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一崇是学医的,其实人体在他眼里,象征着的是工作,而非欲望。他见过各种腐烂的皮肉内脏,看过各种形态的或健全或扭曲的骨骼器官。他虽不像某些同学一样对此感到反射性厌恶,但多多少少,也都习以为常了。
人体在他这里早已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说得难听些,每个人不过都是一堆骨和一摊肉罢了,没什么新奇的。
可陆岁星又是不同的。
或许爱真的有魔力,萧一崇想,陆岁星的肉体对于他而言,就是欲望,绵延不息的欲望。触着他便能完全燃烧殆尽他的理智,让他回归最原始的,那个只知道追求本能性欲的毛头小子。
他不是第一次看到陆岁星赤身裸体的样子,可不管哪一次看到,他都万分懊悔,或许当年他该去学美术,这样完美的躯体,只用眼睛记录,真是暴殄天物。
陆岁星很白,躺着的时候几乎要与白床单融为一体,身上总有一股似有若无让萧一崇欲罢不能的奶味,勾着他去舔舐,去啃咬。稍稍探手一碰,便软得像天上的云,滑得似无暇的白瓷。可陆岁星又不同于云的可望不可及,瓷的冰肌玉骨。萧一崇碰到哪里,他哪里便会泛起热气,腾腾而起,毫无攻击力地烫着萧一崇的指尖掌心。
陆岁星的敏感点萧一崇已经吃透了。
打了耳洞的耳垂、锁骨、浅色的乳尖、腰际、肚脐、下体以及细嫩的腿侧。以上任何一处,只要萧一崇轻轻一碰,便能勾起陆岁星难耐的闷哼和不自控的细颤。
这个奶糖精,馋人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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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一崇反复啃咬吮吸着陆岁星的耳垂,让那白玉石成了红玛瑙,他满意地看着陆岁星的耳垂因了自己变得水光淋淋,浑身的暴虐因子都在翻滚,强行克制过的声音里都露出了些许:“想好了?”
陆岁星眼里波光粼粼,里头全是被萧一崇扰乱了的情迷意欲,他颤着,趴在萧一崇耳边哈出湿黏的热气:“我...带了...润滑剂和...安全套来...在...书包里...”
萧一崇捏在陆岁星细腰上的手紧了紧,陆岁星的腰侧立马起了红痕,但他恍若感知不到,嘴上还在不知死活地撩着萧一崇:“你去拿...好不好...?”
萧一崇拿完东西回来陆岁星还在调整呼吸。他把在书包底部找到的东西一股脑都扔在了床上,他坐在床上,看着它们,又看了一眼躺着的陆岁星,眼里意味不明地闪着什么,然后问他:“你会么?”
陆岁星撑着坐了起来,咬着唇,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看...看过别人做的视频。你呢...一崇...你会吗?”
萧一崇招了招手,让陆岁星坐到自己怀里,捏了捏他的脸:“你说呢?我好歹,也是学医的。虽不是面面俱到,但肛交这种基本的“常识“,我还是知道的。”
陆岁星听了萧一崇的话,整个人都臊红了。他把脸埋在萧一崇的颈间,萧一崇只觉颈间一阵高热,然后听到陆岁星声如蚊呐道:“你别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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扩张的过程对于两个人来说都不好受。
陆岁星下午虽清理过,但总归时间过去得有些久了,原本有些湿软的穴口早就恢复了紧闭的模样。萧一崇用沾着润滑液的手指探进来的时候,他还是没忍住哼出了声。
被异物闯入的感觉并不好,他自己弄可能还好些,起码放松起来简单。可闯入者是萧一崇的时候,他的心就被提到了嗓子眼,压根没办法做到放轻松。
萧一崇大概也感受到了陆岁星的紧张,他细细密密地吻着陆岁星,勾着他的舌尖与他缠绵,空出来的另一手便在陆岁星身体的其他敏感点到处游走。
陆岁星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被萧一崇掌控着,快感和羞耻同时占领着他的大脑,让他思考不能。
等萧一崇探入了两根手指之后,他就放开了陆岁星。萧一崇不再叼着陆岁星的唇舌不放了,他开始转而舔舐他的皮肉。相比起陆岁星其他的敏感处,萧一崇似乎更偏爱他腰际上的那个小疤——那个他当初摔倒时留下的小疤。
这个小疤在某次他们互相抚慰后一起在浴室洗澡的时候被萧一崇发现了,陆岁星没捱过萧一崇的逼问,在萧一崇第三次询问他的时候,陆岁星就把疤的来源原原本本地告诉了他。
之后的每次情事,萧一崇都喜欢在小疤的四周留下一个又一个的红印,然后又含着它轻柔地吮吸,用温软的舌尖勾勒它的形状,直至那处充血变红,完全覆盖住疤痕原本的暗色。萧一崇总会欣赏画作一般地看着陆岁星的腰际,声音里带着笑意:“木木,你看,你腰上,开了很多朵小梅花。”
陆岁星来不及害羞,他又会堵住他的唇舌,逼迫着陆岁星和他津液交换后,附在他耳边,边摩挲着看不清的伤疤边声音低哑问他:“告诉我,这是什么?”
陆岁星知道他想听的不是什么伤疤啊梅花啊这类答案,每当萧一崇这样问,他想听的答案只有一个,陆岁星忍着身体里传来的一阵又一阵的酥麻,艰难哼道:“是...喜欢...”
萧一崇的唇舌在他白皙的脖颈间游走:“喜欢什么?”
陆岁星仰着头,脆弱之处全都展示在萧一崇眼前:“嗯...你...喜欢你...最喜欢...你...”
萧一崇隔着他的皮肉,轻轻地咬了咬他的喉结:“木木真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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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一崇扩张了很久,如果对象不是萧一崇,如果萧一崇没有时时刻刻吻着他身体的敏感处勾着他的情欲,如果萧一崇没有时不时地照顾到他后穴内那让他身体过电的一点,他可能早就软了。
反过来也就是说,如果他是萧一崇,这么长时间没有任何刺激,他早就软了。
他的腿勾着萧一崇的腰,引诱似的轻蹭着他,声音也哑:“别弄了...进来吧...”
萧一崇声音同样哑得厉害,可说出的话又不像那么一回事儿:“扩张不好等会儿会痛的,乖,再忍会儿。”
等到萧一崇四根手指都进出自如了,萧一崇才觉得算是扩张好。陆岁星原本粉嫩紧闭的穴口如今已带上了艳色,小口一张一缩地吐着萧一崇弄进去的润滑液,黏黏糊糊的,看起来饥渴得紧。
萧一崇正要探身去拿安全套,就被陆岁星抓住了。
陆岁星眼尾鼻尖面颊都泛着高热引起的红,用一看就被人狠狠蹂躏过的红唇颤颤巍巍地说着尽是勾人的话:“我...我前几天拿到了体检的报告...报告结果...就在我的包里...我带来了...一崇,我很健康,没有...没有病。和你...是第一次,我想...我想...你,可不可以,不戴那个...我今天...洗了四次后面...很干净...我...”
陆岁星低着头“我”了半天,也没“我”出一个结果来。他知道,学医的人总是规矩很多,时时大谈卫生与健康,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他虽买了安全套,但心里却并不是那么想用。或许以后他们做的时候会用上,但他俩的第一次,他还是希望可以与萧一崇完完整整地结合,而不是隔着那一层没感情的薄膜。他也不知道萧一崇会不会答应,但他还是为了这件事特意去体检过了才敢来和萧一崇提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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