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宇被他折腾得浑身冒汗,知道屁股里边钻进了手指,却因为不是很疼而忘记了抵抗。从未体验过的情欲从全身上下烧起来,视线都给烧模糊了,眼帘里晕晕乎乎的全是雾。对方不时凑过来和他接吻,他很快就学会了,张着嘴和男人的舌头舔到一块儿。
绸布下边平坦的胸肉被不断地揉,奶尖在掌心硬成了颗小石子磕得人心里发慌。朱一龙觉得润得差不多了,掰开他的腿就要往里挤。白宇的手终于摸到了床缝里的东西,似乎是张黄纸,上面刚画完弯弯扭扭的几道血字,看不清晰。朱一龙低头瞧他潮红的脸上泛着情欲的春色,光泽盈润的嘴唇微微开阖,似喃喃自语道,“北……北帝敕令……”
他勾起唇角一笑,拉高他腿弯猛地插入进去!白宇整个人活鱼般弹动了一下,声音哽在了喉咙里,两颗黑漆漆的圆眼珠挂满了水,魂飞魄散般直勾勾盯着前方。
他叹喟了一声,紧窒的软穴箍着贲张的阳具,生涩得像从没被人进去过,吸得他脑后神经一跳一跳得抽着痛,爽得根本无暇他顾,全凭本能深入猛插了起来。
“啊——哥哥!好痛!不要、不要……呜啊——!”
白宇被他伏在身上一阵猛干,什么魂儿都飞走了。屁股又痛又涨,被迫含住了男人滚烫坚硬的阳具,龟头顶着软穴深处的嫩肉,两三下就给插出了春意。他哭喘尖叫个不停,双手去推对方的下腹,反而摸到了勃勃跳动的腹肌,一下下狠狠操着他屁股的频率由指尖神经和体内脉动达到了一致。
“小白……你真好看……”朱一龙凑下来温柔亲了他两口,顶弄的动作却一点不见消停,反而有愈来愈猛的趋势。白宇后悔不已,怎么就掉入了美色的陷阱,现如今成了豺狼口中食,想哭都找不着地儿。
房间里的温度越来越低,身体却热得像团火。白宇被他颠得神智昏聩,手指尖都麻痹了,颤巍巍地在床上摸索,好不容易攥住了那张符纸。
手指颤个不停,符咒揉成了一团,男人抱着他的屁股毫不留情地鞭笞着,根本不体恤这是他的第一次。屁股里边那根坚硬的肉棒像是自己有了生命,每次在他想要说话时就往敏感的地方顶。他感觉自个滑溜溜地被人抱在身下来回撞,屁股被操开了花,又痛又爽利,仰头只能啊啊的叫,像个女人一样用穴眼不断吸他的屌。男人似乎也爽得不行,鸡巴越肏越大,两只手伸过来将他胳膊往死里按住。他使劲儿摇头推拒,哭喊声近乎癫狂,手腕被勒住了血痕也没把手上的道符扔掉。
他好不容易抓住了一丁点的清明,刚想起师父的教诲,朱一龙就猛地撕掉了他身上最后那层绸布,紧实的胸膛贴了下来,滚烫的阴茎进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白宇脑中放空了一瞬,小腹颤抖着射了出来。朱一龙靠着他重重地喘气,将湿漉漉的亲吻不断落在他的耳边。
春潮澎湃过后仅剩羞愧不已,他蜷在男人的怀里,小声得呜咽着,方才乱如麻絮的大脑终于又运转了起来。
然而欲望还未消停,朱一龙摸着他的大腿想要将他翻转过身。白宇仓皇失措地扶住他肩膀,符纸在手中一握,却听自己喑哑的嗓子里冒出来一句。
“哥哥……我喜欢你……”
他说完便哭得泣不成声,悔恨自己如此的不经用,竟开始留恋起这一晚的余温。
朱一龙捧着他脸颊温柔地吻了下去,含着他的唇瓣吮吸了片刻,低声说,“我知道的,小白……”
白宇恍惚看着他潋滟多情的眼眸,明白这一刻不属于自己。
拥紧了身上的男人,他毫不犹豫地将那道黄纸红符贴上了他的后背。
“北帝敕令,百官纳灵。”
“道由心生,形炁归一。”
“摄!”
朱一龙忽觉困倦之意如潮水般涌来,脑海中一片昏沉沉的雾霾,引他坠入了黑暗。
白宇被人重重地压在了身上,喘息未定,潮红渐退。
他轻轻把人翻了过去,望着自己一团糟的下体,欲哭无泪。
“混蛋王八蛋……”使劲吸回夺眶而出的委屈泪水,扯了块碎布草草地将自己清理干净。
旁边那人睡得安详,幽长眼睫温顺地搭了下来,漂亮的脸蛋红润而有光泽。
白宇此刻宰了他的心都有,但无奈只能蹒跚下地,裹了件衣服去解决门口蠢蠢欲动的那团黑雾。
又是一道黄符,凭空而生的一簇火焰从底部燃起。
“太上敕令,灭鬼除凶。天地自然,秽气自分。”
“你们先走吧,我很快就能找到元凶……”
那团雾气飘走了,白宇探出门口,周遭打量了几眼,寂静幽深的大院中嗅不到一丝活人的生气。
他轻合上门,又拖着疲惫不已的身躯回到了床边。
怎么办呢?
他在心里久久地问自己。
没有人能给出他一个准确的答案,正如没有人能告诉他,究竟是何时沦入这温柔的陷阱。
他最终叹了口气,合着衣服躺上床,再缓缓地凑进对方的怀里。
夜色如魅,杳杳冥冥。
朱一龙坠在梦里。
他坐在一辆缓慢行驶的火车上,铁轨隆隆的响声伴随着轻微的摇晃令他感到一丝困意。
他的膝盖上放着一叠报纸,上面写着“二九年四月,广东军事加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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