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修然听了斜睨了一眼倒弄小动作的石靖琛,又转过头假装受伤,很是伤心的看着嘉宝说:“嘉宝长大了就不要爹爹了吗?爹爹好伤心呀。”
嘉宝为难的看着纪修然,心中纠结的半天说:“真拿爹爹没办法,等我的房间收拾好了之后,爹爹可以和我睡。”
纪修然高兴的笑着说:“那嘉宝可要说话算话呀。”
一旁好笑的看着父子二人的石靖琛听到嘉宝最后一句话,脸色一黑,说:“男子汉要一个人睡,你爹爹去你那里也是不可以的。”
嘉宝听了石靖琛的话,无奈的看了一下纪修然说:“那我也没办法了,不过爹爹可以一直和父亲睡,你不是男子汉,我也不会笑话你的。”
纪修然之前还在看着嘉宝为难而暗笑,但是听到他的话之后,脸色一黑,生气的就想给他一个脑瓜蹦,竟然敢说自己老子不是男子汉,胆肥了吧。不过被眼疾手快的石靖琛及时拉住双手,把人固定在怀里,对着嘉宝为纪修然辩解道:“爹爹已经是大人,不用自己睡也是男子汉。而且爹爹和父亲是夫夫本就应该住在一起。”
嘉宝并不是很懂的哦了一声,反正爹爹和父亲是大人,他们说什么就是什么。
虽然是这样说,但是纪修然在休整院子的时候还是专门给嘉宝弄了一个院子,虽然现在他还太小,还是要和两人住在一个院子里,但是他的小院子还是要好好休整一下,以前在青山村里给小孩子安装的一些锻炼身体又好玩的木质玩具,纪修然都给他做了出来。嘉宝看到之后很是高兴,白天的时候就待在自己的小院子里,到了晚上才回到纪修然他们院子里。
曾君辉在不久之后回了京城,回来之后第一件事便是来拜访纪修然,两人虽然三年没见,但是书信不断,倒是一点都不生疏。
曾君辉拜访的时候还把知愚也带去了,现在已经七岁多的知愚开始读书,已经长成一个知书达理的翩翩少年郎,纪修然见到他的时候,便忍不住满口称赞道:“知愚如此优秀,倒是有青出于蓝的架势。”
曾君辉听了不以为侮,反而颇为骄傲的说:“是比我这个爹厉害一些,我也就是一个秀才的命,但是我儿子倒是很有读书天赋,肯定比我厉害。”
纪修然嘲讽的对着他笑了一下说:“好像很有脸奥。”
曾君辉不在意的笑着说:“当然,我儿子厉害我这个做老子的当然骄傲。”
旁边的知愚一副羞赧又羞愧的表情,也知道自己父亲说的话有些厚脸皮。
纪修然看到他这样,也没有继续打趣,温声对他说:“还记得嘉宝弟弟吗?我让人带你过去找他玩。”
知愚其实已经不是很记得嘉宝了,但听到说要去找弟弟玩,便点头答应下来。
当下人带着知愚过来的时候,便看到一个四岁的漂亮男孩在木爬架上面,上灵活的爬来爬去,看到他过来的时候,黑亮的眼睛好奇的盯着他看,问道:“你是谁?”
