刻说：“学长是个很好的人。”
晏则听得心满意足，嘴角上扬。
“……就是喜欢装神秘，明明可以告诉我的事情也不提前跟我说，嘴上还故意……唔……”迟意吐槽的话没说完，又被晏则按在沙发上亲。
这次几乎是带着惩罚意味的亲吻，含着他的嘴唇都十分用力，牙尖咬住那块肉时，迟意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顺着脊梁骨往头顶冲。
那一瞬间几乎大脑一片空白，直到自己的一声轻哼从嘴里传出来，他才震惊地回过神来，嘴里突然一合，咬到什么柔软的东西，一股血腥味弥漫开来。
晏则放开他，眸光暗沉，下唇上还沾着新鲜的血液，他自己的。
“……你没事吧？”迟意马上凑上去，观察那道小口子，顿时一阵自责笼罩心头：“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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