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若若迷茫地睁开眼睛,低头看向自己的手腕。
右手手腕仍是白色的纱布,她轻轻一扭动,能感觉到伤口处传来的痛。
许若若的睫毛颤抖着,看不清状况,她又将目光移向另一只手,映入眼帘的东西让她忍不住睁大了眼睛。
她的左手手腕上锁了一条小拇指粗细的铁链,绕住手的那一圈像一个手镯,手镯上吊着一颗银色的铃铛,刚刚的铃声应该从那里发出的。
许若若认真端详着手上的铁链,她晃了晃腕上的手镯,手镯内壁还铺着柔软的缓冲垫,确保锁链不会磨到手。
周全到,额,有点温柔。
许若若觉得自己这种想法有点抖M,她试图从下床找点什么东西解开铁链,但她刚一动作就发现,她的两只脚脖子上还有同款,只是链子要粗上几圈,内壁柔软的缓冲垫更厚实,所以才导致许若若没有第一时间反映过来。
许若若现在完全懵了,明明眼前看到的是她和容春和上辈子住了三年的卧室,但是突然冒出来的铁链是怎么回事?
她继续试图下床,可手腕上绑着的地方活动空间十分有限。她尝试了几次,都没有办法,她能接触到的地方又没有可以打开铁链的工具。
许若若放弃了,颓唐地倚靠在床头,歪着头看她受伤了的手腕。
虽然伤口还是痛,但比之前血液流失的感觉好得多,应该是被好好医治过了。
所以,她还在这个世界。
许若若庆幸地松了一口气,但转念又觉得难受。
如果时间倒流只倒流一天半天,她会觉得阿容和春和是一模一样的人。
但是时间倒流了二十年,明明是同一个人,她却一种自己二婚的感觉。
开心里总带着愧疚。
刚转了几个念头,许若若收回自己的胡思乱想,有就不错了,还想七想八地矫情。许若若有点鄙视自己。
她抖了抖脚上的铁链,哗啦作响。
难道是吵架之后,春和越想越气,干脆不管她的意见,直接把她锁在屋子里?
许若若应该生气的,但她现在更多的是无力。她媳妇儿一直都是这么保护她的,阿容是,春和也是,而她弱小孤独又无助,只能任她们搓扁揉圆。
可是她真的不能被锁起来当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娇妻,她还是得出去。春和现在还在气头上,她先让着她,以后总有办法的。
许若若想到这,心里一下子就安定下来,可能是之前比赛的时候流血过多,她还是觉得自己有点虚弱,理顺了手上和脚上的铁链,又安然地躺回到被窝里,继续睡觉。
***
“春和小姐,若小姐醒了。”方正脸的保镖从外面进来,扫了一眼狼狈跌坐在地上的容小琪,小声地汇报别墅里的情况。
晦暗的光线下,没人看清她眼底的情绪,深不可测,暗沉沉一片,她甩了甩手上的一只精致的小匕首,看都没看一眼便朝地上的容小琪扔过去,正好擦过她脸颊,刀刃浅浅没入到她身后的墙上,虽然晃动,但就是不掉下来。
容小琪被吓得尖叫连连,偶尔还夹杂着一声怒骂。
“容春和,你不得好死!”
因为受到的教育都是上流社会那一套,容小琪骂人的语句也十分贫乏,翻来覆去只会诅咒这一句。
“哼,你能拿我怎么样?废物。”容春和从暗处走出来,一盏昏暗橘黄的灯恰好在她头顶,看在容小琪眼里,宛若恶魔。
容小琪已经被折磨得精神疲惫,红着眼眶看向容春和,强撑着全身的力气,一字一句像是从齿缝间挤出来:“但凡我有东山再起的一天,我会不惜代价让你死在车轮底下,血肉模糊,焦黑发臭,比我爸爸还要惨烈!”
容春和不以为意地轻笑一声:“那真是抱歉,你没那么一天了。”
说完,不管容小琪什么反应,直接转身离开地下室。她刚走,保镖便拿着药品注射器朝容小琪走过去。
“你们要干什么?我是容家的大小姐,你们不能这么对我!啊啊啊啊,你们该死!容春和该死!”
容小琪的嚎叫声渐渐弱下去。
保镖注射的东西是精神药品,再注射一段时间,地下室很快就可以腾出来,把她送到精神病院去。
留她一条命,这已经是容春和最善良的举动了。
原本容春和没想对付容恪家人,因为她知道容恪那人没什么家人概念,对她们都不算亲近,她可以放过她们一马。但是容小琪千不该万不该算计到许若若头上,要不是陈医生他们的老教授侥幸知道一些老药方,许若若这辈子的健康就算毁了。
如今念在许若若运气好,没出什么事的缘故,容春和给容小琪留了条命,给容小琪两妹妹留了些钱,其它的全被掠夺。
为了这事,容麟的大哥和三妹十分不满,他们满以为他们支持了容麟,应该得到更多好处,但没想到容春和挡住容麟,把他们在容氏做过的小动作,以及试图出卖容麟的行为全记录在案,硬生生把他们也赶出了容氏,一家独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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