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看着初白,我伸出手想触碰她...肢体从麻木中解脱出来,我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疼痛...啊,好痛啊,痛的快要死掉了...这究竟是为什么...我从来没经历过这种疼痛啊...到底是哪里,是脑袋吗,是手吗,还是腹部?到底是哪里这么痛啊....我整个身子都不由自主的蜷缩起来,双手情不自禁的捂住了胸口,好痛....是胸口吗?可是我胸口有受伤吗....
即使是烂泥里的渣滓,得到了阳光的垂怜,也想要往上爬啊....
可是,为什么啊....
作者有话要说: 这篇文其实没这么快想写的,本来是打算把南方有大盗写完,开另外一篇探险长文,然后某个读者,对没错说的就是你,你在看吧。就是某个读者说想看楚辞来着,就先捡回来完善了,甚至可以说这本小说是为了你写的,宠读者第一名别跟我抢。按照我一开始的想法是大概五万字完本,本来就是一个故事,结果现在写着写着,就已经快十万字了。我不知道你们心里的女主是谁,或许是初白,但是我要写的女主下一章才出来,所以就是,这个文估计还要一段时间才完结,虽然看的人少,但也图个乐子,八月中旬开的文,九月中旬会尽量抓破脑袋爆更完结,一个月的时间把这个故事讲完,没得法我想开新文了,感谢还在看的大佬们
第27章 回牢
“初白,我喜欢你。”我直视着初白那副俏皮可爱的模样,把我人生中的第一句喜欢说给她听,我有些慌乱,有些担忧,我怕她拒绝我,如果她拒绝我,我该怎么办?明明我才刚刚说出这句话,就已经开始患得患失起来。
“是吗?我也喜欢你呀~”初白她望向我,浅浅的笑着,那笑容可真好看啊,像严冬过后冰雪消融小溪再次流动时的叮咚作响,像无边黑夜中一抹皎洁的月光穿过铁壁囚笼,铺满我的心底,她向我走来,不经意的跳了两下,我却恍惚间见识到了这世间最美的生灵。
是哪一个瞬间喜欢上她的?我也说不清楚,但我知道,喜欢着她的每个瞬间,都充满了对生活的勇气,仿佛在黑夜里点亮了一盏明灯,指引着我走向光明。
我朝她伸出手去,我想触碰她,却什么都没碰到...
“嘭~”
像是一个气泡突然消散开,初白呢?我有些茫然...初白不是刚刚还在吗?为什么我碰不到她,为什么她突然消失了,这里是哪里?初白在哪?我有些急了,我四处张望,我想知道这里是哪里,好陌生,这个地方好陌生,这里是哪?我在哪?初白呢?初白?初白你在哪?
“醒醒!快醒醒啊!”
一阵急促的呼叫声把我从梦中唤醒,我一睁眼便看到有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女人在看着我,但是她不是初白...
原来是个梦啊,真可惜...
嘶~
我尝试着动了下身子,一股眩晕感猛然袭来,脑袋有些刺痛...
“你别动,你才刚醒,躺好缓一缓。”那女人见我像是要挣扎着起来,她又开口了。
“这是哪里?”我问她。
“医院,你已经昏迷了一个多星期了,我刚才发现你在说梦话,才试着叫醒你,你别乱动,我给你检查一下。”白大褂女人一边说着,一边拿着她的仪器给我检查身体。
医院?这里难道不是监狱的医务室?我慢慢的偏过脑袋,查看着周围的环境,这里,似乎是一个病房,但绝对不是监狱里的病房,这个地方有点像,我以前住过的黑道医院,也就是那种社会上的医院,我怎么会在这里?我记得我最后,不是被初墨踢了一脚吗...
