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似于野兽本能对自己所有物的占有欲,标记过的O对Alpha来说的意义莫过于此。缔结关系的影响在偷偷作祟,像提线木偶的丝线引着这个向来自持的男人一步步走向失控的临界点。
池疏抬手扯住闻予西装垂下的一角,神经紧绷,强行被分开的膝盖打抖,嘴唇发白着地吐出两个字:“医生。”
闻予回了神,卸了浑身的防备,额头抵在池疏的胸口,声音闷闷地震着他的心脏,哽咽道:“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有一瞬间,池疏以为闻予在哭,像个害怕被遗弃的孩子一样抱着他。
他曾经也因深陷泥淖而痛苦自责,消极压抑的时日里,无法控制用药过度,在逃离他所认为的牢笼后亲手让那个小生命化为一摊血水。
生命就是这样脆弱,只是他一直以来都没意识到罢了。若不是今天有人提起,他真的就如同当时拼命要忘掉不堪的决定一样,把那个孩子彻底忘掉。
这些年,他忘掉了很多事情,唯独忘不掉闻予,也独独没想过闻予心里有他。
池疏抚着闻予的头发,手心痒痒的。他看见脑袋边躺着的垂耳兔,满心都是这个男人为他挑毛绒玩具时心里嫌弃却永远不说的别扭模样。
“池疏,”闻予仍埋着脑袋,手抚过他背脊线条摸上颈后的腺体,感受指尖下身体的战栗,诉求自己内心深处的渴求,“我想和你结婚,想得要发疯。”
闻予的欲望直白而强烈,却生生被压抑下去,他的两只耳朵通红,怀里满是池疏淡淡的味道。
忽然间,怀中的人直起身,轻轻在他的额上印下一个柔软的吻,笑他:“哪有不看着人求婚的。”
闻予乖乖抬起头,池疏看到这个一丝不苟的男人本该齐整的发丝翘起一小簇,两只眼睛比兔子还要红。他哪里见过闻予这个模样,心一下子就软了。
池疏把那撮呆毛压下去,松开又翘起来,忍不住哧地笑。
等不到回应,闻予尴尬又无措,此时此刻他的动作像极了撒泼的无赖,池疏不依他就不撒手似的。他已经在池疏面前丢脸过一次,咬牙再一次他也能豁得出去。
他刚下定决心,撑起身子想亲一亲池疏,没能靠近,忽然被一只毛绒的东西给挡住了脸。
只听池疏在兔子后边笑:“你求婚我就答应,岂不是很没面子?”
方才在池老爷子面前他是这样说的么???
闻予一头雾水。
果然,Omega的心,海底的针。
壹肆.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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