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树摇着头含糊不清地呜咽着,满是情/欲的脸庞交杂着泪痕。不停涌着热液的穴/口只得战战兢兢地迎接那凶物一次又一次的侵袭。
粗长的性/器每一下都入得极深,敏感的软肉被抵着狠狠研磨,一波一波潮水也跟着失禁般涌出,直惹得陈树不停挣扎蹬腿,崩溃地哭叫出声。
他被摁着臀,穴/口神志不清地吞吃着粗壮茎根,被肏得越来越深。
期间,薄林用手伺候着他射了一次。
之后,他被摁在墙上,翘着屁股被肏射了一次。
再之后,他仰躺着大张着双腿,被薄林进入到最深的时候又射了一次。
最后,陈树连挣扎的力气都没了,在薄林那精力旺盛的性/器再度进入体内时,那修长诱人的长腿便昏昏沉沉地主动勾到了他的背上,让两人的交/合处再次严丝密合地贴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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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比较短小……毕竟我是个纯情作者!大家体谅一下哈~
是对“之后,他被摁在墙上,翘着屁股被肏射了一次。”的扩写墙咚小剧场。
“陈老师,把屁股往上抬一点。”
陈树红着脸跪坐在床上,以一种额头亲密地抵着墙的姿势,被薄林用手掰开了软烫的臀瓣。听着耳边柔声的劝诱,屁股便乖乖地往上翘了几分,面团似的臀肉上交错着情/色的水痕。
“真乖。”
薄林低着头,奖励般地吻了吻他布满了细汗的脊背,伸出犬齿在那敏感的颈后磨了一圈,引得身下之人狂颤不已。
“呜————!”
坚/挺的性/器毫无预备地进入了他的身体,就着穴中源源不断涌出的淫/水,轻易地再次全根没入。薄林一手护住陈树撞上墙的额头,一手固定着他震颤不已的腰肢,打桩机似地挺胯肏干着这具诱人的躯体。
“嗯啊……哈……”
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传遍了整个房间。
陈树被那凶猛的肉刃肏得整个人像被嵌进了墙里似的,每一下深处的撞击都带得他不受控制地往前倒,而后腰身又被薄林牢牢拽回,便哽咽地顺着惯性被插得更深。
他就像是供主人泄欲的性/爱玩具一样,乖乖地大张着腿一动不动地任人亵玩操弄,被摆弄成无法逃跑的姿势,只能小声哭泣地承受着那硬物的横冲直撞。
几下深入的抽/插后,陈树前头方才才泄过的那物,又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无人抚慰的龟/头可怜地红肿着,马眼随着每一下的肏弄断断续续地吐着亮晶晶的黏液,欲坠不坠地悬在涨红饱满的茎端。
“嗯……停……不要了……”
感受到穴内变得越来越硬的肉/棒,陈树快急哭了。
他朦胧中回想起薄林方才的“指示”,于是笨拙地将雪白的臀/部往上抬,脊背与腰线之间浮出了一段光滑又诱人的凹型曲线,盼望着正在他身上动作的施暴者能够饶过他。
却不知这样的举动在薄林眼里更像是陈树主动翘起屁股主动给自己欺负,于是眼底又危险地暗了几分,就着那姿势换了个角度,往穴深处那块敏感的软肉狠狠干去。
“啊啊啊不———!”
火热的性/器进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一股一股热液不受控制地从穴内涌出,陈树全身被刺激得痉挛不止,连脚趾都被肏得蜷了起来,但此时的姿势却断绝了任何他想要逃离的可能。
见陈树前头也颤巍巍地吐着水,一副只差临门一脚的势头。薄林便索性将他的臀肉掰至最开,大开大合地疯狂顶弄肏干那致命的软肉,每次抽/插都溅出大量的汁液,将两人的交/合处浸湿得透亮。
“呜不行……哈……”
“啊啊啊我又要——!”
陈树发出一声崩溃的呻吟,前方失禁似地喷出了大量浓精,一半射在了雪白的墙壁上,一半淋在他自己的小腹上,上边的淫/水与精/液交错着,显得狼狈不堪。
“陈老师倒是享受了,我这里还一点都没有射过呢。”
薄林勾了勾嘴角,将失神地陈树翻了个身,冷不防地拉起他的一条腿,故意慢慢地在那敏感神经密集的地方研磨捣弄着,每一下都又缓又深,直肏得陈树哭叫挣扎着不停喷精,一直到最后一滴都射不出来为止。
“四年前Nightingle的那位‘公爵’——是你对吧?”
杜新野嘴角弯起了一抹恶劣的弧度,看着薄林渐渐阴沉的面色,露出了势在必得的表情。
“啧啧,真想不到。荧幕上人模人样的薄影帝,居然还是圈里著名性/交易会所的‘高级会员’呢。”
见薄林铁青着脸不言语,杜新野挑了挑眉,得寸进尺地朝耳根轻飘飘地吹了口气:“当初被你带走的那个老兔子,滋味可还好尝?”
“哎呀,他可真可怜。被下了药还不老实,不过最后只能大张着腿被玩具玩到射/精……”
“也难怪薄老师心猿意马,那欲拒还迎的诱人样,连我看了都想不管不顾地肏进去呢——”
“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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