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得去看别人,”Erik承认道,坐回了他的椅子上。
“全局来看,人员伤亡并不重,但你我清楚战争总会有牺牲者。”
是的,如今Charles也是他们中的一个。这个念头闪过了他们俩的脑海。为什么不直接说出来呢?他们没有一个人开口。
“他留我下来和你一起—?”尽管他了解我没有说完的话,但是他们无论如何都听见了。
如果不是Erik每一寸身体都绷紧着,很容易相信Erik对自己的手更感兴趣而不是任何和Charles有关的事:他的视线固执地落在他折叠起的双手上,不看Charles的脸。
Erik花了太长时间,他没有费心打算回答,而这完全不令人惊讶。但是,正当Charles又一次处于要求答案的边缘,Erik调整了自己的坐姿,最终抬起了视线,坚定地望着Charles的脸。“没有人比你的配偶更适合照看你了。”
他身下的床塌陷了吗?没有?这感觉像是——像是他就摔了下去,而他的心沉入地底。“你不是我的配偶,”他沉闷的回答,因为——不,只是…不。这是一次连结的开始。这可以抑制下来,Charles可以回到他原来的生活。Erik不是——不是一个配偶的样子。Erik——不可能看见Erik那般的制度化。一场婚礼。一个丈夫。失去了自由。这不是Erik。不是Erik,他数年的第一朋友,在屏住呼吸许久之后有点像是又开始呼吸了。
但显然是不该拒绝的:Erik的眉毛令人印象深刻地挑起,可以明显看见他在拂开脸上的发丝。但是,头发又落向前了,尽管看上去不再那么疲累,随着主人在此刻提起的新话题,脸上又有了些气色。
“不是吗?所以昨晚我感觉到的不是连结的开始?那劳烦你告诉我,Charles,”Erik表情冷漠地逼迫道,“又能是什么呢?”
“那只是开始——可以被抑制、我们都可以继续原来的生活—”
Erik的眉毛挑的很高。“原来的生活?你疯了吗?这是—”他的手又一次顺了下头发,这一次更用力,他的手轻微地颤抖着。“Charles,这是我曾期盼的最好的结局。昨晚发生的事——你对我说因为人口法律无法继续——因为我们俩没有人可以带孩子,而且法律不会允许两个这样的人在一起。你是对的。但是现在——你怎么能叫我去抑制这个?”
“不。”这两个字是涩苦的,Charles被散发医疗味的臭气讨厌地包围着,即使他脑海内尖叫着这是对的。
Erik靠了回去。“不?”
“对。”然后,这一次更坚定:“不行。”
这样的拒绝激起了Erik的怒火。他——半笑着,半嘲弄着,用尽他所有的厌恶和怀疑——他质疑着低头望着Charles。“不行,”他重复道,体会着这个词语的重量——无法挖掘出一丝积极的意味。“如果那是你的答复,很遗憾地告诉你,在你昨晚热情引用的法律的眼里,你没办法从那个答复中获取帮助。连结已经发起——你全面的参与,我应该补充——这块土地上没有法院会允许你抑制它。”
Charles深呼吸了一下。
Erik的嘴角抽动着。“甚至是Westchester,也不会容忍一个繁育者坐上它的王座。”
以Charles对他的一贯了解,Erik并不是威胁他而已。但是这——这是不一样的。他会——?“你做出了承诺。现在你却要违背吗?”
