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谢凇玙说:“先送他回去吧。”
谢凇玙叫了代驾,到罗子殊楼下的时候,天已经全黑了,九点多。
谢凇玙本来想把罗子殊送到家,让他最起码能躺到床上,安稳地睡一觉,可是谢桉樾不行,在旁边死死压着谢凇玙的手,眼睛里写着“你敢去他卧室我就把你砍死”。
谢凇玙弄不过他,最后还是把罗子殊放沙发就走了。
回去的路上,谢凇玙有些困。
他喝酒不是很多,但是没一会就难受,腹中像是烈火在烧,烧一阵子就成了翻涌。
谢桉樾狠心地看着他难受,等车都开出去很长一段时间了,他才勉为其难地贡献了自己的肩膀,允许谢凇玙靠着他。
谢桉樾在他耳边说:“醉了没?”
谢凇玙隔了一会,摇头。
“困吗?”谢桉樾又问。
谢凇玙说“困”。
谢桉樾就没再说话了。
谢凇玙这个哥哥不是个令人省心的哥哥,但是谢桉樾问他不是在担心他,仅仅是为了克制——谢凇玙现在越困,谢桉樾就越不想让他睡觉。
回了家,进门,谢凇玙靠在沙发上犯困。他身上一股酒气,是想洗个澡的,谢桉樾知道他嫌喝酒有味,就带他去洗。
谢凇玙靠在他身上,先抹了把脸,稍微清醒一点了,才自己站着,对谢桉樾说:“你先出去。”
谢桉樾说“好啊”,然后动也不动地靠在旁边看他。
谢凇玙等了几秒,问他:“怎么不走?”
谢桉樾就说:“我看你醉了,过来帮你。”
“没醉,”谢凇玙摇头,“我醒着的,有点晕而已,没事。”
说完,为了证明自己真的可以思考,具备单独洗澡的能力,还加了一句:“你先睡觉吧,洗完十点多了,你明天不上班吗?”
谢桉樾眯着眼睛看他。
谢凇玙说完,也不想和他耗了,开始窸窸窣窣脱衣服。他没什么好羞的,谁和谁能没看过,他现在困到迟钝,酒劲儿慢慢上来,眼前看到的东西都感觉要慢半拍才能看进脑子里。他只想赶紧上床睡觉,最好自然醒,什么也不要弄醒他。
谢凇玙的皮肤里透着红,他的后背是整一块光洁的皮肤,在厕所的白光下生着那层均匀的红晕,像煮了水的虾。因为他白,于是这红就更加色/情,谢桉樾面无表情地看着。
“怎么还不出去啊?”谢凇玙要脱裤子,回头看见谢桉樾还站在那,似乎有些生气,带着情绪说,“谢桉樾,你……”
“这是谁家?”谢桉樾突然往前走,问他。
谢凇玙愣了下,呆呆地说:“我不知道。”他想不太起来。
“我家,”谢桉樾回答了自己,又问,“我是谁?”
谢凇玙大概觉得他疯了,说:“谢桉樾……”
谢桉樾靠近他, 但不停下来,他低低地笑:“你还知道我是谢桉樾啊?”
谢凇玙莫名嗅到了一股危险的气息。
谢桉樾一把握住谢凇玙的胳膊,这下谢凇玙跑不了了,被谢桉樾推进浴池,谢桉樾压着他,一口咬在他脖颈上,谢凇玙缩脖子,吃痛地发出了一种黏糊的声音,像是在求饶一样的哼声。
“谢、谢桉樾……”
“我想咬死你,真的。”
这句话说完,谢桉樾就去找谢凇玙的唇。
谢桉樾烦躁极了。
那种烦躁说不出来,就是想骂人,想把周围的人挨着个的骂,骂完还不够,要打一架才痛快的那种烦躁。
安卿水给了刘助理一个眼神,刘助理会意,把车开得飞快,在闹市区飞速前进,引来了无数喇叭。
谢桉樾又被这喇叭烦得不行,不过他一句话也没说,臭着张脸坐在那,被刘助理带去了公司。
处理事情用不了多久,主要是助理有些事情不能私自做决定,需要过谢桉樾的眼。
一个小时之后,事情处理完了,谢桉樾就坐在他的办公椅上,过了好一会才敲了敲桌子,说:“搬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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