知愚很喜欢这个漂亮弟弟,笑着回答道:“我名曾锦荣,你可唤我知愚哥哥。”
嘉宝这时已经从爬架上面下来,走到知愚的面前,抬头打量他,听到他的话,恍然道:“你就是爹爹说的今天来的曾伯伯家的哥哥,那哥哥我们来一起玩吧。”
说完便伸手拽着知愚的手,往木爬架那里走,知愚为难的看了看自己的装扮,今天他出门穿的是小小的公子袍,并不适合爬上爬下,但是对于这个漂亮弟弟的邀请他有舍不得拒绝,只好不知所措的站在地上,不知道该怎么办。
嘉宝看他站着不动,看了他一眼,又看了一下爬架,以为他不敢上去,便善解人意的说:“哥哥要是不喜欢爬架,那我们可以玩其他的,你看那边有秋千,我们去玩那个吧。”
这次知愚看了一下秋千,爽快的点头答应了。
纪修然做的秋千是那种站在上面荡的,不依靠别人推,可以完全依靠自己的技巧荡起来,嘉宝熟练的站上去,然后一边运动一边给知愚讲解怎么玩,虽然他只有三岁半,但是已经能够思路清晰、有条有理的表达自己的意思,所以等嘉宝讲解完之后,知愚便也学会了如何玩。
嘉宝便让知愚站在他的身后,两人一起荡秋千,玩了一会儿之后,知愚也完全放开了,孩童的欢笑声从小院子里时不时的传出了,传遍整个宅子。
等曾君辉和纪修然不放心的过来看看情况的时候,便看到两人玩的不亦乐乎,便也就在院门口看了看,没有进门打扰。
不过曾君辉看到这个纪修然大费周章的给嘉宝打造的小院之后,笑着调侃他说:“这么费工夫也不知道嘉宝能够玩几次。”
也确实是,这次他们在京城里面待的时间也有限,只不过纪修然还是想有能力的情况下,能够给嘉宝最好的。就算他玩不了几次,也要让他感受到父亲们对他的看重。曾君辉对他这种理论也是无语,他自己放在儿女身上的心力少之又少,所以根本就体会不到纪修然所说这种感受。
纪修然鄙视的看了他一眼,说:“你也就是好命娶了嫂子这样贤惠的女子,才能这么万事不操心,有这么好的妻子还在外面沾花惹草,简直身在福中不知福。”
曾君辉被他说的羞臊,弱弱的反驳道:“那是误会误会。”
纪修然冷哼一声说:“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你还是好好反省一下吧。”
这还要从曾君辉之前的风流韵事说起,其实就是碰到一个卖身葬父的白莲花,差一点因此身败名裂,最后知道是有人盯上他,故意给他设了套。
纪修然听说之后就冷笑着狠狠的讽刺了曾君辉一顿,要说是别人的圈套,还不是全怪这人见色起意,同时也狠狠的敲打了他一顿,不要觉得自己在京城混的不错就开始飘,京城里面的水深的很,那天不注意便会栽一个大跟头,所以以后还是要多留一个心眼,别傻乎乎被算计也不知道。
曾君辉听到纪修然的话,心中也是一凛,他最近确实有些飘飘然了,不过经过纪修然的一番敲打,头脑便清醒多了,之后行事也谨慎起来。
不过曾君辉心大脸皮厚,纪修然说完他之后,回到客厅里面的时候人便已经回复正常,想起一直惦记的事,便对着纪修然说:“修然,听说你得了一头老虎,快把那虎皮拿来给哥哥瞧瞧。”
纪修然鄙视的看来他一眼,说:“你是谁哥哥,那虎皮也无甚好看的,看把你稀罕的。”其实才开始得到虎皮的时候,纪修然也是稀罕了好一阵子,只不过现在天天都能看到,便不觉得有什么了。
曾君辉不忿的反驳道:“你是天天看不觉得,我们这些没见过的当然稀罕。”
纪修然也不再为难他,便让有福去把虎皮取来,很快一张斑斓大虎皮便被拿了出来,曾君辉看到之后惊讶的连呼“了不得”,还上手摸了又摸,稀罕的不得了,纪修然看不惯的那个样子,讽刺道:“你看你那点出息。”
曾君辉理直气壮的说:“有虎皮就行了要出息干嘛。”
纪修然随他去,不再和他打嘴官司,让有福又去取来一瓶泡好的虎骨酒,一瓶虎鞭酒,放到曾君辉身边的茶几上,说:“虎骨酒和虎鞭酒送你,算是见者有份。”
这下曾君辉也顾不上轻薄那张虎皮了,在摸也成不了自己的,而这两瓶酒可是自己的了,连忙抱起两瓶酒,对着纪修然说他够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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