“嗯,已经没什么大问题了,你可以出院了,你躺着别动,我去通知警卫。”那白大褂女人给我做完检查,丢下了一句话,就兀自出去了。
我想起身,但只是抬抬手,我就明白了我现在的状况,我的胳膊还打着绷带,腹部也被缠的紧紧的,这样看来,我那块凸出来的骨头,她们应该已经给我处理好了。我听鸡姐她们提过,监狱是和附近的一所医院有合作的,一般监狱医务室里无法医治的伤患,就会被狱警带到这群医院里来,之前胖大脚她们似乎就是在这个医院里截得肢。
不一会,就有两个警卫开门进来了,她们看着我,问我能不能动。我点头,然后她们就把我扶起来,看着我的腹部和胳膊都紧紧的缠着绷带,她们犹豫了一下,但还是给我铐上了手铐。
没有什么康复治疗需要做的,只要医生说你可以出院了,狱警就会把犯人押回监狱,没必要说等你完全好了再押回去,万一你好了趁她们不注意跑了怎么办,这可就是越狱了。
我回到监狱的时候,路上碰到一些其他犯人,她们一看到我,就几个人围在一起,交头接耳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狱警们把我带到南牢的牢区门口,解开了我的手铐,就不再管我了,我按照记忆,往之前的牢舍走去,这个点似乎大家都在工作,牢区里没什么人,我走到鸡姐她们的牢舍,却发现里面好像有些什么不一样了,我躺在床上,仔细的回想到底是哪里不一样,瞥到了我对角的那个床铺,突然就想起来了,那里没有被子,而且不止是那个床铺,好几个床铺现在都是空着的,这个牢舍原本是八人间的,现在算算,已经有三个床铺是空着的了,怎么回事,难道有人搬出去了吗?
我旁边的床位是鸡姐的,她的被子什么的都在,鸡姐的床位很好辨认,虽然大家的被子床单什么的都是一样的,但是鸡姐的枕头摆放和我们不同,我们的是要竖在床头的,因为有时候会有人来检查,但鸡姐她的枕头是平躺着放的,狱警们检查的时候也没有说什么,可能因为她是南牢老大的原因,所以她一直就是这样放。而她这么摆放的原因是因为枕头底下压着一张初墨的照片,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搞到这种东西的,鸡姐宝贝的很,时不时就拿出来看几眼,甚至大多数时候她都是抱着照片睡着的。
正对床铺是阿文的床铺,阿文的被子床单每次都是牢舍里叠的最干净整齐,甚至被子都是一个方方正正的豆腐块,跟我们这些人叠的日本豆腐完全不一样。
靠窗那里是三脚猫的,她应该也没有走,床底下她那双41码的拖鞋这里没几个人能穿。
至于三脚猫旁边的那个,应该是眼镜的,但是又不像,眼镜其实也是个比较严谨注意细节的人,她的床铺虽然没有阿文那么整齐干净,但是比我们也好不少,而现在的这个,被子叠的甚至不如日本豆腐,完全就是随意的卷成了一团,也不知道她是怎么通过狱警检查的。
其他人都不见了,搬走了吗,是因为我的原因吗?在西牢里,那个女人说的话,关于我之前的职业,关于我做过些什么事情,那个女人在西牢里都说了出来,难道她们搬走,是因为不想跟我待在一起么,或者说,不愿意跟一个疯子,一个怪物待在一起。
我躺在床上,仰头看着天花板,我不是个善于思考的人,更不善于表达,所以我不会去跟她们解释什么,也不会去为自己辩解什么,如果她们害怕我,我也是没有办法的,毕竟我无法改变任何东西,我也没办法让我之前做过的事情都变成空白。
我就是个在黑市里打拳的黑拳手,就是个在大铁笼子里面跟别人搏命的疯狗,就是个手上沾染了几百条人命的渣滓,这些我都改变不了,哪怕我做这些的目的只是为了活着,可是谁又在乎你是因为什么呢,她们看的只是结果,结果就是,我在所有人眼中就是个杀人犯,就是个疯子。
“卧槽,楚辞?你他妈终于回来了?”我一直望着天花板发呆,不知道过了多久,鸡姐她们终于回来了,她一看到我,立马惊呼出声。
我心口那里突然像是有股暖流涌过...还好,鸡姐她没有因为我的身份而排斥我。
跟着鸡姐走进来的还有阿文和三脚猫,甚至,住在别的牢舍里的眼镜蛇也在这里,她们看到我,首先是一怔,然后又开始笑了起来。
“老子就说了她狗日的命硬,不会有事的!”鸡姐大笑着,走过来拍着我肩膀,似乎是怕扯着我的伤口,她用的力气并不大,起码比以前是轻多了。
“没事就好,这么多天过去了都没见你回来,那个时候你又流了那么多血,我们都以为你...”阿文也接了句,但说到后面似乎意识到这种话不太好,就没有继续往下说。
眼镜蛇只是冲我点点头,没有说话。倒是三脚猫,凑上来一会摸摸我的胳膊,一会摸摸我的腹部,问我:“那会我看到你骨头都出来了,这都没死?你他妈可真牛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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