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死不屈是愚蠢的,尤其是在死亡也很大概率无法一了百了的情况下。在悬殊的力量差距面前,他可以一定程度上牺牲自己的身体,却绝不能接受连同抗争的意识都被一起被剥夺。他不能再这样僵持下去,把自己连同所有可能性都活活耗死了。
克莱恩咬住牙,狠狠心,终于成功把那几根手指从屁股里抽了出来。失去了所有填充的肉穴不甘地收缩绞动着,随之而来那种极端的空虚和恐惧几乎要把他压垮。天知道他究竟花费了多大的意志力才忍住没有把手指放回去。
他爬了两步到达了男人的脚边。他先前努力忽略这个方向的存在,但现在如果不去努力维系理智的思考,他就要觉得这是什么可以救他性命的东西了。克莱恩喘息着,塌下腰背,让自己的脸颊贴上对方皮鞋光洁的鞋面,尽可能小心地撩起长裤的裤管,亲吻对方的脚踝。贴上去的一刻他发现自己好像就此患上了什么接触成瘾症之类的玩意,甚至难以让自己的嘴唇从那一小块皮肤上离开。
等待的时间每一秒都是煎熬,这小小的接触远不够汲取足够满足的养份。就在克莱恩终于忍不住,想要伸手再次抚慰自己的时候,他感到自己被拉了起来。耳边呼唤他名字的声音无异于天籁。
“阿兹克先生……”他喃喃着回应。他能感到那根快要占据他所有思维的东西就坚硬地抵在他的臀肉上,明明近在咫尺,牢牢掐在他腰上的手却杜绝了一切让他直接获得那份渴求的快乐的可能。
克莱恩徒劳地扭动着,被蒸腾的情欲逼得眼角发红。他哀求地看着年长的男人,但后者只是对他微笑着轻轻摇了摇头。
“你应该更耐心一些的,克莱恩。”他说。
克莱恩眨眨眼,一片浆糊的大脑已经不太能理解对方的意思了。只能茫然注视着面前这张因为一点微小的笑意而显得五官柔和的面孔。有那么一个瞬间,他竟然有些想凑上去,去尝一尝对方看起来厚实的嘴唇上那个熟悉的弧度。
“阿兹克先生,我好难受。”克莱恩轻声叫到,没有补上“老师”这个似乎可以取悦对方的称呼,因为他突然有了更好的主意。
“请进来,阿兹克先生,”他凑近一些,贴到男人的耳朵旁。他犹豫了一下,闭上眼,鼓起勇气地,含住了男人右耳垂连同那颗细小的黑痣:
“您最得意、最亲近的学生求您……狠狠地操进来。”
克莱恩听到了一声叹息。来不及思考这背后的含义,他的乞求已经获得了仁慈的回应。
腰上的钳制松开一瞬间,克莱恩毫不犹豫地坐了下去。这是一种与手指截然不同的、沉甸甸的满足感,长久的空虚后骤然被填满的滋味美妙到无以复加。所有的注意力集中到他们相连的器官上,甚至灵感都来煽风点火——他“看”到了自己那个肉质穴道是如何热切贪婪如饥似渴地将整根吞下。
甫一坐到底,克莱恩就迫不及待地抬起一点身体,随即泄开所有力道,听凭重力把身体里的异物送进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在强烈的摩擦与撞击下发出了一声啜泣般的呻吟——他无师自通地找到了那条通往无上快乐的途径。
太深了……克莱恩被这一下一下顶得快要两眼翻白,但是也太舒服了……不再是身体内部某个器官被挤压出快乐的汁液,他感到自己被彻底地打开了,从头到脚,从里到外、每一寸皮肤,每一块肌肉,甚至每一个细胞,都被彻彻底底地掰开、碾碎、浸透。
这种极端的刺激下他没有花多少时间就让自己射了出来,期间甚至没有想到要去抚慰自己的阴茎。他今天实在高潮太多次了,那根肉棒已经吐不出太多东西,到最后只能可怜兮兮地流出一点清液。但这已经不重要了,他所真正渴求的快乐并不来源于那里……
后穴的快感并不因为前面的释放戛然而止,甚至高潮中被摩擦内壁的刺激感更加强烈,但是动了没几下,酸软的肌肉和急促到难以为继的呼吸还是迫使克莱恩停下稍作调整。直到这时他才意识到有什么被他忽略的问题——“阿兹克”先生正平静地看着他。男人的双手轻轻搭在他的腰上,但并没有施加力道。作为“工具”提供者来说,他的呼吸和神色都平稳得过分了,即使克莱恩已经在他身上爽完一轮成功把自己操得射了出来,他裸露在外的皮肤依然完好,没有像第一次那样出现任何投入或者失控的征兆。
克莱恩有些迷茫地歪了一下头。如果他还存有一些理智,必然会因此而感到屈辱和羞耻,但现在他只感到不安——“阿兹克”先生没有感觉,意味着他无法得到最终的奖励。虽然这有些逾矩了,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大着胆子低下头,小心翼翼地亲吻上对方的嘴唇——他不敢深入,只是用舌头在对方嘴角轻轻舔了一下。
他既没有被推开,也没有获得任何回应。
