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盛如绮怕自己到后面下手有点重，“让我检查一下。”
柯若初徒然紧张，下意识夹腿，“不用。”
盛如绮笑了，唇边贴着柯若初发烫的耳尖，吻一吻，闭眼笑道：“全身姐姐都看遍了，还害羞。”
柯若初还是觉得害羞这码事，完全不是自己能控制的。
五分钟后，盛如绮关了再度响起的闹钟，“今天请半天假休息，再好好睡会儿，我陪你。”
柯若初原本还想去上班，但睡眠严重不足，也累得实在不想起来，最后只能临时请了半天假。
回笼觉一睡，柯若初再醒来时，眯缝着眼，窗帘透过阳光，看样子，好像到中午了。
手下意识在床上摸索一阵，柯若初才迷迷糊糊发现，盛如绮不在身畔，已经起床了。
手臂好酸。
柯若初拿起手机。
白檬的一条微信扎眼：
【我艹艹艹艹艹艹艹，你们昨晚是有多激烈，今天都下不来床？！！！！！！】
低头瞥见自己身上斑驳的吻痕，柯若初脸烧着，这次没觉得白檬说得夸张了。
在床上呆坐了好一阵，柯若初才套上衣服，去浴室洗漱。
楼下，厨房。
隐约传来切菜的声音。
柯若初看到盛如绮纤细高挑的背影，长卷发低扎着，冬日里的阳光暖洋洋晒在她身上，金灿灿的。
悄悄走近，柯若初嘴角抿起小梨涡，只要有她在身边，空气都是甜丝丝的。
听到细细的脚步声。
盛如绮：“醒了？先去吃点零食垫下肚子。”
柯若初跑去拆了袋饼干，昨晚累的够呛，早餐也没吃，这会儿肚子的确饿的不行。
“姐姐。”
“嗯？”
盛如绮扭头，一块饼干已经喂到自己嘴边，她接过吃进嘴里，见柯若初笑着，比阳光明媚……又冒起想结婚的念头。
柯若初是真饿了，抱着袋饼干和仓鼠一样啃着。
盛如绮看了直笑。
“别吃多了，”盛如绮擦擦柯若初嘴角的饼干屑，“马上就吃饭了。”
“再吃一块。”柯若初讨价还价，不用压抑自己的感觉真好，从小到大，连喜欢的零食，她都不敢多吃。
一想到这段时间不能每天在一起，柯若初走上前，拦腰将盛如绮抱住。
盛如绮看柯若初突然撒娇：“怎么了？”
“觉得寒假好长。”柯若初碎碎念着，“春节要回老家看望外公外婆，然后还要陪我妈去日本玩。”
她们家没什么亲戚要走。
离婚后，她妈也不愿意走动。
春节通常是回老家看了外公外婆以后，柯若初再陪袁露芝出去旅游，年年如此，雷打不动。
盛如绮捕捉到了关键，故意板着脸，“所以自己出去玩，老婆扔家里不管了？”
———————
柯若初带盛如绮去了学校附近的一家体育馆，她常一个人来这儿打壁球。两人今晚运气不错，虽然没提前预约，但刚好有空场地。
换了运动套装后，盛如绮先从更衣室出来，她拾起地上的纯净水喝了一口。
身后传来脚步声。
“我们开始吧。”柯若初开口，房间里还里荡着点回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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