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斯茹常去的地方。”柳子筠说道,语气变得正经严肃了很多。
就我看过的孙斯茹在她的社交账号上发过的照片来看,有个带有铁丝网的背景的出现频率偏高,但由于那些照片从来不照全景,所以我一直也猜不到那是什么地方。难道,那地方就是名片上这个俱乐部?
“知道这个地方?”柳子筠问。
我摇摇头,我确实没听过这个俱乐部。说实话,我和孙斯茹根本不是一个阶层的人,她常去的地方、常吃的东西、常穿的衣服等等,可能全是我这个阶层接触不到的。
“我相信你能搞定。”柳子筠给了我一个坚定的眼神。
八点我们在小区门口分别,她今天不去电台没法顺路送我,我又喝了酒就只能坐地铁去上班了。
在黄色等候线外排队的时候,有人拍了拍我,我估计就是温月,回过头,他冲着我傻乐。
“你要不要把你的工作时间告诉我,我好避开。”我跟他开玩笑。
“工作日早九点到晚九点,周末早九点到晚十点。一周轮休两天,具体哪两天不确定,每周都不一样,要和大家商量着休嘛。”温月认真地说道。
我:“哦。”
“诶~上车了。”温月忽然拽上我的胳膊,把我拉上了车,还给我找了个位置坐。
我几次三番要把位置让给他,毕竟是他先看到的位置,按先来后到该给他而不是我,但是他倔得跟头驴似的,我也不能跟他推搡一路,终究只得坐下。
“中午要一起吃饭吗?”我坐稳当后,他问我。
我把丧气的脸转向他,“你觉得呢?”
他看懂了我的表情,“好吧,那算了。”然后他继续问我,“你上班的地方离我那儿远吗?”
我:“产业园,坐车七八分钟。”
“嗯~”他深深地点点头。
我眯着眼睛看他,“你不会要来找我吧?那帮人很八卦的……什么都没有都能编出个连续剧来。”
“哪儿都一样。”他说道。
我:“你好像有所指……”
温月:“上次你来找我……”
“谁去找你了?!”我打断他,“注意措辞!本人只是去那儿瞎逛而已!”
温月:“啊啊,瞎逛瞎逛。就上次你瞎逛碰到我,我们俩不是坐在楼梯那儿聊了几句么。被他们看见了,他们也开了我好几天玩笑呢。”
我:“改变别人是不可能的了,只能改变自己。以后我尽量离你十米远。不不不,看见你我就调头走。”
温月看向别处,“好~省得我调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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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名片上那个俱乐部想来也不是随随便便谁都可以去的,我想先侧面了解些信息再着手准备。然而这家俱乐部在网上根本搜索不到任何信息,地图上也没有定位。
我最终只得极其不安地给上面印着的手机号打电话,本想糊弄一下先把地点问出来再说,对方接电话后却完全不理会我的任何问题,只重复问我,是谁把他的号码告诉我的。我不知道该不该说实话,只能把电话挂了。
之后一个星期,我每天都在绞尽脑汁思考自己有没有别的途径能够认识并接近孙斯茹,最后我的思考一无所获,我确定凭我的能力毫无他法。
不得已,我只能再次打了那个电话,这次我乖乖按照对方的要求报上了柳子筠的名字以及我的全部个人信息。24小时后,我收到了俱乐部的通行证并被告知了俱乐部的准确地址。但我没有立刻行动,或许是因为觉得时机不到,或许就是纯粹地懦弱和打怵。
和柳子筠在一起的时候,我偶尔会突然心慌,心跳加速到脊背发寒,这种时候我完全不敢直视我和她之间的巨大阶级差异,为了安定下来我会逼自己第二天赶快行动。但往往到了第二天我又会找理由不去面对,然后浑浑噩噩地上一天班,一切想要改变自己处境的想法就会在琐碎的工作里化为灰烬。
这也许就是中年和青年的差别吧,前者最容易陷入得过且过的循环之中,而后者总怀抱希望去突破去改变。
话说回来,公司面临的那一堆投诉、处罚和诉讼落到我们部门的工作任务非常多,但落到我头上的却少之又少。刚开始我还在庆幸,后来我才意识到问题的症结所在。
说到底,这件事对公司来说虽然是件坏事,但对某个部门或者某个人来说却是个绝好的机会。道理其实很简单,日常工作是很难让上头的人看到的,即便做得再好,也不过是不出纰漏的默默无闻状态;而这种突发工作,上头非常关注,一旦有人帮公司减少了一笔债务,那在上头眼里就是明明确确的立了功了。所以,说得更直白一些:平时做什么都是白做,做好了无功,做错了完蛋;而现在不一样,做好了立功,做不好了还情有可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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