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粉丝说得很对啊,同事而已。”李逾白说,不给面子地拆穿温情的伪装,“要说跟普通同事有什么区别,就是经常一起熬夜一起无聊。”
“所以你们不红。”贺濂下结论,“根本没有那种‘是真的’的感觉。”
李逾白倒是习惯了被说不红,不置可否地笑了笑。余下几个人却没那么心大,贺濂这话一出,简直像捅了马蜂窝,偏偏人家一语中的,又不像严颜是纯为了嘲讽,要反驳也不知道从哪儿开始,憋得心里难受。
看出他们表情不自然,贺濂揉揉脸说:“不过,我见楚寻常好像根本没把你们当回事……这些事情可能他根本没对你们说过吧?”
“这倒是。”江逐流无比沮丧地说,“他对新人上心很多,但以前确实对我们好过,你也别一竿子打死所有情况。”
“偶像的基本素养,你们上过培训吗?”贺濂问。
顾随:“练习生时候有过,后来公司没有安排,我们就咸鱼了。”
贺濂惨不忍睹地捂住眼睛:“我真是服了,对不起,是我偏见。之前以为你们不想营业是被那些营销黑料弄得情绪不稳,再加上公司雪藏什么的……原来是自己不会营业,早说这么优质的完颜团哪儿能搞到这地步——”
李逾白恰到时机地问:“什么营业?”
“偶像营业,你们该不会以为只有上节目的时候吧?那我真要打扰三连了。”
“不啊,平时也有积极营业的,公司给我们说过,要表现得团结点友好一点。”裴勉想了想,补充说,“我们还经常一起打游戏。”
其他三个表情怪异。
顾随:“真的吗?”
裴勉尴尬地笑:“哈哈,以前有过嘛!”
“……总之,”贺濂心累地点开手机,离得近的李逾白只来得及看清他飞快地打字发出去一大串消息,就听见他碎碎念,“我们还是先解决住宿问题,其他的……如果要想办法红过那几个,稍后一起商量。”
俨然成了精神领袖,李逾白为自己的脑洞想笑。
精神领袖问:“你们都住在哪儿?”
裴勉:“酒店固定套间。”
江逐流:“我和小随一起合租,离公司半小时通勤。”
余下的目光落在了李逾白身上,对住宿从来没有互相通过气的几个人这时才察觉出彼此的不同。他莫名生出一点优越感,自然地说:“住家里啊。”
“你家在这儿?”裴勉问出这话后自己都觉得不太好,干笑两声,“没听你说过。”
“嗯,我初中开始就在这边念了。你们也没问过啊……”李逾白说着,见大家面露尬色,只好给台阶下,“没事,以后慢慢了解。”
裴勉:“我觉得他说的真对,我们活该营业不成功。”
方才一直没说话的贺濂埋头回好了消息,他们好不容易聊了一会儿私人生活又陷入了死寂,连忙充当打圆场的角色:“我托人找好房子了,合适的话,这两天可以适当地搬进去……哦对,就在那边。”
言罢指向公司附近一个住宅区的方向,离光华娱乐的办公楼大约五分钟路程。
比较地段与自己的银行卡余额,江逐流不禁一哆嗦,小声逼逼道:“好像挺贵的,听说苏夙就住在那边。”
贺濂耳聪目明,听见了他的话却不表示,自顾自地继续玩手机:“那今天就先到这儿吧,我们来建个群,回头宿舍的安排我发到里面……对了,搬家的时间也可以告诉我,有认识的人去帮忙,别跟我客气!”
“房租怎么算?”顾随环抱着手臂,“总不能你也出了。”
“放心,一定是合理的价格。”贺濂说,若有似无地撩了江逐流一眼,“再说过段时间有通告就有收入了,还担心这点房租吗?”
这话尽管不具有十分的可信度,但好歹安抚了浮动的心情,江逐流看向他,对方仍是一副很好相处的模样。
李逾白旁观一切,心想,贺濂这小子还真挺强势的。
说一不二。
这一天过得宛如过山车,李逾白回到家里,身心俱疲地往沙发上一瘫,还没来得及感慨工作艰难,一团黑影从天而降砸在他肚皮上。
李逾白被砸得一阵头晕眼花,定睛一看,是他家那只胖得看不出本来品种的英短。煤球似的肥猫若无其事地舔舔爪子,金色眼睛接触到他怨念的视线时,危险地眯起来,大有“你敢说老子一句不对立刻叫你知道喵星人的威力”意味。
“诗圣,您继续。”李逾白说。
叫杜甫的黑猫又睨他一眼,李逾白连忙伸出手开始在它背上呼噜。等把杜甫伺候舒服,他才终于叹了口气,胃部还在隐隐作痛。
外间折腾出动静,书房里很快走出个中年女人:“回来啦?”
李逾白抬起眼皮打了声招呼:“妈。”
关晓年近五十,腹有诗书气自华,加之保养得宜,看上去比同龄人年轻许多,她看李白一脸萎靡,替他倒了杯茶:“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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