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巴偷眼瞧着陈比觉关门出去了,转过头更加小声的说,“小夏妈妈,我有点害怕。”
一句话说的伊谷夏又是心花怒放又是心疼的差点哭出来,她拉着尾巴没有挂点滴的那只手,“尾巴不怕,睡一觉很快就好啦。等尾巴好了,小夏…小夏妈妈带尾巴去吃好吃的!想吃什么吃什么!”
尾巴缩成小小一团,和伊谷夏头靠着头,“小夏妈妈,我可想你们啦。”
伊谷夏道,“我们也想尾巴。”
伊谷夏没有问尾巴为什么这样叫她,她欣然的,甚至说十分高兴的接受了这个称呼,心里默念了几遍,觉得比小夏姐姐,她更喜欢这个。
伊谷夏摸着尾巴细软的头发,侧首在尾巴的额头亲吻了一下,“尾巴不怕,我们都在呢。”
病房门口三个男人像是罚站一样,他们没听见尾巴和伊谷夏说什么,可看她们那么温馨的模样,不约而同的等在了门口。
下午三点,尾巴被推进了手术室,几个人凑在手术室的门口,气氛沉重。
辛小丰把他沉默寡言的特性发挥到了极致,像个泥塑一样。
伊谷夏有意缓和一下他们的心情,临时抱佛脚的科普了手术的成功率和操作方法。杨自道知道她好心,捧场的应答了几句。只是辛小丰,一会换一个地方站着,心不在焉的嗯嗯的应着。
一会看看表,怎么才过去十分钟?
伊谷春提前打了招呼,紧赶慢赶的还是赶来了。
其实他可以不用来的,毕竟他帮的忙太多了,他也没什么很必要的理由来。可因着心里面那点见不得人的小心思,伊谷春还是来了,对外的借口是得力干将的女儿手术,他这当人老大的怎么也要去关心一下的。
辛小丰可算是多说了两个字,“头儿,你,你怎么来了?”
伊谷春跟他说话,眼睛余光瞥着伊谷夏,“孩子动手术,来看看。”
只是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那个死丫头躲在杨自道身后,缩着肩膀长蘑菇。
辛小丰出息的没有多废话,他最怕的就是麻烦别人,这么多年他有什么事都习惯了往肚子里咽,就算是杨自道和陈比觉,也不见得能从他嗓子眼里抠出点他不想说的事来。可在伊谷春这,辛小丰这操蛋的个性突然就折了,人情一个一个的欠,小本本都快写不下了。
后来欠的多了,辛小丰也就不记了。本子上前面几张不相干的撕掉,封页上写了伊谷春的名字,后面余了很多空白的也不在写什么,直接锁进抽屉里。
只是辛小丰对伊谷春是越发的低眉顺目,搞得伊谷春很郁闷,他总感觉辛小丰似乎是和他疏远了。可仔细想想,又没哪里不对,人家这样的态度也是正常,他也没法说。
辛小丰憋了半天,闷声道,“头儿,谢谢。”
伊谷春见他憋了半天就憋出两个词,也是心累,嘟囔了句麻烦个屁,走到杨自道面前和他握了个手,“回来了啊。”
杨自道面对大舅哥还是拘谨,一点没对辛小丰时候的牛气,“嗯。”
伊谷春吊着眼角看他身后的伊谷夏,“没看见我啊。”
伊谷夏陪着笑脸,撒娇讨好,“哥~”
伊谷春哼哼两声,“你短电话里那嚣张呢?”
这和电话里怎么能一样,打电话他也抓不到自己不是。
伊谷春道,“晚上和我回家。”
伊谷夏一缩脖子,“哦。”她拉扯杨自道的袖子,“你和我一起回去。”
杨自道看看她又看看伊谷春,没说话。
伊谷春道,“这个你们回头再商量,先等尾巴出来再说。”他问辛小丰,“进去多久了?”
辛小丰看看表,“十--二十六分钟。”
伊谷春看着他眼睛底下的黑眼圈,和他问起尾巴的事情,医生对手术的解释,术后的修养注意等等。
其实说的和刚才伊谷夏说的都是一回事,只伊谷春这个人有种神奇的安抚力,大概是因为底气足的关系。
辛小丰早习惯了伊谷春对他发号施令,一问一答也不拖泥带水,这样反而多说了一些话,情绪也稍稍放松了一点。
伊谷春把他扯到走廊边的椅子上按下,“别跟个木头样戳那,我看着闹心。”
把辛小丰团吧那了,伊谷春又去楼梯拐角的地方接了两个电话,回来的时候辛小丰主动问起,“头儿,所里挺忙的吧?”
伊谷春本想说不忙,还行,但是看看辛小丰,又改口道,“忙的都快尿血了,协警那帮子有两人期满了,正在办手续,进来个新瓜什么都不懂,净他妈添乱了,我也是来这顺便歇口气。”
辛小丰却没把他的话当真,他太了解伊谷春了。忙一定是真的,可伊谷春就算再累,也不会故意来躲闲,他恨不得一个人掰成两个人使,风风火火的。
这样一想,辛小丰就更是浑身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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