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地浏览了一遍自己新作下的评论。
意料之中,只有短短十余个评论,而且大部分还是恶意嘲讽挖苦他的言论。
“我说独木是不是飘了,还真以为自己是奥斯威奖获得者呢,也不看看自己写得什么jb玩意。逻辑世界观一团糟,一整篇都不知所云。”
独木是陈树写作用的笔名。
“早期因为那本封神的《克莱姆海堡》而一直追随着木神,但是他如今的文笔实在是令我大跌眼镜,难以想象海堡的作者竟然写的比那些三流文还难看,太失望了。”
发稍的水滴顺着滴到了发光的手机屏幕上,陈树淡定地用浴巾擦了擦,漫无目的地继续往下滑。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还夹杂着巨大的雷鸣与呼啸的风声。
仿佛有什么感知,陈树放松的身体顿时紧绷了起来。
那是一种鸢尾与肉桂纠缠的香气,仔细闻,还能闻到一股淡淡的麝香味。
是“月华之水”独有的味道。
那香气越来越近,陈树的心快蹦到了嗓子眼,但他还是呆呆地握着手机,不知如何动作。
忽然肩头一重,一阵低沉又诱人的嗓音在他的耳畔响起:
“在看什么?”
陈树不敢抬头,因为那人,有着与那块巨型LED屏幕里如出一辙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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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啊……不行……这次真的不……”
陈树在床上一向是不情愿发出声响的,一来是因为薄林比他小了十岁有余,感觉在小辈面前淫声浪叫有失体面。二来是因为薄林与他悬殊的身份地位,使他在床上也一直有种逃不开的自卑与羞惭感。
但薄林却每次都要狠狠地逼他叫出声,不仅如此,每次做/爱还一定要面对面做。陈树的生涩与羞赧简直处刑一般,在薄林面前一览无余。
屋外的雷雨仍暴怒不休,一如床上薄林那算得上是凶狠的动作,进入的每一下都直击在那令陈树灵魂震颤的软肉上。
“哈……嗯……我真的……不行了……”
因为战况过于激烈,动作间陈树的眼镜都滑到了鼻翼,额头也冒出了亮晶晶的汗,面颊一片绯红。
马眼被薄林用手指堵住,隔一阵子用那粗糙的指腹技巧地爱/抚那蓄势待发的前端,偏偏又不让他发泄。
陈树难堪得全身发红,话至嘴边却变成了那一句句听了连他自己都发臊的求饶。
“呜……求你了……让我……不行了……”
薄林握着陈树颤抖不止的腰,体贴地将滑落的眼镜扶稳,温言细语地安慰着:“陈老师乖,你什么时候不行,我都有数。”
身下的动作却与口中的话极度不符,他将陈树的腿张到最大,毫无预警地一下子全根没入,直接把陈树逼出了几滴眼泪。
那凶猛的肉刃仿佛背离了那斯文的主人一般,像个不知餍足的恶兽一般肆无忌惮地侵犯脆弱的肉壁。
“嗯嗯……啊……啊!”
每一下撞击都是最深,逼得陈树有些自暴自弃地哭了起来。
“哈啊……太深了……我……我受不住了……”
陈树的腰腿有点小毛病,一到雨天就疼痛难忍,好像有千万只小虫子在啃咬似的。
如今被薄林艹得狠了,陈树生了逃跑的欲/望,可他的腰酸软无比,就连那令他发怵的肉/棒来袭时,他也只能大张着腿颤抖地予取予求,任由那发硬发烫的物事一次一次地贯穿自己,根本连逃跑的力气都没有。
“陈老师下面这张嘴真是……”薄林感到身下那不断翕张的小/穴与主人即将崩溃的意志背道而驰,反而有些贪吃地缠绞着他的肉刃不放,不由得轻笑一声。
“好客。”
轰隆!
陈树全身像刚出锅的红焖油虾一般,炸了。薄林和他做/爱一般不怎么说荤话,因为一说,他整个人就会像过度膨胀的气球,羞得直接炸了。
真是……老脸没地方搁了……
薄林最乐意看的就是陈树羞到全身发抖,但下面不由自主缠得更紧的样子。
他想看他哭,看他求饶,看他承受不住又无可奈何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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