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有人付,先别管到底谁付了好不好,先安心养伤要紧”
“荣荣,实话告诉你,可能远不止是医药费那样简单的问题,大夫说这伤可能让我没有那能力了……如果真这样,他们出再多的钱赔得起吗,即便牢底坐穿能赔得了么?”
边说着,他竟然边急得眼含热泪了。
男人之所以为男人的物件被弄出问题了,男人不伤悲才怪。
“不至于这么严重吧,难道打破了?”我半信半疑。
“就是啊,两个都破了,不然哪这么疼……所以我说这家伙太残无人道……才想到要办他,要出这口恶气!”
两个蛋蛋都破了?这该是多么严重的伤害啊。看过相关文章,男人的那两个东东是专门负责制造生命液体的关键组件,要是真出事儿,不能生育不能正常床上运动,二者必占其一,运气差的话,两项功能都会彻底丧失。
我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程度。
“我昨天已经把我哥赶走了,不想再看到他”我忙记起告诉蒋旭这个喜讯,如果他现在急切想得到什么精神补偿的话,对生花的任何不利消息显然是他最愿意听到的。
“是吗,你做得对荣荣,我真担心他那些恶劣的品行对你产生负面影响,像你这么纯洁无瑕的女人是应该与他划清界限……唉,要是早认识我,哪会让你与这种素质的人交上朋友”
“所以,即便沈h要与你离婚,你可以先上我那儿去住,我现在一个人,挺方便的……”
不知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生理需要还是为了竭力讨好蒋旭以换取他对生花的饶恕,我居然对蒋旭发出如此热情甚至露骨的邀请。
“真的么荣荣,我早就想离开那个女人了”他显得好生激动,竟要强撑着坐起上半身。这个动作,又让我觉得他的伤情好像没有想象的那么严重。
但是现在伤在他身上,他说疼就疼,又能如之奈何。必须得百般将就着,顺应的,否则他真是要报警抓生花,事情就弄麻烦了。
宁信其有,不信其无。稳定住他,是当前的第一要务。目前能够真正稳住他的只有我,首先是我的身体。
尽管我也有强烈的欲求,但显然现在它已经上升了许多意义,似乎解决自己的问题变成其次,解救生花成为其主。
如此,原来偶而会在内心产生的一种罪恶感或者负疚感,全部让新涌现的一种所谓高尚情操代替了,觉得那本来见不得阳光的事情似乎很值得去做。
想来,许多女人的性犯错都是由于误判有关的形势而造成的,抑或是对自己已经犯下的类似错误的一种以歪就歪,或者一种畸形的斧正。
无论什么人犯了错,都会想方设法为自己的错寻找站得住脚的理由。
与蒋旭就这样继续好下去,各方会是什么反应?
生花的态度在他给我留的字条中已经表露无遗。沈h呢,她会不会认为我抢了她老公而忌恨我?不错,她与蒋旭已经到了离婚的地步,但是毕竟还没有离,现在却由我当起了催化剂。在手上不珍惜的东西,说不定真正到扔的时候又有几分舍不得呢。
更为重要的是,薛伟以及他身边的公公与婆婆,他们要是知道我的所作所为,肯定不能容得下我的,会以我为耻,会在心中恨我一辈子。扫地出门是随时的事儿。
我是为了救生花,促成他们一家三口的幸福团圆而权且委身蒋旭,还是为了维持与薛伟表面正常的婚姻,却因他的伤而天天忍受精神痛苦?
心理的天平自觉
不自觉偏向了前者。也许是我人性的弱点在起着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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