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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薇薇安试探着询问。

“……有想到。”亚图姆深吸了一口气，“但亲耳听到果然还是……”

“干嘛啦。”薇薇安无奈地笑了一下，“又没有盖棺定论，乐观一点。别跟失恋了一样苦着个脸嘛。”

“但是……”亚图姆眨了眨眼睛，表情有些凝重，“但是，如果游戏……那我……”

“莫非，”薇薇安挑起了眉，“你要放弃了？”

“不可能！”亚图姆下意识地回答道，“——但……”

“别但是过来但是过去的。”薇薇安干脆撑起了脸，“之前在我面前说自己喜欢武藤游戏的时候的那副自信样子哪儿去了？我也觉得你看着不像是那种会半途而废的人啊。”

亚图姆怔了一下。

“啊对，还没问过你……”薇薇安突然想起来了什么似的，“玩过几次了？就是那个……galgame。”

亚图姆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身边正全神贯注地听他人八卦的游戏，小声说：“大概……呃，我也没有数过……有个几十……啊不，几百次应该有了吧……”

“那你还在担心什么。”薇薇安打了个响指，“都被拒绝了几百次了，你难道还怕被拒绝？”

“……这不是一个性质。”亚图姆瞥了一眼薇薇安。

“哎呀，差不多差不多。”薇薇安摆了摆手，“有想过接下来该怎么办吗？”

“这怎么可能差不多。”亚图姆叹了口气，“……这，倒是没有。”

“那正好。”薇薇安神秘兮兮地说道，“我刚得到的小道消息，是说接下来要放个两三天的小长假——怎么样？要不要试着去约约武藤看看？”

“说——是这么说……”亚图姆有些苦恼地皱起了眉，刚想接着说些什么的时候，却被薇薇安制止了。

“别说些什么‘不知道该约对方去哪里玩啊’之类的话，总之先约到手再想剩下的。”薇薇安摆出一副过来人的姿态，“别畏首畏脚的，我可不想教你怎么追人。——而且一般来说你这种人应该很擅长追人才对吧？”

亚图姆愣了片刻，点了点头。觉得薇薇安说的话的确有那么点道理，也就没有去追究薇薇安嘴里的“你这种人”到底是什么意思了。

薇薇安又一拍亚图姆的肩，朝游戏努了努嘴。

亚图姆踌躇了一下，正要说些什么的时候。注意到身边动静的游戏向亚图姆这边看了过来。

游戏看着盯着他看的亚图姆，有些不明所以地偏了一下头。亚图姆被对方突然这么一看，一时间竟是想不起来自己要说些什么。他愣愣地看着对方，直到薇薇安拿手肘戳了戳他之后，他才想起来自己的目的。

“游戏。”亚图姆咽了咽口水，“那个——”

就在亚图姆的话即将说出口的那一刻，一个用餐巾纸折成的纸花就那样“飞”到了亚图姆的面前。亚图姆和游戏盯着那朵突然出现的纸花，一头雾水。

亚图姆刚打算问问身边的薇薇安这朵纸花是谁的时候，不知道什么时候响起来的敲杯子的声音戛然而止。其他部员见状，竟是一齐笑出了声。这下可让亚图姆更加摸不着头脑。

“……是击鼓传花，他们突发奇想的新点子。”薇薇安强忍着笑意，这么解释道，“我刚刚想跟你说来着，结果你根本没有理我。他们倒也就自顾自的开始了。”

今天他的运气可还真见鬼了。

亚图姆环顾了一圈，思来想去，只好恶狠狠地盯着面前的纸花看，仿佛想用目光把这朵纸花灼烧殆尽一般。

“部长，表演节目吧！”突然有人起哄道，“不能破坏规矩啊！”

鬼的规矩。亚图姆翻了个白眼。他可没说要参加，自顾自地把他拉进来，连说一声都不说，还敢谈什么规矩？

“哎，要不这样。”薇薇安瞥了一眼亚图姆，这么说道，“我觉得，让部长表演节目实在是太强人所难了。干脆让部长自罚一杯好了。”

“好主意！”一位女部员拍起了手，“这个惩罚方式很有成年人的感觉！”

“我赞同！”一名男部员拍了一下桌子，“一会儿有谁不想表演节目的也可以这样啊。”

“你只是想给一会儿万一纸花落在自己手上的时候找个台阶下吧！”他身边的人如此调侃道。

亚图姆听着其他部员的哄笑声，扬了扬眉，倒也没说些什么。只是拿起自己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

……

幸亏只是低度数的啤酒。亚图姆擦了擦嘴角，看着周围因为他的“壮举”而哄闹起来的部员们，心里暗暗地这么想着。

“前辈，不要紧吧？”游戏有些担忧地看着亚图姆，“一口气全喝完的话……”

“没什么。”亚图姆笑了一下，默不作声地捏起自己面前的纸花，径直丢给了薇薇安，“只是低度数的啤酒而已，跟水没什么区别。”

“嗯……”仍不放心的游戏盯着亚图姆的脸看了片刻，“对了，前辈刚刚想说什么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