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余琳的笑僵了一下，方想面无表情，她也闹不起来, 只得俯身趴在她身上, 撒娇似的蹭了蹭她的颈窝。
“好了好了，我今天真的有点累了, 这个问题咱们改天再讨论行吗？”
“不行，今晚我就要。”
没有一丝阴阳顿挫的声音，听不出悲喜, 却让刘余琳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
撒娇的动作瞬间停住了，刘余琳沉默了片刻，这才说道：“好吧，我答应让你在上，不过，今天不行，我太累了，明天吧。”
她已经做出了很大的让步，可方想的回答却没有丝毫改变。
“就今晚。”
刘余琳咬了咬唇，撑起上身，垂眸望着方想。
“我不骗你方想，明天绝对让你在上，如果我骗你，你马上甩了我！”
她都这么郑重其事还发了毒誓了，方想的神色依然不动如山，嫣红的唇微微张开，还是同样的三个字。
“就，今，晚。”
刘余琳的唇咬的更紧了几分，剪水般地眸子里透着一丝委屈。
“可我今天……真的有点累。”
方想终于换词了。
“你不用动，躺着就好。”
“没有商量的余地？”
“没有。”
刘余琳垂眸沉默了片刻，翻身下床。
“都依你。”
方想也跟着坐了起来，“你要去哪？”
“卫生间。”
“去卫生间干嘛？”
刘余琳无奈地回头冲她苦笑了一声，“去卫生间还能干嘛？”
方想跟着她下了床，“刚好，我嘴里一股牙膏味儿，可能刚刚没刷干净，我再刷一遍。”
刘余琳眼睁睁看着她走到了房门口，嘴唇微动了一下，想说什么，最终也没说。
方想开了门，回头冲她微微一笑，终于有了点正常的表情。
“怎么了？不是去卫生间吗？愣在哪儿干嘛呢？”
刘余琳也回她一个笑，有点勉强。
“来了。”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卫生间，方想果然拿起牙膏认真的刷了起来，刘余琳咬了咬唇，坐到了马桶上。
刘余琳坐了多久，方想就刷了多久。
她终于坐不住了，冲了马桶站了起来，方想也随着她漱了口，涮了牙刷。
“来洗手吧。”
方想向门边撤了撤，却没走，靠着门框，看着她过来。
刘余琳无奈，只得过去洗手，挤了洗手液，十指相扣洗着，边洗边漫不经心地说道：“要不我干脆洗个澡吧，昨天去医院，没洗，今天又一天，都两天了，身上有点不舒服。”
“好啊。”方想很爽快便答应，“刚好我也想洗了。”
“欸？”
刘余琳愣了一下，水龙头下揉搓的手也顿住了，她抬头看向镜子里唇角含笑的方想，一瞬间，竟有些支吾。
“这，这浴室有点小，咱俩一起，怕是转不开身。”
“说的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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