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哭腔的声音更有一种让人想凌虐的冲动,庆帝看着沈眠露出来的纤细洁白的脖颈,突然道:“既然你不会跳舞,就总要做一些让人高兴的事情才行。”
沈眠听到他说:“脱衣服吧,跳不出来就脱一件,什么时候能跳了,就什么时候不脱了,这下总可以了吧,如果再不行,你也不用活了。”
一瞬间,沈眠吓得脸都白了。
他听错了吗?
让他……脱衣服……
那不是皇帝吗?
皇帝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
还是在这么多人的面前。
他不敢相信,事情在往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
沈眠发着抖,久久没有动作。
底下的人对庆帝的要求似乎也不觉得过分或者惊讶,他们早就知道这个陛下是什么德行。
更何况沈眠的生死还是尊严,对他们而言都无关紧要。
沈眠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庆帝只是把他们想做的给说出来了而已。
沈眠一直趴着不动,庆帝早就等得不耐烦了,直接招手让连两个人上前抓住沈眠,让另一人去扒他的衣服。
沈眠一直奋力挣扎:“我不要,放开我!”
但一人的力量是最弱小的,他根本挣不开,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衣服被撕碎。
殿上无一人说话,他们都在看着这场好戏。
沈眠顾不得又哭又闹:“我不要呜呜……我、我不要……放开我……”
衣服一件件脱,庆帝以及场上很多人的眼神都变得越来越兴奋,沈眠最后被脱得只剩了一件里衣了。
里衣有些散开,露出了里面瘦削的锁骨。
沈眠绝望中视线找到了楚迟砚,这个人很厉害,虽然他也很怕,但他现在真的不知道该求谁了。
他想让楚迟砚救他,让他做什么都行,至少不要在大庭广众下……
但他要失望了,楚迟砚根毫不在意,他脸上的厌烦也只是针对这个地方很吵。
他甚至没有看向沈眠的方向。
沈眠看了一会儿放弃了。
眼泪不争气的流,在最后一刻,突然有人开口了。
“父皇。”
楚怀逸道:“儿臣觉得这样恐怕不妥当。”
他打断了庆帝想要看热闹的心:“怎么不妥当了?”
楚怀逸:“这样有失礼节,并不雅观。”
庆帝不怎么高兴,但毕竟是太子,还要靠他对付老四的。
所以也给了他一个面子:“太子说的有理,是朕疏忽了,放开他吧。”
沈眠被摔在地上,他陷入了极度的恐慌之中,怕得瑟瑟发抖。
慌乱之中弄好自己的衣服,庆帝说什么他也没再听了,他什么都听不到,只想快点离开这里。
他在无声的流泪,眼泪一滴一滴掉在地上,楚迟砚看见了,那副模样真是太狼狈了。
但那与他无关。
他不是菩萨,成王败寇,落入敌人手中就该是这样,是他自己懦弱,活该有个这样的下场。
更可笑的是,刚才他竟还向自己求救。
难道他不应该是罪魁祸首么?怎么还当他是救世主一般,真是太天真了。
沈眠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大殿的,等他反应过来时,他已经到了庆帝的床上。
他走不了,手脚都被绑着,挣脱不开。
庆帝喝得烂醉,心里惦记着小美人。
拉开床帘,果然就看到了沈眠。
沈眠吓了一跳,
他老眼浑浊,枯燥的手去碰沈眠的脸,沈眠偏了一下头躲开了。
庆帝也不生气,笑道:“真是个美人,朕活了这么些年,从未见过如此美人。”
沈眠一直往最里面缩,他现在知道会发生什么了,心里说不出的悲伤和绝望:“你、你走开……”
庆帝在一个箱子里不知翻翻找找了些什么,沈眠一脸惊恐的看着他靠近,只看他笑道:“别怕,虽然我是不行了,但我也一定会让你舒服的。”
“不——”
那一晚,沈眠不知道是怎么过去的,总之那晚过了以后,什么都变了,他什么也没了。
他不爱出去数叶子了。
更多的时候喜欢待在床上,用被子把自己裹住,谁也不见。
他的身上好痛,没有等到完全好又会有新一轮的伤。
门被人打开了。
沈眠瑟缩了一下,发现来的人他认识。
是太子。
那天帮他说话的人就是太子。
他赶紧下床,给太子行了一个礼:“参见太子殿下。”
楚怀逸把他扶起来:“不必多礼。”
沈眠还是感谢他的,他觉得对方是个好人。
太子的视线一直在他身上,假意问道:“身体怎么样?住的习不习惯?”
