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哭鬼。”
“怎么上面和下面两张嘴都这么爱流眼泪呢,嗯?”
薄林轻轻地吻着陈树因为高/潮而痉挛不止的身体,看着那人因为被艹哭而露出了羞愤丢脸的神情,心底便更想捉弄他一番。
“我刚刚可是一根手指都没有碰这里呢。”薄林用手指轻轻地弹了弹陈树那根可怜巴巴吐着泪的物事,轻笑了一声。
陈树又羞又气地别过脸,作势要起身:“差不多行了,昨天又不是没做过,……呃!”
话至一半,又被薄林狠狠地按了下去,交/合处的水声大得惊人。
“陈老师好没良心,爽完就想走了。我方才可是还没完全进去啊。”
薄林衔住了陈树方才一直被冷落的乳首,细细地挑弄舐咬上头红嫩的乳珠,只惹得那人惊喘连连,连带着下面也夹得更紧。
“吞不下了?”薄林将陈树方才射到自己腹部上的淫液慢慢地晕开,将陈树的肚脐周围都抹上那淫靡的白浊,弄得水光一片。
“陈老师水这么多,骚得很。”
听着薄林用这种近乎冷淡的陈述语句说荤话,陈树更觉得无地自容,挣扎着恨不得立马从他身上消失。
“下面流着这么多水,嘴上还说着吞不下。”
薄林掐着那生了薄汗的腰肢,岔开他的腿,冷不防地向上剧烈一顶,将方才露在外面的部分全部送了进去。
“是在勾/引我吗?”性/感又富有磁性的声音像惊雷般在耳边响起。
陈树被噎了一瞬,随即身体最深处被那狰狞的巨物狠狠贯穿的感觉才如火灼般袭来,从所未有的深度与灭顶的快感使他恐惧起来。
“啊……啊啊啊!薄林……不!!!”
陈树神志不清地胡乱推拒着,叫声都变了调。
薄林看着那人明明沉浸于欲海中,却仍苦苦挣扎着想要保持清醒,心下无由地生了一丝怒气,挺入的动作不禁又带了几分力度,恨不得把裸露在外的睾/丸都一起塞进去。
陈树颤抖地弯着背,两腿又被被迫打开。胸口敏感的两点被薄林吸得又红又肿,身下还要承受那一次比一次更深的撞击,他就像掉入了罪恶与快感编织成的网,想要逃离,却只会陷得更深。
会坏掉,会坏掉的。
“啊啊啊……不……我又要——!”陈树有些绝望地摇着头,眼镜被歪歪斜斜地甩到一边,那种高/潮即将来临的感觉如潮水一般将他淹没。
感觉到裹着肉刃的内壁开始剧烈地收缩,薄林将早已蓄势待发的性/器狠狠地撞向那脆弱的软肉。
“呜啊啊啊————”
陈树再次崩溃地哭出了声,前面和后面竟是同时高/潮了!
薄林冲刺了几下,终是怒吼一声,禁不住地射在了那不断痉挛的小/穴里。拔出时,只见那白浊缓缓从那处溢出,贪吃的小嘴仍大张着口,似是不舍,似是挽留。
整张床尽是淫/水、精/液交错的痕迹。
高/潮后的陈树再没有力气挣扎,由着惯性瘫软在薄林的胸膛上,失神地喘着气。
“这么多,全是你流的。看看?”薄林却仍不肯放过他,将浸满了透明液体的手指故意伸到陈树眼前晃了晃,满意地看着那人的脸慢慢红成了熟透的山柿子。
陈树红着脸别过头,扶了扶眼镜,懒得跟他争辩。
他与薄林在一起之前是有女朋友的,也上过床,但却未曾听过那些爱人间调/情的荤话,也不曾尝试过什么大胆的姿势,脸皮薄得很。
薄林怕他年纪大,经不住什么新奇的姿势,故每次做/爱也只会讲些荤话来逗逗他。
今日这番对他来说过于刺激了。
被薄林抱着从浴室回来后,陈树的脸还红着。
方才一塌糊涂的床单被换掉了,新床单带着股新鲜的薰衣草味,有种午后阳光般暖烘烘的感觉。
陈树躺在上面,有种隐隐的安心感,这几日阴雨天带来的腰腿酸痛都似乎减轻了些。
“下周我要去上海,录节目。”薄林的声音在耳边轻轻地响起,带着一丝不被察觉的餍足。
“嗯。”
“录两周。录完就直接去欧洲拍杂志封面。”陈树感觉自己被那人自然地搂进了怀里,心跳顿时漏了两拍。
“……嗯。”身旁的薄林此时就像个邻家的大男孩一般,孩子气地将他抱在怀里,浑身散发着沐浴后皂角的清新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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