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猎户留下的。你瞧,这周围地上的印子,明显是有人想要生火又怕烧山,故而用砍刀作为工具拨开草叶,划出的痕迹。”
尉迟蝶闻言,正色道:“是猎户也有可能。”
“是。”尉迟离点点头,“但是这些个印记不是一个人留下来的,而且各个都有内功,想必是为了清扫省力,用了内力,还可以将草叶直接吹走。”
“你是说,他们在这附近?”尉迟蝶问。
“还记得我们上次追黑衣人,就是追到了这座山中,只是未敢深入。我怀疑他们的驻地,就在此地。”尉迟离表情十分冷静,手心却早已满是汗水。
“可是我们才刚摆脱他们,若是一个不小心,又被他们发现,那该如何?”尉迟蝶担忧道,不过下一秒,她便又摆了摆手,斗志昂扬起来,“罢了,那也得去看看,他们都主动送到了门上,我们哪还有害怕的道理!”
尉迟离看着她这模样,无奈地笑了笑,不过二人算是想到一起去了。
况且万一离开,再想找到此地,难得很。
她们二人按照一个圈的形状向四周探查,搜寻了许久,却什么都没发现,日头越升越高,搞得人汗流浃背。
尉迟离擦了把汗水,都快要放弃了,谁知尉迟蝶那伤了的脚不慎用了下力气,捂着嘴极小声地嗷了一嗓子,歪着身子倒进了草丛里。
尉迟离翻了个白眼,几步走上前,将她从里面扯了出来。
人是出来了,草地却陷进去个大窟窿,尉迟离见状,眼前一亮,心中狂喜,她马上蹲下身子,往里面看去,黑黝黝一片,什么都看不清,但确实是个通道。
外面茂密地长了一层草,若不是尉迟蝶这一摔,很难发现。
“看来我时常摔跤这事,还是有些好处的。”尉迟蝶也凑过来,点头。
“你在外面等着,有事直接喊我名字。”尉迟离快速说道,然后往里扔了一颗石头,没发现什么异样,于是一跃而入。
洞口不深,很快就落了地,却向前延伸开来,是一条狭窄的圆形的路,人须得弯着腰才能经过。
尉迟离取出个火折子,待火苗燃烧起来后,这才小心翼翼向前走着,路越走越宽,想象中的一切都没发生,但是在转过一个弯后,眼前却突然开阔起来。
尉迟离惊讶地长大了嘴,只见面前被挖出了一块很大的空地,摆满了各种武器,刀枪剑戟应有尽有,数量极多,光箭矢便有好几个大箱子。
她随手拿了一个出来,角落的记号很熟悉,同上次射伤她的一模一样。
她皱眉看过去,如此多的武器,屯着是要做什么,她不觉得只是个简单的杀手组织这么简单。
这里没人把守,看样子也很久无人进来了,很有可能这些武器并不重要,甚至只是凤毛麟角。
也就是说,附近还有其他的地方,同样储存着武器,此地又干燥,这些个武器足以放置很久。
她揉了揉眼,然后原路返回,沉默地将洞口恢复了原样。
“怎么样,里面有什么?”尉迟蝶急忙凑上来问。
“武器,很多武器,附近可能还有更多。”尉迟离回答地十分简洁,她又背起尉迟蝶,往山下走去,尽她所能记住通往这里的路。
尉迟蝶也沉默了,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要不要……”尉迟蝶说。
“不。此事不得声张,我怕牵连到我们。”尉迟离说。
这是晏国的家务事,外人怎好插手,白白惹一身腥,再者,她依稀记得原著中描写过北域亡国的原因,就是同晏国开战,只是时间线还要推后很多很多。
她怕此事,会可能和北域有关。
尉迟蝶也不再说话,不知在想些什么,但尉迟离知道,她同自己的担忧是一样的。
二人还在赶着路,与此同时,在府中的柳罗衣也遇上了变故。
她立在府门口,听着对面那李内侍掐着嗓子,扭扭捏捏地讲:“柳姑娘,皇上要见您,还亲自派了马车,您可不能抗旨不尊,听懂了吗?”
柳罗衣闻言,心中十分慌张,但是尉迟离还没有回来,她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别那么紧张,皇上还从未对宫外的女子这般上心,你呀,算是捡了个福分。模样呢确实不错,到时候听话些,嘴甜些,往后的日子便不愁过啦。到时候,还别忘了咱家。”李内侍一边说着,一边用苍白的手拍打着柳罗衣的手背。
柳罗衣一身恶寒,往后退了几步,求助地去看辛然,辛然比她更不知该如何是好。
“柳罗衣,今日公主不在,没人能保护你,你也不能总要她护着,你还说要护着她呢,你忘了吗?”柳罗衣在心里絮絮叨叨道。
她咬了咬牙,定下心来,强行镇定地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银锭子,学着尉迟离的样子往李内侍手里一放,“还望内侍透露些,皇上为何叫我进宫,我也好有个准备。”
李内侍喜笑颜开地接过银子:“柳姑娘,咱家也不瞒你,是你花城节那日的那幅画作,被皇上看见了,这不,皇上立刻便拿它当个宝贝一般。你呀有这个福分,要谢谢老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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