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动身去日本之前,路渊收到了一份快递,他拉着正在收拾行李的余情过来拆包裹,勾着嘴角满眼都是得瑟炫耀,“看看你是不是喜欢?”
虽说入了秋,可秋老虎来得十分猛烈,窗外的斜阳打在余情的脸颊上,刺得他睁不开眼睛。余情抬起手挡住阳光,眼神顺势望向路渊,干净、清透,不染一丝尘埃。路渊与他对视便愣住了,时间仿若静止,只剩下他有些恬静的笑,“还有东西没有收拾完。”
路渊张开手臂将他揽进怀里,嘴唇压在余情的眼皮上却怎么都吻不去那金灿灿的美好与惬意。路渊不知是在和自己较劲,还是在与余情抗争,非要让他把那些超然物外的洒脱都卸去才算将这个人拖入尘世。
路渊搂着他上下其手,兴之所至更是又捏又蹭。树欲息而风不停,余情瞧他这般恣心纵欲的样子,面上抗拒却也没真推开他。
包裹来自海外,徒手拆开后是一个纸盒子,上面印着乐高积木的logo却没有具体图案。路渊坐在地上将余情搂在怀里,凑到他耳边将他的耳朵完全含在嘴里,“我专门定做的。”
古铜色的积木颜色罕见,而大多数的碎片则是黑色,路渊说他找了认识的3D游戏建模人员,专门设计了这个单簧管拼图,出来后的比例与细节都会很完美。
“你这么大年纪了,还玩儿拼图?”余情拿起积木在手里来回摆弄,嘴上虽没说喜欢,可嘴角还是止不住上扬。
“之前在美国的时候玩儿过一段时间。”路渊那会儿将拼图视为‘修身养性’的工具之一,心瘾犯了就坐在桌前静下心来摆弄这些玩意儿,有没有帮助不知道,可离开美国时才发现自己倒是攒了不少限量版的拼图,还认识了些专门设计拼图游戏的人。
“从日本回来,就把它拼起来。”路渊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余情身上带着沐浴乳淡淡的香气,还有些属于他冷冷的味道,余味回甘,“到时候我定做的单簧管应该也回来了。”
余情一阵诧异侧头看向路渊,“单簧管?”
“我不懂,随便买的。”路渊从小没什么音乐天赋,最爱的事儿就是听听摇滚释放情绪,高雅的玩意儿他欣赏不来,纯粹是为了哄余情开心,“要是拿回来你不喜欢,你也别告诉我...”
“...”余情微微张开嘴,大抵还有些话想说,无非是吐槽路渊不懂乱花钱,又或者‘嘲讽’他的行为幼稚可笑。
路渊承认买单簧管也是受了陆容音的刺激,谁让陆容音之前在他面前嘟囔‘降b单簧管’,还说和‘a调单簧管’比起来怎么样?路渊一副丈二和尚的样子,只能在一旁听他和余情尬聊。余情后来解释这是单簧管最简单的分类,路渊对乐器不感兴趣,转头就找人定制非要把陆容音比下去。
对方还问他定制的具体细节,路渊一问三不知最后没辙道了一句,不用省钱,贵就行了。
“你别跟我说‘假想敌’,我就是看他不痛快,干什么都不痛快。”路渊凑上去在他的脸颊上又亲了一口,哼着鼻音说,“我买给你的都是好的,不好也比他好。”
路渊撂出这话,一副唯我独尊的嚣张气焰。余情摇摇头不与他争辩,停顿几秒轻声回了几个字,“喜欢,买什么都好。”
这话看似随意,可其中藏了多少情绪却没人知道,更别提余情开口时没看路渊,怕泄了情绪...
“那你亲我一下。”路渊捏住他的下颚,轻舔嘴唇用自己的鼻尖在余情的鼻尖上来回蹭弄,“快点亲我一下。”
6-1
路渊直到第二天坐上飞机都还在回味余情主动送上的吻。
秋风袅袅秋虫鸣,余情在秋意正浓的余晖下微微抬起头,嘴唇压在路渊的嘴角,呼出的气息有些躁动。那份不安让他唇齿间多了些犹豫,而路渊抬起手搂住他的后颈,阻挡了撤退的可能性,只剩下眼前唯一一条路。
余情抬起手落在路渊的脸颊上,吻的小心翼翼,吻得克己慎行...吻得情不自禁,吻得春情涌动。
路渊将他拉到自己身上,跨坐着拥吻。他闭上眼睛享受这‘情投意和’的时刻,百转柔肠、浓情蜜意。
余情的舌头在路渊嘴里搅动,进退维谷。
路渊使坏揉他的屁股,修长的手指一点一点往股间移动。
第二天一早的飞机,头等舱座位宽敞舒适,路大少爷上去补了一觉,梦里跟余情又亲亲小嘴、摸摸小腰,好一番惬意滋味。
睁开眼睛时路渊的裤裆又有些涨,他抓着余情的手凑到自己嘴边,亲吻那白皙的手背,“刚刚梦到你了。”
“梦到我什么?”余情抽出自己的手,不想让周围那些正感旅程乏味的乘客瞧去亲密。他的手指被路渊抓了个正着,十指相扣不让他逃,“梦到你坐在我身上,我叫你情情,你...”
“行了。”余情用另一只手捂住路渊的嘴,像是哄孩子一样堵住对方那哼哼唧唧的话音。
飞机在东京落地,而晚上就是伦敦交响乐团的演出。交响乐不比其他,台上的演奏者穿戴讲究,而台下更是西装革履,这才衬出彼此的尊重,相得益彰。行李中装了两件西服,路渊到了酒店便送去前台烫熨。
“要是西服送不回来,你就穿这个去。”路渊替余情带了一件黑色丝绒旗袍,领口处是金色盘纽系结。那琵琶扣样式讲究,而那旗袍因此多了份灵动典雅。
余情冷冷瞥了他一眼,这几天的休假怕是没好日子过了。
衣冠楚楚,得体自持。
路渊本就相貌堂堂,配上西装、带上袖口,从眉梢到下颚都透出硬挺,美得张扬、帅得华丽。余情身上那件灰黑色西装与路渊同系同款,可穿在不同人身上却有了大相径庭的气质。余情淡然看着镜中的自己,整理衣服系上领带,多了平日体现不出的精致。路渊走到他身边为他整理领带,开口的瞬间气场十足,“这样的衣服,配你正合适。”
“衣服罢了。”说到底都是遮羞挡害的物件,穿在身上才有了价值,而如何定义则取决于人。就好像床上那件旗袍,好端端的衣服最终落得个被路渊糟蹋的命运。“穿什么都一样。”余情身边围绕着俗物,路渊就是一个大俗之人,可他总有那么点令人惊讶的本事,将所有污秽都洗涤干净,变得通透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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