Erik皱着眉。“那句没人会从我这里听说你是什么?不会,Charles。但是在知道你是一个繁育者之前我就想要你,我现在更不会让你离开。你不能——我—”他做了个深呼吸,眨了眨眼,脸扭曲成一个痛苦的表情。“对不起。如果有别的方法——神啊,我根本没想要伤害你,但是——我不能失去你。我不能。我不会说出去,但是…”又一次深呼吸,然后,此时,当他又望向Charles,Erik已经恢复了平静的状态。“我不需要说出去:我想原因在九个月左右后就会变得清晰。他们自己都会搞清楚一切。”
就像那样。没有第二种可能。只是假设,如果他们完全连结,他们马上就会有孩子。即使他不想要孩子——他当然想要——但是社会施压是件很可怕的事,他从小就感受着这种可怕直到长大成人。如今被现实淹没—他退缩着,想要从突然涌现的围栏中逃脱。
“不行,”他又说了一遍。“我不会——我不会让你。Westchester需要我。没有继承人,我——我在尽我所能去做正确的事情。没有别的王国像Westchester一样。我不能抛弃它,就为了——为了—”为了什么?为了他感觉到的欲望?为了愉快地,生理上满足地进入麻袋?一辈子都这样?Erik是…完全难以逃离,出于很多原因,不仅仅是因为他是Charles最好的朋友。而是Erik,不管他是怎么看待Charles的,从他的需求来看不会与别的丈夫有所不同。在他感受到的吸引力面前,即使是一辈子令人窒息的囚禁也并不值一提。
不是吗?不。不,不能。那是自私的。那是——他不是这样的人。这并不是他的本意。为了在他的地区做正确的事而放走一个机会…“我不会把这个机会扔掉,”他重复着,但是接下来的话不比之前的更容易说出口:“不能为了——为了—”
“为了我?”Erik补充道,他的下巴绷紧着。他移开视线,摇了摇头,不过很快又转了回来,用深沉痛苦的目光盯着Charles。他准备等下去。即使这已经很明显。Erik不是一个爱情白痴:他明白伤口愈合需要很长一段时间,他伴随在身边的每一天,生理上是难以被轻易阻止的——那么接近的相处,他们会深化连结。如果Charles无法离开,成功会随之而来。时间站在Erik的那边。
似乎是为了证实这些想法的可能性,Erik耸了耸肩告诉他,“在几天内你就会感觉到不同。也许不是关于放弃你的王国,但是亲近我已经证明了你的垮台——还是你想要把昨晚帐篷里的事彻底归于别的东西?”
想要?噢,是啊,他想。他能吗?不能。他变得更接近Erik,在很多层面上都被吸引,当Erik逼迫时,他便屈服,如同Erik说的,亲近——否认真实的他是不变的折磨。
“你不能夺走我的生活,”他厉声说道,摇晃着,想要坐起来—但是,该死的,那个伤口无意间被扯到了。
Erik快步走到了他的身边,把他按了回去,拂去脸上的发丝,在他急剧的,痛苦的呼吸间对他喃喃低语,抚慰着他直到突发的疼痛接近消散,Charles又能够清晰地思考。
“Schatz*,”他温柔地喊道,Charles惊讶地抽动了一下——反感?“我不想夺走你的生活。它会改变,这是真的,但是我们是伴侣,从各方面来说都是。”
(*注:Schatz,德语的宝贝。)
“伴侣,”他低声说道,呼吸仍然轻微的急促,“那表明双方在决定的时候有着均等的发言权。而你期待成为最终权威。”
有一瞬间他以为他会动手扇Erik。考虑到他如此快速得抽身回来,表情充分坦率并且明显惊讶着。“好吧,是的。最终决定,当然。但是我会一直听取你的意见。如果我不这样我就是一个傻瓜。我想要聆听你。”
说的好像那就够了一样。Charles转过脸,全神贯注地盯着他脸颊边有划痕的枕头。“谢谢你,但是不行。我宁愿选择我的王国来真正有所作为。”
一只手扫过他的侧脸。他没有转过头。他甚至没有注意到。“这不是一个选择,Charles。”
这永远是。他已经做了决定。剩下的就是计划溜出帐篷的最佳时机——几天之后,至少解决疼痛的问题。他得找到Moira,Armando也会帮他——Shawn,还有Alex也是。他的妹妹——他差点就以为她会帮忙的,但从她把Erik的话挂在嘴边的样子来看,他不能完全确信。两天之前,他想对她来说有一个榜样是有益的,尤其是像Erik这样的人。但是现在—她永远不会特别理解他隐藏真实的自己的决定,而且在Erik的影响下…
他还以为Erik对她有所裨益。善良的,自信的Erik,那个他用生命相信的人。他最好的朋友。真的,他会因为Erik的愤怒而感到不安,但是他还是有很多优点,Raven可以从他积极的特质里学到那么多—
他在过去几天有没做错什么吗?
“你累了,是吗?”Erik隔着一个令人不安的亲密距离问道。这也许只是Charles的多疑,但是空气似乎都在颤动,随着Erik的呼吸流动。
“是很累,”他承认。
Erik的手又一次拂过他的脸颊。“我们以后还有很多时间来谈论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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