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又响起一阵惊雷,声音大得要将地板都震碎似的。
齐舒已从床上无声无息地站起身,像个幽灵般,慢慢地走到了陈树的身后。
对他而言的刻骨岁月,于陈树而言,也不过是人生中一段平淡无奇的流水,没有留下一丝一毫的痕迹。
他不记得他,也不记得让他魂牵梦萦的那句话。
“对我多不公平啊……”他低声喃喃着,吐出的话轻得像雾,无声地化在了空气里。
“怎……怎么了!?”
感觉到腰上突然多了一双手,陈树吓了一跳,推拒着想要挣脱齐舒已的束缚,却不料那搂着腰的手像把牢固的铁锁链,越箍越紧了。
“你是不是喝太醉了……快……快回去躺着……”陈树身体一僵,更加奋力地挣扎起来。
“陈老师。”
齐舒已将头搁在陈树的肩头,贪魇地吸食着那人颈间的气息。
有种淡淡的橘子清香。
“我告诉你个秘密。”
“四年前给你下药的那个人——是我。”
【还没到最紧张的那章,莫慌】
“前方路段到榆林路路口车辆拥堵,预计通行时间四十分钟……”
薄林将手抵在额上,听着智能导航机械又冷漠的陈述,烦躁地将手往裤袋里摸索。
空空如也。
半晌之后,他才意识到自己戒烟很多年了。
车子熄了火,窗外的雨织成了一层又一层透明的帘幕,迷蒙地映着前方闪烁的点点红光。刺耳的喇叭声、雨打在车顶的闷声、树枝被风吹动的摇晃声、远处什么东西坠落发出断裂声……
雨夜里每一样细微的声音,此时突然像被放大了无数倍似的,一股脑地全部涌进了这空荡荡的车内,挤得他喘不上气来
“您好,您所拨打的用户正忙,请稍后……”
……
“你……你在说什么?”
陈树整个人被齐舒已抵在餐台上,全身上下被压制得无法动弹,只感觉到那混着花香的酒味与热气越逼越近。
“我说——”齐舒已俯下/身,顺手摘掉了他滑到鼻梁上的眼镜。看着那人因为惊慌而不断收缩的瞳孔,内心竟然泛起了一丝愉悦。
“我说我想强/奸你。”
他握起陈树的左手,虔诚地放在唇边,蛇一般灵巧的舌头沿着指缝向掌心舔舐着,将那发着抖的指根舔得湿漉漉的。
“四年前我就想这么干了,但被你那个长得像斯文败类的情人给截胡了。”他仿佛想到了十分好笑的事情,嘴角微微地翘了起来。
“……别过来!”陈树恐惧地看着面前像变了个人似的齐舒已,胡乱用手去推他。结果被推的人纹丝不动,他的拳头反而被那人用手掌给轻飘飘地裹住了,甚至还被强迫地摆成了十指交缠的暧昧姿势。
“我好爱你啊,你真是……一点都不知道。”齐舒已滚烫的吻落在了陈树不断躲闪的眉间、鬓间。
“我想把你压在床上,把你的腿打到最开,再看着下面那张嘴是怎么一点一点把我的阴/茎给吞掉。”
“我想肏得你掉眼泪,最好是哭得喘不过气,被磨到骚点的时候一边哽咽一边射/精,腿还紧紧地缠着我的腰。”
“闭嘴!你闭嘴!!!”陈树脸被吓得半红半白,奋力用手脚去打他踢他,想要挣脱齐舒已那让人窒息的的桎梏,生怕下一秒就被人按在餐台上给生吃了。
“放开……放开我!”
齐舒已勾了勾嘴角,将陈树整个人暴力按倒在餐台上,衣服下摆撸到了胸口,低头含住了那瑟缩的茶色乳珠。
“……啊…啊啊!!!”
陈树身子一僵,听到了裤链被拉开的声音。一双手狡猾地探了进来,握住了裆前那软绵绵的物事,开始残忍地动作了起来。
“唔……”
“……唔嗯!”
全身的敏感处都被制住,他绝望地闭上了眼,努力克制着从嘴边泄出去的呻吟,用指甲狠狠地掐着齐舒已和他十指紧扣的那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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