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太单纯,反倒用不到这些。
当沈青答应他的那一刻,他都有些惊讶,本以为自己要再耗几个月才能成功。没想到这么轻易就被接受,这让欧嘉佑内心升起一股满足感,与此同时也不知为什么,谷欠望蓬丨勃而出,几乎控制不住地想在会议室就进入对方。
想做,想尝一尝那具年轻身体的美妙味道,想将曾经喊他哥的人压在身下凶狠丨进丨入,想让兄弟喜欢的人因他而颤丨动高氵朝,想让那个永远总围着施展转的人眼中只看着他,还想听那美妙嗓口的百灵鸟会发出什么刺激的口申口今……
那过程太美妙。
甚至做什么要求都可以,玩具,束丨缚,主仆,变丨装,只要他提出,对方最终都会扛不住低下头。
毕竟性格软弱,而且易受丨操丨控。
多年一起长大的人,舞台上站在一旁的人,受无数人追捧的人,现在完全被他控制。
这比玩别人爽太多,像之前乔乐,即便穿着一身忄生感的衣服在他面前扭动哭泣,都抵不过沈青轻口耑一声给欧嘉佑带来的兴奋。
有时候他会想,对一个人有这样太过强烈的谷欠望,是不是有些失控?但后来他又想通了原因,兴许因为是竹马,又是初丨夜遇上的人,所以在心底,大概位置与那些人也不同。
他投入这段感情一分,得到的欣喜与回报就多一分,即便沈青说自己还没有爱上他,但那样心软的人,待他好他会全然回应别无他想。
再后来被施展撞见,欧嘉佑有些疲惫,维持多年的好友因此事闹翻,他心底多少会有些遗憾,但两厢比较,无需思考,他几乎一瞬间选择了沈青。
他已放不开这个人了。
如果跟施展的情谊需要花费很多心思复原,还必须要同沈青分手,那他不得不放弃施展。
毕竟,如果让他跟沈青说出残忍分手的话,他也于心不忍。
他不想看沈青出现悲痛的神情。
当施展质问他“还有谁不能骗”时,欧嘉佑认真一想,没有谁不能骗,他从幼年至今,已经习惯这种伪装,见人说人话,见鬼讲鬼语。
只是,这一次恋爱,怕是他连自己都骗过了,面具戴在脸上太久,以至于对沈青的呵护与温柔已渐渐变成习惯。
他喜欢这种感觉,也不排斥这种沉浸。
即便内心有所犹豫,但见到沈青对他弯起的眉眼,想到拍戏受伤时对方低头的吹吹,并肩走那主动伸过来握向他的手,欧嘉佑便想继续将这种感情维持下去。
一切皆可控。
找一个这样的伴侣也不错,沈青跟别人不同,他对自己没有任何二心。
甚至这种一切都顺遂别人意愿的人,大约是永远不会提出分手的。
他们很少谈到过去,只一次,那晚喝过些酒,于是欧嘉佑不知怎么突然讲出了没有朋友的心里话,沈青正躺在他一旁,听完便拿小指勾了下他的手。
‘那我们曾经勾勾手做朋友的话不作真了吗?’
欧嘉佑隐约回忆起来,那似乎是十四岁的时候,组合去乡下录制节目,他见沈青跟留守儿童做这个动作约好再来看他们,第一次知道它的含义。
于是帮他普及知识的沈青对着他伸出手,他们牵在一起,许下做一辈子好朋友的誓言。
原来也有这样零散的温暖记忆,藏在时光的角落里,被他逐渐忘却。
细想开来,似乎能捡拾到更多这种甜蜜,毕竟即便沈青更关注施展,但相处多年,也有属于他跟沈青的故事。
似乎,内心某一处空缺连带着爱情一起被填补满。
领证,戴戒指,这种话是欧嘉佑信口拈来的,他身为影帝,演戏无数,戏里戏外的人生像是也重合在一起,有时分不清真假,这情况从他演戏以来就多多少少地存在着。
但这次,欧嘉佑能感触到自己情感的真实。
沈青在剧组的最后一场戏难度很大,他扮演的角色是一名国际假丨钞案犯丨罪分子,被抓捕归案后,因即便刑满出狱也不会被同伙放过,便开始协同丨警丨方共同破案,但是最终没逃过被害,作为重要证人死在了神探欧嘉佑的怀中,极大增加案件侦破的难度。
一开拍,欧嘉佑便又一次迷失在现实与影片中。
怀中的沈青嘴角流出鲜血,连咳几口便再无挣扎,眼睛死不瞑目地看着他,抓紧他衣角的血手无力垂下,片场安静之际,怕影响收音,没有人敢出声。
欧嘉佑知道他的老毛病又犯了。
他竟恍然感觉那是真的,而沈青之所以这样,全因为他的欺骗。
他是一直有负罪感的,特别是沈青每次将他话当真深信不疑的时候,他知道那都是违心的谎言。
什么结婚领证,都只是在国外做个形式,顶多算作哄一哄对方,他之前也不是没有陪男友领过,一张纸没有任何约束力,最终还不是想分手就分手。
至于曝光向世人承认他们的感情,他更不可能做这种断送自己前途的事情。
所以欧嘉佑的心底,从未考虑过他们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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