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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动卫一鸣就醒了，眯着眼看他喝完水，看着他上下滑动的喉结，感觉下身更硬了几分。看到他放好杯子，就长手一揽抱住了冯东元的腰。

冯东元仰倒在了他身上，卫一鸣可能是没清醒，就完全遵循本能，压着冯东元亲啃他的脸和脖子，手还伸进他的睡袍里抚摸。冯东元被他弄得不停喘气还挣扎不开，脸红脖子粗的。

卫一鸣用性器蹭着他的大腿根，冯东元仿佛有了力气，一下子就推开了人，不看他的眼睛。卫一鸣的头磕在床头，顿时一股怒气和怨气，也彻底清醒过来，看冯东元的模样，眼神复杂起来。

过了会，卫一鸣从后背抱住人，“对不起，我……没忍住，但你也要理解我吧。”冯东元叹了口气，心情也很复杂，他……挺理解的，但，过心里这关还是挺困难的，尤其作为从没接触过同性恋还直了20来年的单纯青年。

“好了，我去开门。”

一阵敲门声及时打破难堪的沉默，冯东元找到理由离开。

卫一鸣放开了他，烦躁地搓搓头发，是他着急了。

是服务员送早餐上来了，冯东元端进屋子，看了他一眼，“洗漱了吃饭吧。”

卫一鸣抬头看他一眼又移开，磨蹭地问:“你别气了，我以后……不会这么做了。”他那么自负又冷硬的人，能这样说已经很放低姿态了，要冯东元还不高兴，那就……就只能再想办法了。

冯东元点点头，腆腆一笑。

卫一鸣立刻翻身下床，进了卫生间。

两人吃了早饭时间也不早了，冯东元就催促卫一鸣带他去林子附近的商圈考察。

卫一鸣自己开车，带冯东元转了好几个地方，冯东元带着笔记本写写记记，在不同地方不同产业观察消费情况，了解客流量，又做表又画图的，就这么弄了三天。

冯东元在专注的时候，卫一鸣就打开车窗支着胳膊看着他，因为冯东元不让他帮他。

冯东元并没有问卫一鸣专业问题，卫一鸣也没打算在这方面帮他。冯东元又花了一天整理数据，做报表，PPT之类的，把学校和项目组这边的任务分别完成了。

卫一鸣发现他看东西更仔细入微，注意到很多之前考察没有发现的问题，给了他很多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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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的团队回来还要几天。”

冯东元不明所以，点了点的头。卫一鸣又说：“等你把文件交给他们你就回去了。”看冯东元还是没有什么反应，他不死心道：“那我们要很久才能再来成都了。”

冯东元看他有事不明说还特倔强的样子，忍不住笑道：“你想出去玩？”

卫一鸣马上凑过去，有些脸红地说:“是约会。”

冯东元认命地说：“那你找地方吧，就，就正常玩好吗。”他经常被白新羽拉出去看电影吃饭之类的，这些他还是可以招架得住的。

卫一鸣跟得到吃食的动物一样，使劲点头，仿佛还在窃喜。

十五

冯东元经常看白新羽和俞风城在大庭广众下面不改色地拉拉小手、亲亲抱抱，但卫一鸣好不容易厚着脸皮想在人少的地方拉他的时候，他还是脸烧得慌。

两个都不细嫩的手交缠在一起，他们走走停停，享受没有烦恼的时光。

成都既文艺又前卫多元，清新文艺的小巷给人无限恬静，或满是涂鸦和重音乐的街道里，歌手舞者吸引眼球。大小特色餐馆林立，会所也是遍地，冯东元被墙窗上的花、头抵地跳街舞的人和各种有趣的东西吸引，觉得很新奇。

“饿了吗？”秋日高升，卫一鸣拽拽还想往前走的人，“这里是我朋友的会馆，我们去吃饭，歇歇吧。”

冯东元闻言，顿足，“好啊，我确实有点饿了。”并撒开了他的手。

卫一鸣也没不高兴，就搂着他的肩膀走进去。远远看着坐在里面的老板就大声道:“汪远！”

那人抬起头，看到卫一鸣就眼前一亮，在看到他搂着的人后，眼神有些暧昧。

“这么快又来烦我了？”汪远锤了一下卫一鸣的肩膀。

卫一鸣瞪他一眼，朝冯东元一笑，“这是我哥们汪远。”

冯东元伸出手跟他握手，“你好，我叫冯东元。”

还没等卫一鸣向汪远介绍，汪远就挤眉弄眼，“这就是那个……”他还没说完，卫一鸣就咳了两声。

冯东元觉得两人之间有什么事，但也不好说什么。见汪远大方地把他们往里面的包厢里引，也就不想那么多了。

三人在包间里互看，卫一鸣不耐烦道:“你还不走？”

汪远凑到冯东元身边，快速说:“你就是这小子看上的人？我可告诉你，他可喜欢你了，前一段时间还总是找我哭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