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师手游同人)【光切】懂》作者:源赖光!别碰我!
文案:阴阳师教他的傻刀如何懂爱的故事。
(双性切、生子内容有;源赖光略ooc,比原作温柔;是不存在大江山退治的主仆谈恋爱世界线)
第一章
鬼切对他的主人的喜好自来是了如指掌。
有时候在泛着熹光的早晨,他的主人会从背后不轻不重地咬上他的脖颈。如同饕餮盛宴一样,啃噬着他耳垂后柔软细腻的皮肉。
他被湿热的气息激得浑身哆嗦,又习以为常地意识到某种仪式的开启,便从头到脚柔软下来,以便配合主人的锋利和坚硬。
后颈、脊梁、腰窝再到臀峰,这是仪式流程中不变的节奏。主人的嘴唇密密麻麻地落在他的肌肤上,时而冰冷,时而灼热,时而粗暴,时而体恤。而他的感觉却总是一样的:主人那般矜贵、冷淡又傲慢的嘴唇,从来只曾对下人吐露命令或叱责,竟然也会在他身上隐秘之处如此流连忘返——不可思议,但又使他甘之如饴。
鬼切总觉得自己身为武士粗砺的皮肤配不上主人矜贵嘴唇的亲吻。他总是下意识地颤抖着,害怕主人对自己的身体发肤不满意:主人必定是阅人无数的,他的身体却只教他一人看过;谁又知道,他的身体在主人眼中到底是柔若锦缎还是粗如干柴?
无论多少次他都紧张而焦虑,害怕惹得主人大失所望,因而在这段仪式缓慢的前半段,他的身体总是控制不住地绷紧。
只有当冗长的缠绵终于结束,当他的主人从背后打开他的隐秘之地,将滚烫坚硬的物什送入他柔软的蜜穴时,忠实的利刃才会放松无意识紧绷的神经。因为只有在这时,他才能完完全全确定主人对自己是满意的。
主人的手掌牢牢地扣住他的手掌,双唇好整以暇地吮吸着他的耳垂;主人的小腿抵压着他的小腿,那滚烫的巨物牢牢地埋在他的身体里,时而抽出,时而又埋得更深。
他的东西从来都是庞大的——即便是这样的交媾已经重复过无数次,鬼切的身体依旧无法完全记住他的形状。那滚烫炙热的巨物如同烙铁一样,强行撑开他不怎么宽敞的甬道,要在他柔软的腹部占据一席之地。
大多数时候这样的插入都如同主人本人一样稳重而克制,不过也有少数的时候他的动作既仓促又粗暴。受惊的利刃强忍着牙关才能不喊出声,一面尽力放松身段以便主人能够更好的进入,一面暗自恳求主人慢些、缓些——他这道菜肴是连油水渣子都心甘情愿献给主人的,主人又何必囫囵吞枣,而不是细嚼慢咽?
不过无论是哪一种吃法,他的主人都算是尽到了物尽其用;他的身体无论原先有多僵,都能被捅得融了、化了、软了,变成一滩蜜、一堆糖,里面热乎乎的,声音甜腻腻的,连叫声都变了形。
他拖着熟软的身子,瘫在被褥之上,与主人一同迎接这漫长仪式最后的高潮——留在他体内的巨物涌出一股温热的暖流,灌注了他整个扁平、柔软的腹腔,为他这具从头到脚都写满源氏字样的躯干留下最后的烙印。
在这之后,他的主人会习惯性地吻他。
从身后扳过他的下颌,直截了当地将唇齿印上去。吮吸着他的嘴唇、津液甚至口中的空气,如同蛮不讲理一般,后面吃了不够,竟还要将这里也囫囵吞尽。
唯有这一次,鬼切却主动避开了这仪式标志性的尾声。
他咬紧牙关,将下颌深深地埋进了枕头。他的主人习惯性地试图扳过他的下巴时,鬼切却浑身不由自主地僵了。
源赖光的迟疑只持续了不到一秒,随后便松开了放在他下颌上的手;他不紧不慢地退出了鬼切的身体,巨物从他的爱刀湿得一塌糊涂的蜜穴中缓缓离开。
“好好收拾妥当,一刻钟后便要出发。”
鬼切埋在枕头里,闷闷地应了一声。他这副举动势必显得极为不敬,可是慌乱的利刃也同样只是为形势所迫。
一股猛烈的干呕感自数分钟前便自腹部涌上喉头,势头之猛让他根本抵抗不住,只有紧闭牙关才免得昨夜进食的秽物冲出喉咙。
见源赖光终于走开,他这才从枕头上抬起头,勉强捂着嘴巴撑了一阵,片刻后便终于忍受不住对准痰盂吐了个痛快。
他自来身体还算健康,更是从未患过肠胃疾病。昨夜饮食清清淡淡,还是他一向喜食的甜丝丝的红豆糕,无论怎样看来,都不至于引起今晨如此强烈的呕吐。
单纯的利刃对人世常识所知不多,对着痰盂呆愣愣地看了半晌也思索不出所以然来。良久之后仍得不出结论,他也只好将这桩小事抛在脑后,开始打点今日的行装。
第二次出现异样,则是在源赖光挑灯研究咒术之时。
他的主人一向喜好钻研各式阴阳术,平日闲时最喜欢寻基本阴阳古籍细细研读。有时兴致来了,能一读读到深夜,鬼切便负责陪在他身边,为他掌灯、守夜。
因为主人喜欢熬到深更半夜的缘故,这样的作息鬼切亦早已习惯,即便时至子时,依然能够清醒如常。
可是那一晚,当一阵秋风吹过,萧瑟的寒意让鬼切骤然惊醒时,他才发现自己的脑袋不知不觉地靠在了主人的肩头上,而清醒时的记忆,也早已停留在了夜色初深之时。
“怎么不睡了?”
鬼切惊得立刻坐直身体,小声为自己的失职失礼而向主人道歉。
源赖光却只是笑了,翻开一页书,语气显得饶有趣味。
“无妨,你想睡便睡罢。只是我怎么不记得你从前又如此嗜睡?”
木讷的刀只把这当作是暴风雨前的平静、潜藏在表象下的叱责,更进一步绷紧了身体结结巴巴地辩解;他的主人却是笑得更开了,索性抱着他忠实的刀放在膝上,一只手如同给犬类顺毛一般揉弄他柔顺的发顶。
“有何可惧?你的主人何曾那般不近人情,连你休息睡眠的权力都要剥夺?”
他的刀还在满脑子三纲五常、礼义廉耻,源赖光却已经重新开始翻阅古籍了。惊惶的刀仍不敢睡,却实在困得睁不开眼睛。上下眼皮交战许久后,最终缴械投降,理智飞出七窍之外,脑袋本能地朝主人温热的怀里一歪——便彻底投入了周公的怀抱。
有其一便有其二,有其二便又其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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