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没锁……
“可这大半夜的,为何不锁门?”想到这里,心里不由得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寒浕留了个心眼儿,透过半敞开的门先朝里边儿望了望,此时已是四更天,家家户户都黑灯瞎火的……
除了黑夜,什么也看不见;除了死寂,什么也听不见。
可唯有一种颜色,鲜艳而刺眼,就连皎洁月光,也沾染上浑浊。
……
寒浕怔怔地立在原地,身体产生了片刻的僵硬。
半晌,他默不作声的抱着小东西回到了马上,好在……她早已睡得香甜……估计是哭得累了,毕竟小孩子着实没多少气力,撑不了多久。
翌日清晨,寒浕早早地便开始收拾行李了,而此时的小东西,还缩在被子里,怕是正在享受美梦。听她不时吧嗒嘴巴,想是梦到什么美味了。
而寒浕呢,却是整夜没睡。没人知道他将小东西送到邻镇,安顿在客栈后又向乐安乡小东西的家往返了一次。
可在那之后,他的心便像是被千斤巨石压迫,快要喘不过气来。
是命运难以破解?还是有人故意为之?深夜那时,在狂风中策马疾驰的寒浕,已经无力去思考。
他清楚地记得自己看过的画像,而被人乱刀砍死在家中的,小东西的父亲,正是那画像上的——
承平县知县,张才良。
……
“公子……公子……”
一大清早,来敲门的自然不会是店小二。寒浕轻手轻脚地上前去,开门的瞬间却抬手做了一个静音的手势——
“嘘——小点儿声,孩子还睡着。”
门外站着的是一位少年,接着寒浕的消息,迅速从阙州城赶了过来。这也不奇怪,寒浕这三年来只得在暗中调查淄郢王一案,上得瞒着皇帝,下得防着“闲杂人等”,也不能与家中有过多联系,一个人势单力薄,定是办不成事的,多少在外得有帮手,分布各地的,自然也有他的眼线。
“公子……那……您要小的将那孩子安顿到何处?”
这个问题,寒浕早已经过了一番思量。
“带她去鼓州……”
“是。”
……
如今张才良已死,又一线索中断,同以前一样。因此,寒浕也没有多意外,只不过这一次遇见了小东西,却令他的心有些恻动。毕竟死的人是她的父亲,受牵连惨死的,是她的姨娘。这一次在寒浕眼前逝去的生命,不仅仅是断了的线索那么简单,从另一个角度来讲,他们的死,牵动了他的心。
现在看来,杀害张才良与小东西的姨娘的凶手,十有八九便是与自己作对,一直以来潜伏在暗处的敌人。他们已经达成目的,按照以往的经验来看,他们不会在同一个地方再掀风浪。寒浕以为自己必须尽快找到下一条线索,不可在阙州多做耽搁。
于是,待少年将小东西抱走之后,寒浕也尽快收拾好行李,出门去了……
翌日清晨,新日初上,夏木正荫。寒浕早早的就起了身,牵了马,打算回去。走时不舍的在酒楼的招牌下流连几许。
青衣凉笠,行走在白溪镇凹凸不平的石砖路上,良驹脚底的马蹄铁发出清脆的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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