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幻帝齐轲吗?真是让人为难啊,别到了那时大幻帝心情不悦,拎着把刀追来就有意思了。
白时琛的到来是严寒之冬的一把烈火,哪怕窗外风雪再大,有他一个简单质朴的笑容,从身到心都是暖洋洋的。
难怪神树千挑万选中选出来这么个圣子,不光是他身负预言重任,更因为这样一个如烈日的人,才能感染他人,引导他人。
任垣执教,秦琅睿每日闲来无事,靠着写书得了一大笔钱,自此霁山不用贪黑起早猎妖,他就陪在白时琛身边,听他讲些奇闻逸事,上至长坷族百年历史,下至百宴台之感想,畅所欲言,任凭他讲些自己没听过的。
秦琅睿隐约察觉到,白时琛刻意避开清琅和百里云砚不谈,每每讲到此处,他都能找些借口绕过去。也不知是他们关系不好亦或是白时琛觉得对他们无话可说,秦琅睿也不敢问,怕碰了一身灰。
他个人对白时琛还是蛮有好感,这般精通各式术式的人不多,秦琅睿与白时琛相见恨晚,常常回山上晚了,惹得云崇裕不快。
这一日,两人乐的清闲,相约湖上钓鱼,前一夜秦琅睿摁着云崇裕在床上猛亲了一顿,饱暖思/淫/欲,不压着小情儿折腾一番也显得太没品了。
云崇裕哪由得他变本加厉造次,翻过身敏捷地解开秦琅睿的腰带,顺着那洁白的腰/腹一路往下,轻轻碰了碰蛰伏在裤下的那东西。
秦琅睿慌了,本想推开他下床去,云崇裕哪能给他这个机会,揽在怀里在他耳边低声细语说了句话,激得秦琅睿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半推半就地让他摸了个痛快。
云崇裕在他耳边不停讲话逗弄他,恨的他没下咒把他这张满口情话的嘴给堵上,出于报复,秦琅睿使坏地去掏他那玩意。
云崇裕的低喘就在耳边,秦琅睿上下lu/动他那宝贝,滚烫的热度自手心传来,他不受控地想要更多,依依不舍地不肯放开。
他心知肚明,云崇裕想要他,他未尝不是不想要云崇裕。
十八年来,他就这为这一个人动过情,知道自己有一天会变成他的人,就是心里一直有道坎。
若是越过去了,他要如何面对师父,面对父母的在天之灵?
秦琅睿越想越急,竟没注意手上的力度,额头起了一层细细的汗珠,眼眶也红润了。
云崇裕轻声“嘶”了一声,那双大手覆上他的,悄无声息地上前吻住他的唇瓣,小心翼翼吮吸着,似安抚,又不失情人间的调情。
“云崇裕.....”秦琅睿的声音带了重重的鼻音,蜷在他怀里撒娇。
云崇裕亲吻着他的脸颊,他喜欢用这种方式诉说自己对秦琅睿的爱意,秦琅睿自然也是十分受用的,被他宠着就像是泡在蜜罐子里,甜齁齁的。
他问秦琅睿怎么了。
秦琅睿咽了口唾沫,抚着他的下巴问:“你知道男子之间要如何做吗?”
云崇裕先是惊讶,再是忍俊不禁笑了:“不必在意我,等你准备好了再说吧。”
秦琅睿的声音微不可闻,细细的,轻轻的:“我想做。”
“琅睿......”
“你也想要我,不是么?”秦琅睿捧起他的头,眼中满是温柔,他的爱人就在眼前,向来都是云崇裕让着他,这一次,就把一切抛诸脑后,一心回应他吧。
一室旖旎,灯烛之下依稀能看见两人缠/绵/悱/恻的身影,窗外飞雪积了厚厚一层,哪还有心思去看这雪景。
等他玩够了,趴在云崇裕身上吹他的鬓毛,讨好道:“明日我要和小白钓鱼去。”
云崇裕抱着他,声音里带着一丝懒绻:“大冬天的钓什么鱼?”
“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秦琅睿正色道。
云崇裕丝毫不给他面子:“湖都给冻住了,你是想去捡冰雕?我直接去给你雕只鱼去。”
秦琅睿抚过他胸前那条伤疤,按着白时琛的法子调理了一个月总算是有点成效,云崇裕气色好了很多,原本血肉模糊的地方只剩下一道痂,他受了这么多苦,老是装成个没事人的样子,自己不心疼,但我心疼啊!
“我想向他讨教讨教前世的事情,子斐要我的命,总得知道因果才有法子应对。况且.......你一直为我受伤,不知道是不是你前世杀了我,这辈子来还债来了。”
云崇裕吁了口气,翻身面朝着他:“替你承伤,是我自己的决定。”
“切,你就是不想我去钓鱼,你这些天别想碰我了。”秦琅睿翻了个白眼,唤风熄了灯,蒙住头决定睡觉。
“琅睿,我想带你回长坷族。”黑暗中,云崇裕说了这么一句话。
“.......”秦琅睿假装熟睡,不理他。
“以你现在的实力,回去了,恐怕难以全身而退。你死了,我也没活着的意义。”
云瀚舟独自一人坐在王座上,脚下巨蟒盘旋着打盹,主殿内虽有蜡烛,却一根也没燃上。
“族长,有九代的消息了。”
“呈上来,一群废物,那么个人偶都解决不了。”云瀚舟接过贴身侍卫递来的信,上面说九代藏身于霁山之中,还看见了他那草包小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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