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右手抚着同样因发力而颤抖的安悦,笑道:“没吃饭还这么有劲儿,看来我们小月亮也没看起来那么弱嘛。”
回应我的是穿皮入骨的狠力。
“行……谁让我即稀罕你又对不起你呢,哪怕今天中午你放着白灼虾粉蒸排骨双皮奶不吃,专挑我的肉啃,我也都给你……”
“消消气消消气,可恶是我,变态也是我,你说什么我都认,你想怎么发泄我都承担,但别气坏了自己。”
“气坏了自己,心疼了我哥,便宜了我,多不划算呐……”
“嘶——行……我言传身教就教出来你怎么用吃奶的劲儿咬我是吧?”
又烦了安悦半晌,这才等他用光力气松了口,他眼角发红,还留着余怒骂道:“你怎么……这么不要脸……”
我揉了揉他的小狗毛,“嗯,我不要脸。”
他往后躲,一双奶凶的鹿眼瞪着我,咬牙切齿蹦出来俩字:“无耻……”
我点头:“嗯,是挺无耻。”
安悦气红了脸,翕动着嘴唇半天也没找到该怎么用语言攻击我。
我看了眼手表,拉着安悦的胳膊往餐馆的方向走,一边防止人挣脱一边掏出手机给凌灏致电,“哥,人找到了……”
“在画室,我就说是因为班上的事嘛,现在我俩先去吃饭,等吃完饭再把人送回家……”
“嗯,我把手机给他。”
安悦像是被捏了后颈皮的猫,立马收回张牙舞爪接过手机乖巧地贴在耳边,不知道凌灏在那边说了些什么,听他嗯了几声以后说了句知道了,便道了拜拜挂断电话。
我收回手机,看了眼洇出几点血渍的肩头,再看看跟在旁边乖得反常的安悦,没忍住说了一句:“我哥收拾家里的小野猫可真有一套,啧啧……羡慕啊……”
也许是被我气乏了,安悦没搭理我,只当没听到。
刚刚还摆着你死我活架势的小炸毛,竟然还真就平静的和我吃了顿饭,直到结完账刚一出门,我才知道他是真对我熟视无睹了。
安悦不顾我在身后对他的呼喊,头也不回地进了出租车。
第22章
我采买了一堆日用品和衣物,去了公寓。
站在镜子前,我脱掉带血的上衣,整个左臂因疼痛无法正常施力,随着动作让我好一通龇牙咧嘴,偏又牵扯了破肿的口腔内壁。
我伸手按了按发红的侧脸,也不知道这种程度会不会留淤青,接着目光下落,看到两排圆润的牙印。
小虎牙的坑最深,也是出血的主要源头,我叹了口气,对着镜子用棉签给伤口消毒。
换上干净衣物,站在床边停顿了片刻后,伸手抽掉床垫上层的薄褥,混着上面干涸的体液痕迹,一齐塞进了洗衣机。
我知道安悦恨不能与我再也不见,也知道和他保持距离是最恰当的止损,但即使知道,即使明白,即使掂量思忖,我也无法做到就此停止。
这张床不久还承载着疯狂又炙热的失控,这间房的墙壁也偷听太多欢愉难耐的声音,后背尚且留着火辣抓痕,腰侧也残存无力攀附的触感。
所有的一切都在证明着——在安悦面前,我的自制力和底线,都成了徒劳地抵抗。
没再回家,接下来我便住进了公寓,期间约了一群好友看球赛喝啤酒,把新房也暖出了些生活气息。
卧室的床重新换了垫子,铺上了和家里款式一致的床单,我尽力寻找熟悉感,避免躺下就想起曾在这里和安悦纠缠的几场欢爱。
凌灏联系了我,问我这几天怎么没在家里见到人,被我寻个理由搪塞过去,事后我试图联系安悦,被他挂断拉黑一气呵成。
我咂摸了一会儿,觉得对方恐怕恼羞成怒到顶点了。
也许,是因为终于想起来在最后的欢爱里,他缠缠绵绵地叫着我的名字,然后跌进如梦如幻、深不见底的高/潮中。
就像将安悦的秘密与不堪下意识划进自己的责任范围,我会不遗余力地守护着那颗纯粹柔软的心,吸纳阴暗、狼狈和沉沦。
做为交换,我要他因我痛,因我快。
凌灏对我下了最后通牒,说让我这周末务必回家。
不需要辅以威胁,他拿捏我的命脉易如反掌,站在我的卧室里溜达一圈,就知道哪些宝贝是我珍藏十几年的孤品,又有哪些宝贝带着些不能示人的含义。
这就好比青春期时偷带回家一页描写启蒙运动的小说片段,被我对折夹在物理练习册里,再将其混在一堆书本中掩人耳目,可我哥就偏偏能随手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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