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宗像的耳朵肉眼可见地红了,这样的反应像是对周防无声的鼓励,赤之王的声音继续了。
“干脆就在我操你的时候放给你看吧……你会一边被我操哭,一边看视频里的你被我操到射。”
宗像发出难以自抑的几声呻吟,甬道猛地缠紧,周防再也忍不住,握住腰往上操弄,最后没来得及拔出就射了,宗像抽噎一声也到了高潮,周防气喘吁吁拔出来想看看宗像表情,刚拔出去头就被宗像一按,一头扎进热水里。
……总之这个故事告诉我们,不要试图跟流氓耍流氓。
后来他们又捣鼓了一会儿,走出浴室的时候已经十点半了,宗像坐在床上指使周防把俩人的衣服捡回来,周防不情不愿地裹了条浴巾去了,回来时手上拿着一个摔坏屏幕的终端,是宗像的。
屏幕应该是上楼的时候摔坏的,宗像为此给了他一个眼刀,好在终端没坏,宗像接过来滑了下屏幕,十几条未读信息弹了出来。周防终于抽上了他的事后烟,在床上葛优瘫,右手环上宗像的腰,宗像顺势靠在他的胸肌上,手里把弄着终端,那些未读信息里大多是部下发来的工作报告,周防亲吻宗像的侧颈,不感兴趣地瞄了几眼报告,忽然问:“你是不是没吃晚饭?”
宗像一怔,点了点头:“是。”下午出了任务,结束时已经过了晚饭点,宗像倒是没饿,路过homra就顺路走了过来。
“我不饿,王是不会饿的。”宗像搬出了他对部下的说辞,他瞥了眼皱起眉的赤之王,轻笑了一下,“不过白痴是会饿的。”
下一秒周防就在他的侧颈上咬了一口,宗像疼得吸了口气,周防的声音闷闷的:“你才是白痴吧。”
宗像捂住他咬过的地方,心想这痕迹肯定没办法用领子挡住。周防放开他向门外走去,他记得冰箱里还有几篇吐司。他刚关上门就碰到穿着睡衣的安娜,小女孩好奇地从她房间的门后探出头来。
周防忽然庆幸他刚刚把衣服穿好了。
“尊。”她看着周防身后的门,“有客人吗?”
“……没有。”周防说,握住门把手往上一抬反锁住了,他对小孩子撒了谎,有些心虚,走过去把安娜送进房间里,“快睡觉。”
安娜看着被关上的门,总觉得哪里有点奇怪。
周防回去时,宗像已经穿好了衬衣,他把吐司塞到宗像手里,移开了视线,宗像轻咳一声,感觉心跳有些加速,他咬了一口吐司转移注意力,脸颊像仓鼠一样鼓起来。这次他们谁也没说话,只有宗像咀嚼吐司的声音,气氛有些微妙,直到宗像的终端又震动起来。周防挑了下眉:“这么晚了,谁啊。”
宗像咽下吐司,看了一眼屏幕:“是我哥哥。”他按下接听键,“哥哥,晚上好。”
宗像大司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晚上好。礼司,你还没睡吗?”
“还没有,我还没回家。”
“那就好,没有吵醒你。你是还在工作吗?”
“不是。我在朋友家。”宗像说完,莫名心虚地话锋一转,“哥哥打电话给我是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只是你有段时间没回家了,过得还好吗?”
“还好,让您担心了。”
“工作还顺利吗——话说,礼司,你是不是恋爱了?”
宗像下意识看了眼周防:“……我没有,哥哥,工作很顺利。”
周防又摸了根烟点上,他听见宗像说,我这周忙,下周会回去。之后兄弟俩又聊了几句,宗像挂了电话。
宗像咬了一口吐司,周防吐了口烟,忍不住开口:“你在你哥面前真乖啊。”宗像斯文地吃掉剩下的吐司,回答:“他是我的兄长,况且无论对谁,我都会以礼相待。”他这话在大多数情况下没问题,不过这次听这话的人是周防尊,他懒得以礼相待的典型对象。周防没计较这话,他早知道这点,宗像表面上对所有人谦卑有礼,骨子里却是个高傲得不得了的家伙——这家伙真讨厌,他怎么就惦记上了呢。
宗像吃完了吐司,穿上马甲和鞋袜,外套被周防撕扯坏了没法穿上,只好搭在手臂上,他打开后门,夏夜的凉风穿堂而入,一件外套被投掷在他肩上,浓郁的烟草味扑面而来,是周防的。“你不是抱怨衣服坏了没法回去吗。”周防说,宗像哼了一声,心跳得飞快。周防走到他身后,把外套拿下来草草抖落一下给宗像披上:“回去吧。”周防低声说。
宗像往门外走了一步,又停了下来。“周防。”他转过身,“阁下下周可以陪我回家吗?”
周防烟呛了一口,咳了几声,不可思议:“啊?”宗像没看他,看着他呛出的那团烟:“我哥哥说回去时把朋友带上,如果阁下不……”
周防截断他的话:“什么时候。” “下周六早上,我开车。”
“来这儿等我。”周防说,他伸手把宗像转身时滑落的外套重新拉到肩上,“你快回去吧。”
随后他飞快地关了门。
宗像看着那扇关掉的门,左手不自觉地摸上肩上外套的毛领,他转过身,脸颊在凉风里烧得滚烫,嘴角上扬,在门后面,赤之王抵着门板咬着烟面红耳赤,他忍不住捶了墙,抿着唇也绷不住表情,该死,他自言自语的说,然后笑了起来。心脏怦怦直跳,装着门另一边的人。
第五章
热度蔓延上躯体,他睁开眼。
岩浆从天际涌下,热浪铺天盖地地卷来,风里带着火星,烫伤了他的皮肤,痛感迟来,却清晰得可怕,他在一片目眩中站起身,环视四周,动作里透出些茫然。四周是熟悉的街景,他站在homra门前的十字路口,路上空无一人。
世界空旷,悄无声息,在灰暗的色调里,他握上滚烫的门把手,酒吧大门紧闭,任他怎么推撞也没办法打开,天空尽头燃烧着,光芒要命地刺眼,他随直觉向光芒处走去,街景后移,他走过的地方,变成一片废墟。
光芒尽头是巨大的红色蘑菇云,气体柱从地面连到苍穹。人类基因里刻下对巨大事物的恐惧,但恐惧又会生出美,又何况那红色本身是美的,记忆里的某些细节不经意间重叠起来,巨响、红、仰望。在生命里不经意流逝的某一天里,他与未来擦肩而过了。
毫无逻辑地,他在下一秒站立在红色旋涡的中央,热浪卷着钢筋水泥向天上飞去,细碎的火星在脚边旋转,贴到钢块的地面,发出滋滋声。他分不清四周是嘈杂还是安静,好似听不见任何话语,又好似有无数个人冲他讲话。在那样的热度里,一切事物都迅速升华消失,唯独留下他,还有那把高悬在头顶的剑。他仰头看向他的剑,这次的视野足够清晰,或许是源于成千上万次的记忆。在他头顶,赤之王的达摩克斯之剑比记忆里任何时候都更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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