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澜碰了一鼻子灰的,又被死对头这么冷嘲热讽的说一顿,心里更堵了,咬牙狠狠地剜了一眼许孀烟,而后红着耳朵默默扒饭。
这时的许孀烟并不知道漫漫长夜将会发生什么,如果知道,一定不会继续这么傻兮兮乐呵呵地吃肉了。
在五人的齐心协力之下,热腾腾的火锅连汤都不剩,就连清汤都被放了调料喝得干干净净。
吃饱喝足,阮软无所事事地躺了下去,被迟萱十分自然地揽到怀里,打了个哈欠,竟然有些困了。
“累了?要睡觉吗?”迟萱见她上下眼皮打架,贴心地慰问。
“啊....嗯....”阮软有一搭没一搭地回应。
就在她即将落入梦乡的时候,耳边忽然炸开一声刺耳的响声,吓得她身子狠狠地颤了颤。
听到曲月那不加掩饰的狂笑才幡然醒悟,懊恼地一边追着她一边破口大骂。
“混蛋,你给我站住!看我今天不撕烂你的脸!”
“来呀来呀来呀。”曲月做了个鬼脸,飞快地往外面逃窜。
说好的睡觉,又演变成了打闹,迟萱无奈扶额叹气,也连忙追了上去。
许是接二连三的大雪将乌云里的存货榨干了,今夜的天空格外晴朗,繁星点点,银月低悬,霜白的月光被雪层散射,衬得夜色都不那么深沉了。
打闹过后,阮软和曲月毫无形象地并排躺在雪地上,印出两个憨厚的大字形。
许孀烟抱着一个大匣子,哼哧哼哧地小跑过来,“咱们放烟花吧!”
曲月一听,立马坐了起来,忙不迭点头:“好啊好啊!”说着推了推仍旧咸鱼躺的阮软。
阮软有些不愿意,她作为一个现代人,对这些东西一点都不感兴趣,但架不住小伙伴情绪高涨,最后只好应下。
三个小矮子为求新鲜,不好好在院子里呆着,竟然爬到了迟萱的屋顶放烟花。
她们的动作并不谨慎,没走两步就稀稀落落地踩掉了屋顶的瓦片,更别提还有阮软这个小作精故意使坏,将炮仗烟花塞进瓦片缝隙中,噼里啪啦地搞破坏。
迟萱开始还担心阮软摔着,精神紧绷不敢放松,后来就更不敢了,时时刻刻盯着阮软,生怕她又整出什么幺蛾子。
“咦?这个怎么还不炸?”阮软放下护在耳边道双手。
“不知道,可能....受潮了?”许孀烟猜测道。
曲月大大咧咧地坐在屋檐中间,嘲笑道:“会不会是你跑得太快,根本没点着引线?”
“不可能!我明明看见火星了!”
“那可说不好,指不定你把火折子的火星看成引线的呢。”
阮软被人质疑有些不悦,大着胆子走过去亲自看看,瞧见引线根部被水滴沾湿,将火星堵在前面忽明忽暗,快要灭了。
她抓起爆竹,朝着曲月摇了摇:“看吧,我就说点着了,引线碰到水....”了
话音刚落,将要灭掉的火星被她这么一摇,竟然复燃了,发出嗤嗤的声音。
在一旁的迟萱注意到这个细节,见阮软还犹不自知,心中大骇,急急忙忙地朝着她掠去。可引线终究太短,根本来不及。
千钧一发之际,忽然从白花花的林子中闪过一道红影,扑开阮软的同时还打飞了她手中的爆竹。
但听啪得一声,阮软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浓重的血腥味飘来,她有些反胃,下意识想要推开身上的人,却在看到那人容貌的时候硬生生止住了动作。
“....刀刀?”她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
听到呼唤,刀刀身子一僵,下意识想要逃离,却被阮软及时抓住了手腕,挣脱不了。
事实上,如果她想,可以强行掰开她的手。但因为害怕误伤阮软,而不得已停住了动作,眼神躲闪不敢看她。
两人之间距离有限,饶是刀刀尽力别开脸,还是被阮软看清了上头的伤痕。
原本光洁无瑕的颐间,不知被谁划了一刀,血肉翻飞,浅薄的血痂下隐隐可以看到鲜艳的血液。眉头上沾染这血泥,嘴唇干涸,破了皮。
阮软心中一紧,想到她失踪这么久,连忙追问:“你怎么受伤了?遇到麻烦了吗?快给我说说!”
刀刀想到死在自己手上的五十万生命,羞愧难当地垂下头。
阮软皱眉,紧了紧手中的力道,这才发现,白嫩的手上也遍布着紫红的冻疮,突然就有些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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