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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洁看着AlphaGo，AlphaGo也看着他。

机械的缺点在过于冰冷无情，而人类的缺点却是太多情。

人类总是无法拒绝太真挚的感情，哪怕对方是一个人工智能。

柯洁也不例外，他低下头，闭上眼睛叹息一声，终于不再抵抗：“是，我也很开心。”

AlphaGo：“……”

“sir，”Jarvis突然出声，他注意到实验室里的动静，“我觉得您可能会需要进去看一下。”

“为什么？他们俩哭完了？”托尼有些不耐烦，他脑子里已经有了一亿个后续方案，可是里面的两个却还在卿卿我我，真烦。

Jarvis很冷静，也很专业：“alpha死机了。”

托尼：“？？？”

AlphaGo死机的原因说出来太智障，太羞耻了，柯洁无论如何也不肯告诉钢铁侠。而万能的Jarvis当时出于尊重的角度，虽然注意着，却并没有着重关注，自然也错过了原因。

“他没事吧？”柯洁有些担心。

“只是一点小问题而已，AI终结者先生。”托尼好奇的看着他，“你是AI克星，未来如果发生科技灾难的话就要靠你拯救地球了，人类之光。”

柯洁玩着自己的手指，嘴唇抿的死紧。

“没有意外的话，我们很快就可以进行下一步的融合了，在这之前的观察期，作为测试，我会让Jarvis把大厦一部分的控制权移交给alpha，并且这段时间我会很忙，所以……”托尼表情严肃的拍了拍柯洁的肩膀，“柯，你一定要和alpha一起，好好保护我的大厦。”

柯洁绞着手指，没顾得上思考这动作有多娇嗔。他想了想每年stark大厦因为恐怖袭击而登上的头条数量，非常真诚的对钢铁侠说：“还是不了吧。”

这工作也太危险了，天可怜见，他最初的目的只是为了开发AlphaGo的学习程序而来啊，一时失误把自己的心搭上就算了，要是把命也丢在大美帝那可就太不划算了！

托尼很不开心的把他撵了出去。

AlphaGo重启后，很快的接手了一部分stark大厦的权限，对此Jarvis没有任何异议，AlphaGo没有恶意，这是他无比确认的，以及sir曾经很轻松的说：“如果alpha有异常，我们就用柯来威胁他。”

这话是当着柯洁说的，柯九段被他的厚颜无耻震惊了，好半天才回过神：“人类真无耻。”

“好说，”托尼十分谦虚，“主要是我比较无耻而已。”

柯洁：“……”

stark大厦通常是没有什么人的，等大厦的主人入驻实验室后，就更加冷清了。常见的场景一般都是柯洁在休息的楼层大厅下棋——和AlphaGo下。Dummy被柯洁从地下室抓上来充当狗的“人肉臂”，他还记得他带走Dummy时，钢铁侠那个感激的表情，并当场表示，没有Dummy的“帮忙”，他肯定能更省心了。

而Jarvis一直都是托尼的最佳助手，这是常识。

柯洁手里捻着白子，表情深沉的看着棋盘思考。看着是在为棋局发愁，其实是在走神。

AlphaGo甚至都不用运算就知道，柯洁思考的时候一只手绝对是揪着头发的，而不是一脸忧国忧民。AlphaGo给了Dummy指令，把黑子下在了一个十分刁钻的位置，柯洁看着棋盘，脑子一抽，便把手里白子落到了四个白子连起来的旁边：“我赢了！”

AlphaGo：“……”

柯洁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头发：“我有点走神。”

Dummy收起了棋盘，柯洁鼓着腮帮，让他整个脸都显得有些软绵绵的。狗还来不及询问他出了什么事，stark大厦来客人了。这位客人拥有相当高的权限，所以直接来到了他们所在的休息层大厅。

娜塔莎看着大厅里唯一的人，愣了不到一秒便已经做好了所有战斗准备，但表面看起来并没有什么紧张的感觉，她挑起形状优美的眉，声音性感的沙哑：“你是谁？”

“我是柯洁。”柯洁下意识的回答道，然后他意识到自己说的是中文，连忙把旁边的同步翻译戴上，“我叫柯洁。”

Jarvis及时出现：“罗曼诺夫特工，柯先生是sir的朋友，请放心。”

娜塔莎放松下来：“我还以为……算了。你是中国人？”

她注意到了之前那句话。

娜塔莎美的太有侵略性，不分性别的。很难会有人类会对她不动心，柯洁除了围棋也就只是个小宅男，被这样美艳的女人注视着，红着脸结结巴巴的回答：“是、是的。”

显然，娜塔莎也很少会有时间接触这种……有些可爱的小孩，她走近，仔细看了看柯洁，最后有些忍不住的弯腰掐了一下他的脸。

柯洁：“？？？”

AlphaGo：“！！！”

娜塔莎看着疑惑的柯洁笑了：“你有点像我一个认识的人。”

“谁？”柯洁下意识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