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三菜一汤,分成两份。一份送去了隔壁,一份留着自己吃。
吃完午饭,尚不能睡午觉。他拿了扫把簸箕,来到房车外面打扫卫生。
这间屋子虽被他买了下来,但装修还保持着原来破败不堪的景象。长期没有人住,蛛网、灰尘堆积在一起,难免惹人疑虑。
齐庸凡心想既然得了空,干脆就将屋子打扫一遍。下午睡了午觉起来,再去市场上买一些家具物品添置起来,多些人气。
但齐庸凡太高估自己了。除了初中时打扫班级卫生,他后来几乎再未碰过扫把。房车里有专用的廉价扫地机器人,定时吸尘系统,卫生状况良好,压根用不上他人工清理。
没一会,齐庸凡就觉得腰酸背痛。他干脆把车里的扫地机器人捉出来帮忙。
忙碌了一个下午。原先破败的屋舍俨然焕然一新。房东大妈当初用的木料算好了,不至于遭虫。古代的房屋,要是用了差的木头,过不了几年就会坍圮得一塌糊涂。
整洁的木屋,房顶褐色的瓦砾,一场春雨下过后,小院泥地上冒出葱郁的绿草。
齐庸凡图方便,换了一身工装裤汗背心出来打扫卫生。他擦了把额上的汗,阳光照着眼前的农家风景,好像世外桃源般梦幻的画面。
汗背心勾勒出他壮实的肌肉与身材曲线。
他满足地长喟一口气,心想忙了一个下午的劳动成果还算不错。
他回车里洗了个澡,换上古式长袍,吃了些零食稍作休息,而后拿上钱出门采购。
太阳很大。暖熏的下午,穿过漫长而阴森的长巷,好似柳暗花明,他走上阡陌交错的平坦小道。
妇人在河埠边洗衣,彩色的蝴蝶在半空中飞啊飞,最后落在路边的草窠,轻柔地打了个盹。光着脚丫的小屁孩胡乱奔跑,在玩过家家的幼稚游戏。
齐庸凡路过这片,踏过桥头,来到热闹的市场上。南山镇没有所谓的家具店,或者说大殷压根还没有这类的店铺。若是谁家缺床缺衣柜了,得寻木匠打,算是一种低配版的私人定制。
齐庸凡熟门熟路地找到木匠的店,定了一套梨花实木的衣柜、床、桌椅,以及各种家里可能会用到的物品。
他在做着一切的时候,甚至产生了一种在此安家的恍然错觉。
木匠最后给他算了个极便宜的价格。齐庸凡付了钱,出门在街上胡乱地逛着。不知不觉又走到了夏星酒馆。
对门的龙游酒馆没甚么生意。店门紧闭,亦无小二,冷清凄惨。王奎蹲在路边捧着一碗吃食,正在大快朵颐。
齐庸凡有近了一看,呦,在吃他家的泡面。
“齐兄。”王奎笑眯眯地跟他打了个招呼,勉强咽下嘴里的食物,“难得见你在下午来店里,怎么没去钓鱼?”
齐庸凡回道:“来街上买点东西。”
王奎三下五除吃完了面,将碗搁在地上,拍了拍衣袍的灰尘,站起来道:“要不要去龙游坐一坐?”
齐庸凡犹豫了一下,正想婉拒,便听得王奎哂笑道:“来嘛,又不是什么吓人的地方。我请你吃大盘卤肉,顺便与你谈谈生意。”
齐庸凡心想他跟王奎有啥生意好谈的,但终究拗不过对方,只得半推半就地进了龙游酒馆。
店里就一名小二,正趴在桌上瞌睡。王奎敲了一下他的脑瓜,道:“让后厨做盘卤肉,再端一壶好茶来。”
小二打了个激灵,忙飞奔进了厨房。
王奎带他上了二楼,两人面对面坐在靠窗的位置。
齐庸凡咳嗽了一声,道:“你要跟我谈什么生意?”
王奎面上依旧是那副色眯眯的德行,没急着回答,而是不紧不慢地问道:“齐兄可有去过越川县?”
齐庸凡摇了摇头。他倒是想去,但不敢去。
“我家就在越川县,那儿可比南山镇这个破地方繁华多了。开在那边的酒楼,日进金斗。夜里街上依旧灯火通明,烟花柳巷,夜夜笙歌……”王奎怀念道:“况且只要有钱,就不用担心征兵徭役,自在舒服。”
“那你为何不回去?”齐庸凡问道。
王奎耸了耸肩,“可我回不去啊。我有五个兄长,大家都恨不得将爹爹的财产瓜分殆尽,早日把我赶出去,就能多分些钱。”
“呃……”齐庸凡挠头,“这与我有何干系吗?”
血色的晚霞落在王奎脸上,冷冷地燃烧着,和平时笑容可掬的模样判若两人。此刻,齐庸凡清楚地看见了他双眸中沉沉的野心。
“我想请齐兄与我合作,将酒楼开遍整个越川县……乃至大殷。当然,我并不稀罕什么龙游酒馆。我看中的是你,以及你背后的供应商人。”
齐庸凡怔了怔,只听得对方继续意气风发地说道:“所以我想加入夏星酒馆!”
“你就是个不学无术的公子哥,我凭什么相信你有合作的潜力?”齐庸凡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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