“我明白了。”短暂的静默后,克莱恩听到“死亡执政官”如是说。
明白什么?克莱恩茫然地思索着,但是思绪很快就飘回不受他控制收缩着的后穴上,他下意识扭动了一下身体,立刻因为内里细小的摩擦感而微微发抖。很舒服,但是这还不够,他还需要更多,虽然他并不确定那到底应该是什么——亲吻、拥抱,或者其他,但它们应该热情而毫无保留,总之不会是现在……现在这样……克莱恩喘息着,却顾不得遵从身体的渴求立刻回到自我抚慰的极乐中去:“我做得不好吗?阿兹克老师?”他忐忑地问。
叹息再一次从年长的男人口中逸出:“不,很好。”他说,“克莱恩,好孩子,你做得很好……”他抬起手,温柔地抚摸着克莱恩的头发,从头顶至发梢再至后颈。
就在下一秒,克莱恩遍布伤口的后背撞上坚硬冰冷的桌面,桌上的茶具、卷烟盒和铜哨全被震落在地上,发出一阵噼里啪啦哐当哐当的碎裂或者碰撞的声响——他被人扼着喉咙摁死在了旁边的矮桌上。
“很有天赋,克莱恩。就一个新手来说,”他听到阿兹克先生低沉的声音在上方响起,一如既往地柔和带着笑意,“——你演得相当不错。”
他们的下体仍然相连,即使内心升腾起的恐惧几乎要让克莱恩崩溃,但是已经被操到食髓知味的后穴还是因为这一下粗暴的顶撞兴奋起来,热情地吸着吮着想把侵入者邀请进更深入、更脆弱的地方。
克莱恩还在抬起腿试图盘到“阿兹克”先生的腰上收紧:“我不明白您在说什——”但是他最后一点徒劳无功的挣扎在对方伸手按上他腹部的瞬间彻底分崩离析:
“对不起,我错了,对不起,对不起,我并不想伤害您,”他语无伦次地大叫着,泪水和鼻涕流了一脸顾不得擦,“宽恕我,阿兹克先生,老师,‘死亡执政官’大人,求您饶了我,别杀我,饶了我,混乱——呃啊——”
掐着他脖颈的手指突然收紧,把克莱恩剩下颠三倒四的求饶、尚未来得及念完的咒语连同呼吸一起卡死在喉咙里。克莱恩眼睁睁看着自己缠绕着白蛇的右手从背脊和桌面之间抽出,轻薄的金属符咒从他指尖滑落到地面,所有的感应都被切断了,他再也不能和它建立起任何灵性的联系。
脖子上的那只手在克莱恩意识模糊前放开了。但这回年轻人只是压抑地咳嗽喘息着,不再吐露一星半词。他擦了擦脸,抬头看着上方居高临下审视着他的目光和那张熟悉的脸孔。“阿兹克”先生的阴茎仍然插在他的身体里,他们以这样奇怪的姿势沉默地对视了一会。最后古铜色皮肤的男人似乎有些无奈地闭了闭眼睛:“很显然你没有将我的告诫放在心上,我很遗憾。”
他说着,摸了摸克莱恩的脸颊,指节上倏然爆出的坚硬鳞片在皮肤上刮出几条细小的血痕。更多的鳞片在他的脸上出现了,几乎覆盖了他大半的面孔,鳞片之间还冒出一些细小的白色羽毛,克莱恩在同时感受到埋在他身体里的那根阴茎的变化。被滚烫的液体灌满到饱涨的记忆鲜明地翻涌上来,他的身体忠实地因为渴求而开始颤抖。
剧痛。
克莱恩缓缓低下头。看到男人插进他腹部的手指。“阿兹克”先生的动作依然缓慢而轻柔,坚硬的鳞片正一点一点,分开他的皮肤和肌肉。血,有很多血,不是喷,而是像自来水一样,从他的肚子里没有止息地涌出来。
那条白色的羽蛇从他手臂上游下来,从伤口钻了进去。
湿滑脆弱的内脏被搅动、被撕裂的感觉。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克莱恩惨叫起来。比起肉体的痛苦更深切的感觉是内心的绝望,在这一刻他前所未有地痛恨非凡者优越的身体素质和顽强的生命力:为什么我还清醒着?为什么我不能直接死去?
羽蛇很快从他的肚子里钻出来,浑身洁白的鳞片和羽毛已经被染得一片猩红。“死亡执政官”从羽蛇蜷起的身体中抽出一截同样被染得血红的东西。克莱恩视野的边界因大量失血而发黑,但他还是面前能看清男人的动作——他轻轻甩了一下那个染血的物件,上面新鲜的血液立刻凝结剥落,露出东西的原貌来——被人类皮肤般的物质包裹着,但是又长满细小疙瘩的圆柱形物体。一小截蜡烛。
“阿兹克”先生端详了这截蜡烛一会,脸上露出了挣扎着努力思索的神情——克莱恩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那张被蛇鳞覆盖了大半的脸上分辨出表情的。
“空想”序列的遗留物。”最后男人得出了答案,“你把它用灵性之墙封闭在胃里,等待一个我放松警惕的时刻。”
他叹了口气:“你认为这可以帮助你唤醒那一位你所熟悉的阿兹克·艾格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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