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晚松轻嗤一声:“江跖人呢?”
保镖答:“江董事今天有事,一早就走了。”
也是,江跖日理万机,昨天留在家里一天都算是给足了自己脸面,与他个大闲人可不一样。
谢晚松自嘲一笑,过了一会儿工人们安装完毕,等候许久的保姆将被他弄得一团糟的房间打理的井井有条,完全看不出半点儿昨晚的模样,这才请他进屋。
不消片刻又从楼下端来了一碗温热的鸡蛋羹和一杯牛奶,为了防止他乱砸乱摔特意把材质换成了钢。
谢晚松来来回回吐的次数多,吃也吃不进去多少,每次弄餐都给他弄来一小碗,休息一会儿再给端一碗进来。
他呆着江跖这里,多少也算是个养尊处优的待遇,比自己在家不知道要好多少倍,可内心里膈应成什么样,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先前江跖对自己恨不得敬而远之,现在又是这样的态度,任谁都会觉得他只是为了孩子。更何况江跖身边还有个柳翩然,人家才是孙家承认的正牌妻子,自己插足在两个人之间又算是怎么回事?
江跖这样自私又强制的方式让他一秒钟都不想在这里待下去,偏偏对方还怕极了自己逃走,才会让人二十四小时门口盯梢。
他百无聊赖地看着电视剧,垂下眸子,看向自己的腹部,此刻那里还尚显平整,完全看不出一点怀孕的迹象,他不禁有些疑惑,这里究竟是不是存在着一个鲜活的生命。
如果有的话,他会长什么样——也许是一个帅气的儿子,也或许是个漂亮的女儿,在很久之后会挥舞着自己肥嫩的小手喊自己爸爸,等长到清甜这么大的时候…
原本已经下定决心打胎的想法,事到如今却又突然犹豫起来。
“谢公子。”他听见房间门口传出保姆的声音,“私人医生下午会过来,您先休息会儿吧。”
任凭保姆小心翼翼地再门口叫了半天,谢晚松都如同未闻,不答一声。
想不到江跖对这个孩子的上心程度还真是令他出乎意料。
活动范围仅限于整栋房子,确切的说是房间二楼,估计江跖已经提前打好了招呼,即便是想要出门透个气屁股后头也有几个人随时跟着,好像唯恐他突然插了翅膀飞出去。
自洛市入冬以来,最近开始大幅度降温,按照前几年来看,过不了多久便会迎来今年洛市的第一场雪,江家别墅供应的是地暖,赤着脚踩在地上也暖烘烘的。
谢晚松裹着被子睡了一觉,再醒来的时候江跖请的私人医生已经到了。
对方是个三十岁左右的beta,五官端正,白大卦外罩了一件修身的风衣,见了谢晚松后例行公事一般与他打招呼:“您好,我姓田。”
江跖请来的是中医,言语间感觉与江跖有些交情,平日里孙小少爷上火感冒,都是从他那边拿药。
田医生详细交代了一下谢晚松现在的情况,谢晚松平日里饮食锻炼规律,身体素质还算是不错,即便是如此,肚子里带着孩子,伤了元气还是需要一段时间才能调理回来。
田医生开了药,贴心的表示明天一早就会托人送来。
谢晚松周身气息说不上浓郁,在他身边呆久了即便是对气味不敏感的beta也难免受到影响,除此之外孕期的Omega身上沾染上外人的信息素也会不适,田医生把该讲的讲完,不好在他身旁就留。
谢晚松见人要走,立刻掀开被子下了床:“我送您吧。”
医生闻言赶紧谢绝:“不用麻烦,哪有让您送的道理。”
谢晚松顺手将摆放在台灯旁的木质花瓶拿起,藏在衣摆下,云淡风轻道:“应该的。”
他快步走到田医生身侧,对着他后颈处手起瓶落,重重敲了一下。动作如行云流水,没有丝毫犹豫。
木头敲击在皮肉上传出一声闷响,田医生的身体刹那间软了下来,他将花瓶丢掉,眼疾手快地两只手托在对方腋下,不至于让他整个人扑通落地。
手刀劈人晕是林风的拿手绝活,对此谢晚松饶有趣味地请教过,却只是照葫芦画瓢,囫囵学了个大概。
谢晚松确定了一下人无大碍,这才有条不紊地把人的衣服给脱了下来。
衣服和外套对他而言有些宽大,不过也勉强凑合,他手脚并用的把人弄到床上,盖上被子,伪装成睡下的模样——一个晕倒的成年男性beta谈不上轻,做完这些之后他额上已经布满了一层薄薄的细汗。
谢晚松检查了一下大衣外套的口袋,从里面翻出了手机钱包医生名片,以及胸前口袋里一张未开封的医用口罩。
他轻声念着名片上的名字:“田文君,欠你个人情。”
谢晚松将口罩戴好,黑发垂下,只露出一双明亮的眼睛。
田医生衣物上的中药味可以勉强帮谢晚松遮掩身上的Omega信息素的气味,他不慌不忙地走出卧室门,神态自若的路过保镖,看上去他们对他并未过多留意,此刻并未发现不妥。
“谢公子需要休息,你们不要打扰到他。”
他扔下这句话便踏出别墅大门,院子外停放着一辆黑色辉腾,门口保镖看到他以后礼貌地喊了一句田医生,便引着他上了车。
“送您回医院吗?”
谢晚松在后座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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