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跟发病一样。
可将他勒进怀里胳膊十分稳重,仿佛跟那只手分离开来。白佑澜在空中也尽量保持平衡,控制着下落速度。种种迹象表明,白佑澜尽管出了些问题,可他没有失去理智。
顾景松了一口气。
只是白佑澜有武功底子不代表他是高手,带着一个大男人还是很费力的。幸好运气不错,这个密道没有多长,他们在白佑澜力竭之前就踩到实地。
白佑澜在确定两个人都站好后,整个人突然卸了力,双膝一软,就要栽下去。顾景急忙扶住,让白佑澜靠在自己身上借力。现在就他们两个,能打的就白佑澜一个,他在一旁出点阴损的招可还行。
白佑澜整个人压在他身上,胸膛的起伏证明他呼吸困难。头伏在顾景的颈间,整个人因为发抖显得有些癫狂。
顾景一边支撑着他一边思考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他可以把这个人扔到地下么?
这是个密室,顾景抽动鼻子,还嗅到了血腥味。他还真是没想到一个看起来很正经的地方,地下居然这样的光景。顾景扶着白佑澜,突然想起先前在主殿内看到的眼神。
沉默一会后,顾景抱住了还在发抖的男人。
就像抱着当年瑟瑟发抖的自己。
第21章 请假条
对不起,最近大学要开学了,一直在整理东西。。。。。还没写完。。。。。。。。。。
大概明天就能写完开更了
第22章
白佑澜的情绪渐渐稳定下来,他推开顾景,握握那人发凉的手心:“王爷不冷么?”“本王冷又如何?”顾景挑挑眉,尽管黑暗中没人看得见,“太子以前可是来过这里?”“何止是来过,今日是孤连累王爷了。”白佑澜抽回手,想想觉得自己这样好像有些恩将仇报,又拉住顾景的手腕,“只是是很久以前了。”
顾景由着他拉着,也不出声。看白佑澜先前的反应,这里定是发生过什么,难道这里才是他母妃的命丧之地?可是一代贵妃,纵是再不受宠,位分也在那里摆着,加上谢相这个强硬的母家,哪个胆大包天的敢将贵妃谋害在这种地步?
四下一片寂静,除了两人的呼吸声是半点声响也无。于是空气中那点若有若无的血腥气也跟着突出起来,怪不得人都说瞎子的嗅觉较常人更好,五感平白没了一感,剩下的四个可不是要出功出力?
细微地颤抖顺着手腕爬上来,触碰到顾景心底的一根弦,让他费了好大力气才将又一次被激起的同情压了下去。白佑澜不需要这个,刚刚不过是失控,如今他神志清醒,又怎会需要一个外人的怜悯?
骄傲的人最了解骄傲的人。
他们不过泛泛之交,这只不过是个意外罢了。就算再想安慰,顾景也不允许自己踏出这一步。
他还没积攒起自己的势力,跟白佑澜靠得太近,不是什么好选择。他想要的是跟白佑澜分庭抗礼,而不是成为他座下一员。
他怎么能低头呢?他又不比任何人差。
阴阴的风悄悄刮过后颈,白佑澜下意识握紧手中的热源。尽管顾景体质偏凉,可跟着阴风一比,倒还是热的。
这里跟他记忆里是两个地方。
那是个热闹的人间炼狱。
血腥味浓重得可以将人淹没,一片漆黑中的嘶吼惨叫更加突出,可那些细若游丝的垂死□□才阴魂不散,缠附着他的耳朵。脚下坚实的地面更是鲜血肆流,那些华贵的绸缎有什么用?还不是阻止不了血液浸透?他一个人跌跌撞撞地走在尸块中间,时不时就跌倒在地,摸到残肢,碰到短首。这里是他们堆放尸体的地方,与之一墙之隔的就是行刑室。
那群人喜欢开着行刑室的大门,让被绑住的人看看他们即将重蹈的覆辙。行刑室里面是有光的,可那仅限于动刑的时候。如今他只能自己摸索,哪怕手底下全是死不瞑目的冤魂。
可他太小了。
一个六岁的孩子,就算拼了命又如何?天潢贵胄也挣不出这世间的炼狱。
他终于扑到在地,以为自己要与这些尸体一起长眠。
只是阎王爷不收他。
昏迷前他感觉自己被人抱起,再睁眼已是雕花的木床。
他被人救出来。
没人知道他为什么会误入那里,就像没人知道是谁又是怎么将他救出。
“太子可知道出路在哪?”千回百转不过一念之间,白佑澜脑中走了那么多的事,在顾景的感觉里,不过是一瞬。“孤,”白佑澜思索,“并不清楚。”这不是假话。尸体堆积,他一个年幼的孩子自然是染上疾病。出来后高烧半月不退,从此染上怕黑的毛病。
因为他将来是要杀敌,要戎马纵刀,又怎么能害怕鲜血残肢、哀嚎□□?
他的未来已经安排好了,就算满是泥泞,也要挣扎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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