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当我媳妇儿，我是猪八戒也认了。”季闻背着路鸣走在落过雪的人行道上，路人侧目也毫不在乎。
“谁是你媳妇儿，我是你男人！”路鸣凑在季闻耳边，嘴唇贴着季闻的耳垂，呼出的气息和声带的震动都被季闻感知的一清二楚，差点要走不稳路。
季闻笑着没说话，手又紧了些。
“哎，说正经的，是不是有好多小姑娘都喜欢你？”路鸣解放了双脚又解放了双手，眼前就一个季闻供他消遣。
路鸣一手勾着季闻的肩，一手把人捏成了一个嘟嘟嘴。
“是吧，我没数过。”
“吼！那就是多的数不过来了呗？”
季闻没说是也没说不是，他从小就长得好看，收过的情书礼物确实不计其数，但顶多也就是青春期的躁动罢了，谈不上喜欢不喜欢的。
韭菜一样，一茬又一茬。
直到遇上路鸣这个千年韭菜精。
“反正我也没喜欢过别人，就一个你。”季闻坏心眼地在路鸣屁股上掐了一下。
路鸣一激灵差点从季闻背上掉下来。
季闻把人搂的更紧了些。
路鸣也双手环住季闻的肩，盯着季闻的侧脸落下轻轻一吻，“我也是，就一个你。”
两人的影子彻底变成了一个，纠纠缠缠难舍难分。
这辈子，就这样吧，挺好的。
路鸣还是心疼季闻，没多会就从季闻背上出溜下来。
季闻订了明天上午回东青的票，两人食消的差不多，情话也说了一箩筐便不再磨蹭，打车回了季闻家。
韩素雅在沙发上等的快睡着了才听见开门声。
“阿姨，我们回来了。”季闻开了门让路鸣先一步进屋，路鸣看到窝在沙发上的韩素雅轻轻唤了一声。
韩素雅抻抻胳膊，从沙发上起身，“这么晚才回来，可真能浪。”
路鸣既羞又耻，一时间有点不好意思。
“妈，你还没睡呢？”季闻一边换拖鞋一边接过话头。
“等你俩呢，明天不是就回学校了？”
“嗯，明天上午九点的车。”季闻凑到亲妈身边，一伸手搂过只到他肩膀的韩素雅。
“一会把东西收拾收拾，别落下了，明早我开车送你俩去车站，回来我再去上班。”
“我俩自己做地铁也一样，你跑那一趟干嘛？”
“鸣鸣来了我都没去接，走了送送还不让。”韩素雅拍了儿子一巴掌。
路鸣拿了两人的外套挂在门边的衣架上，“没关系阿姨，地铁也很方便的。”
“行了，一大早的挤地铁，不挤成肉饼就怪了，就这么着了，明我去送你们，”韩素雅不再管两人说什么，就这么拍板定下了，“你俩快收拾东西吧，我回屋睡了。”
“晚安阿姨。”路鸣急忙道。
韩素雅笑着摸摸路鸣的头，进了卧室。
俩人心里都打着自己的小九九，本来路上也可以腻歪一会的，这下只能装成兄弟情深了。
“你去洗澡，我来收拾。”
“我跟你一块吧。”路鸣看着季闻，微微仰着头，温度的一冷一热，让路鸣的脸颊有些红。
“你能跟我一块收拾还能一块洗澡吗？快去，别耽误时间了。”季闻轻声说，“没多少东西，正好你洗完出来我也收拾好了。”
“好吧。”路鸣拿了睡衣进了卧室，经过季闻身边还掐了一把劲瘦的腰。
北方冬天十分干燥，路鸣摸着胳膊腿，感觉紧绷的要掉层皮儿。
路鸣盯着架子上的瓶瓶罐罐，想找找有没有身体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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