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吕宋伸手把床头柜上的台灯开关拉上了,房间陷入一片黑暗,只听见不同频率的呼吸。张乔山像只饿狼似的,眼睛里反射着窗外的路灯光。吕宋后悔了,想把灯重新拉亮,手被一把捉住了。
一瞬间,整个人到了罪犯的手里,囫囵抱起来就往自己的房间去。张乔山的呼吸很平稳,脚步很平稳,所以吕宋合理怀疑,这个人等这一刻已经很久了。
从书架上取下情书、照片、绝望的短笺,从镜里削掉你的形象。请坐。享用你的一生。
——德里克·沃尔科特《爱之后的爱》
张乔山的房间看着很舒服,浅灰色的墙纸和原木的地板,铺着柔软的几何地毯。沙发是布艺的,很大的一个,旁边的小桌上摆着铁艺的蚂蚁。
是从前放在他公寓里的那些……吕宋有些心酸,但是又从很深的地方感受到了重视与关照。
还有青少年时期的留存,一把吉他和满书架的专业书。他的奖杯很多,金色的银色的立柱的扁平的,满满都是优秀的证明。吕宋又开始觉得喜欢,这个话不多的,总是忍住感情的张乔山,一直以来都踏踏实实、勤勤恳恳,把自己的生活安排得很好。
他问张乔山:“乔山,你有想过重新遇见我吗?”
张乔山直直地注视吕宋,说:“想的。想到那一天,我很后悔,为什么恶言赶你走。其实,我也很喜欢你,只不过不敢承认。”
吕宋的表情整个地鲜亮起来,他总灼灼的眼光看着张乔山说:“真的?”
“嗯。”张乔山说。静默了一会儿,他又说:“你一定,受了很多很多的苦。没有在你身边,对不起。”
吕宋摇了摇头,“我愿意的。”
用嘴唇碰了吕宋的额头,张乔山说:“没有一个人愿意他的爱人在看不见的地方受伤。宋宋,以后我不再逃避,你也不要再躲,好吗?”
“好。”吕宋坚定地看着张乔山,急切地和他接了个吻。他们等待掏心掏肺的这一刻,已经太久太久了啊。
床头摆着线条型的黑色落地灯,清淡的光。两米五的床,床品被洗得一丝不苟,放着四个弹弹的抱枕,是一眼看就想躺上去试试的那种。
所以当吕宋被丢上去的时候,第一个想法不是要在这上面被干了,而是这个床真是太舒服了。万恶的资本家张乔山。
吕宋的头发有些长,躺在床上的时候散开,就像白天和小石头捡的合欢花。腰上的衣服因为位置关系往上滑了一大截,露出一片简单干净的腰。
张乔山的狼爪立马摸上去了,反复地摩挲,继而往上捧着两只骨朵儿,像文人品花,也像牛嚼牡丹。他把吕宋的睡衣掀上去,让吕宋用嘴巴咬住,一边采骨朵儿的蜜一边把吕宋的睡裤和内裤都扒了。
因咬着衣服,吕宋喉咙里的呻吟发不出,口水把睡衣都润湿透了。吕宋把手放在张乔山的头上,去摸他的颧骨和下巴。身上的坏蛋吸得啧啧作响,让吕宋想起了哺乳期里嗷嗷待哺的小石头,也是这样不管不顾地索要汁液。
“……别吸了,乔山……没有东西的。”吕宋把嘴里的衣服吐掉,切切地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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