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现在多了爸妈,听说你都睡客厅了,哥哥这回来只能委屈住宾馆了”薛伟道。
“我住的事儿你们都别操心,上回那房子我还没交出钥匙呢”生花说。
“啊,你都不与别人来往了,还拿着别人的屋子的钥匙干什么?”我异常惊奇而紧张地问。
“老婆,怎么可以这样对哥哥说话,他肯定有他的考虑”薛伟道。
“什么考虑?这叫藕断丝连,迟早会弄出事情来”我没好气地说。
“我是说要还给她的,她说现在楼市不景气,那处房与其空着还不如暂时让我住着,积些人气,所以就一直没还……妹妹要是很在意这件事情,我明天就去当面把钥匙还给她”
生花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脸面涨得通红向我解释和认错。
我好喜欢男人给自己的这种表现。哪怕他是装出的弱势,我也可以权且阿Q式精神胜利一下。
“他有房子住,老公,你该放心了吧”我朝向薛伟道。
“哥哥,今天我不能陪你喝酒,荣荣病刚好,也不能喝的,就由我爸代我们敬你酒吧”薛伟没搭理我,却转向生花道。
“没关系,干脆不喝酒吧,病房好像禁止喝酒的哈”生花说。
“是的,病房不能喝酒,今天哥哥就委屈一下,改日我单独请你一醉方休”
此话一说出口,虽然显出我的豪气,但是明显又会刺激薛伟,让他平添许多误会与惆怅。
明知道不该这个时候说的话,我为什么非要把它说出口?气薛伟?他又有什么地方得罪了我呢?
显然没有。
只不过心里真的很生烦,总像有无名火在窜烧。逮着什么就想发作一番。
我当然明白自己在犯什么病。通俗地说,叫犯骚。学名嘛,应该叫次阴亢吧。因为我即便是个比较色的女人,也不是那么色,还不至于随便到街上按倒一个男人,强求让对方给自己满足的地步。
面对着两个熟悉的男人,心中不免生出许多的感慨。昨天他们的处境刚好相反,占优的薛伟曾经那么骄横,那么不把对方放在眼里;今天呢,降充满阳刚之美的生花还是一如既往地那样和善,那样可亲可敬。
作为女人,如果暂时把爱搁在一边,单就性的吸引而言,肯定此时只会选择生花。何况,在我与生花之间,似乎有说不清道不明的许多依恋与牵挂。
可以被看作兄妹情,但是显然又不全像是兄妹情。
那会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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