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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真是个话唠，龚颖想要接话介绍下自己拉拉关系都没处插嘴，安琪则是见怪不怪的直接按了观光电梯的按钮，完全无视这位总助的滔滔不绝，对对她们做了个请的手势，将人推进电梯，不顾Kaba的叫唤关了门。

应以然很在乎“少折磨折磨”那几个字，做这个代言会有什么辛苦的活计吗？

莎莎这次也跟来了，她对这个高大上的办公楼有种莫名的崇敬的情绪，显得整个人小心翼翼，上了电梯，安琪就着眼前给她们一层一层的介绍公司，她就悄咪咪的趴在应以然肩膀后面，小声在耳边说话：

“这家公司好厉害，比经济公司还牛，里面员工一个比一个好看，都能集体出道了。”

确实，应以然觉得这里招聘条件肯定有颜值的部分。

终于到了顶层，安琪没有出电梯，只是把三人让了出去：

“这里就到了，颜总和季设计师在等你们，预祝我们合作愉快。”

三人走出电梯，顿时感觉走进了另一个世界，比起下面那些楼层的明亮清爽，这层楼连个窗户都没有，全部都靠室内灯灯光源，硬生生的在大白天让人产生了深夜的错觉。最过分的是，这层楼似乎根本就没有什么分区或是规划的感觉，各种各样的沙发椅子靠垫，以及摆了乱七八糟的奇奇怪怪东西的架子，杂乱无章的非常随意的扔在地上，对，扔，因为这里根本连条路都看不到，一整层楼都是这个样子，看起来就像个漂亮的奢侈品垃圾场。

“我的天啊……”

莎莎忍不住发出感叹声，连龚颖都站在了原地，一时间不知道对眼前的场景如何反应。

“欢迎欢迎。”

一个清亮的女声传到耳朵里，然后是高跟鞋磕在地砖上的声音，三人回头一个十分美艳的女人和季书薇并排走了过来。

原来徐依说的朋友是季书薇，应以然暗暗的在心里做了确认，季书薇是有名的电影美术制作，她是徐依大学一个寝室的室友，唯一公开的好友，几乎认识徐依都能知道她。

而说话的那个美艳的女人，应以然也知道，她是目前clash的设计总监，比起常年不见人影的E，这个女人更像是这家公司的门面，好几期Clash同名杂志的封面都是这个女人。

“颜总，季小姐，初次见面，我是小然的经纪人龚颖。”

龚颖还是反应很快的收敛了神色，递出名片打招呼，应以然却微妙的走神了，她觉得这个空间很有意思，还是莎莎推了她一把，才让她将注意力放在面前人的脸上。

“我是应以然。”

这个招呼打的够潦草的，不过对面的颜贝贝颜总并不介意：

“应小姐……”

她顿了顿：

“毕竟要合作了，或许我们不用叫的这么生疏，可以直接叫你小然吗？看样子，你不讨厌我们这个乱七八糟的顶楼。”

“当然。”

应以然的视线定格在她身侧的一个小架子上：

“如果可以的话，可以把那只水晶魔方送给我吗？”

颜贝贝笑了，伸手将那只魔方拿在了手上，然后转身向后走：

“来，我们最好坐下谈谈。”

她们随意的找了一个半弧形的沙发，坐在了一起，面前的木头小茶几上放了五杯咖啡，应该早就准备好的，对方不知道她们具体会来几个人，这种情况应该是她们一进办公楼就有人通知了，全程没有感觉到这个流程的龚颖眉毛动了动。

因为是半弧的沙发，五个人某种意义上算是并排坐，颜贝贝很随意的就坐在了应以然身边，直到所有人都坐稳了，才将手里的魔方递了过去。

应以然很自然的开始转起了魔方，颜贝贝便抬头和龚颖开始商讨合同：

“具体的工作内容，可能和其他品牌不大一样，clash与很多品牌有战略合作出品的设计，大众对于这点的认知有限，所以我们需要一个代言人来代表我们的形象，让大众区分品牌系列中clash所负责的部分，主要要确认的是她有没有不能够接受的品牌……”

工作内容的范围确实有些超乎龚颖的想象，幸亏今天没有其他的工作，有时间慢慢商讨，等应以然拼完了魔方，她们还在针对仅动态广告都部分聊。

把魔方扔到了一边，应以然有些无聊的倚在靠背上，不知道自己今天呆在这里的意义，明明只需要她负责最后签个字而已，似乎是注意到了她动作，颜贝贝轻松的停住了和龚颖的谈话，将视线投注了过来：

“这里面应该有很多好玩的东西，”

她对应以然说：

“连我自己都不清楚都有什么，所以可以随便参观下。”

如果不是特别关注，连这么一点点情绪外露都能这么迅速察觉，可谓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高手了，应以然摸不准这个人到底是不是对自己另眼相待，还真不敢就这么大大咧咧的去逛，尽管她很感兴趣：

“颜总真是大方，几十万东西都当玩具给人玩，着寸金寸土地界的办公楼用来当仓库。”

几十万的东西是那个水晶魔方，应以然在拍卖会上看到过的玩意儿，是拿来热场的小东西，在那场拍卖会上算不得什么，但几十万的东西也没人会这么随便的扔。

“可不是我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