沈眠脸色不太好,但还是点点头:“还、还好。”
他过得什么日子,楚怀逸比谁都清楚。
他搂过沈眠,问:“不舒服么?脸色怎么这么差?”
因为这些日子来的噩梦,沈眠不太喜欢和别人靠这么近,他退出了一点:“我、我没事。”
楚怀逸脸色一冷,手滑到了沈眠的腰上。
视线露骨贪婪,泛着不怀好意的光。
他拉住沈眠的手,凑过去亲他:“既然没事,你知道我来的目的吧,我很喜欢你的,第一次见面我就喜欢你了,沈眠,你不会拒绝我吧。”
沈眠吓得一下子把他推开,他没想到太子对他竟然是这种心思,他感觉有点恶心。
“我、我不想……”
“你不想?”楚怀逸脸色变了,猛地将沈眠拉回来:“装什么贞洁烈妇?!别人都上得就我上不得?别忘了当初是谁帮你解的围!”
沈眠哭着摇头:“我不要!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我不要做这个,求求你了殿下!”
“啪!”他在挣扎,楚怀逸心烦,本来他的时间就紧:“老实点儿!上你是给你面子,如若不然,你就等着去死吧!”
沈眠被打蒙了,脑袋嗡嗡的,人也昏昏沉沉没力气。
他阻止不了楚怀逸,也不想再阻止了。
没有人会来救他。
没有人。
-
他在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等到了陆准。
陆准好像是悄悄来的,沈眠那天刚好出来透透气。
他的脸色是病态的白,人也瘦了一大圈,看起来就像行尸走肉般,没了一点活力。
看到陆准,他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十分惊恐的,跑进屋子里躲了起来。
陆准的心就像是被人在用刀割一样,他来的时候也打听到了,沈眠过得是什么日子。
他跑进去,在角落里找到了把自己藏起来的沈眠。
他过去抱住他,忽略掉沈眠脖颈处露出来的痕迹,他抱得很紧,沈眠哭得发抖,他也红了眼眶:“陛下不怕,陛下没事的,沈眠。”
沈眠哭得浑身都是抖得,他没有力气:“不要……不要看我……”
陆准没放开他:“我会带你走,我一定会带你走,对不起陛下,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你再信我一次,我会来带你走的。”
沈眠倍受摧残,听到能走,他还是燃起了希望。
“真、真的吗?”
“嗯。”陆准帮他擦掉眼泪:“你等我,我就算拼了这条命,也会带走你的。”
沈眠是相信的。
至少在那一刻,他深信不疑。
可他最终没等来陆准带他走。
他的折磨仍在继续。
过几天就会有不同的人。
沈眠一开始还会反抗,但得到的都是拳打脚踢,结果没怎么变,他也讨不得一点好。
他被打成重伤,那些人反而越兴奋。
沈眠怕了。
在日复一日的不见天日的折磨中,他早就丧失了反抗的心。
每天带着恐惧,等待夜晚的到来。
他都已经不记得这样多久了。
哭了太多次,闹了太多次,往往都是无疾而终。
他都忘记了很多人。
今晚上会是谁呢。
没一会儿,门被人打开了。
他缩了一下,然后就抖得不成样子。
那人进来了,是个他从未见过的人。
穿的黑金袍子,神色很冷,看起来特别吓人,那双眼睛死气沉沉的,盯着人的时候就像在看一个死人一样。
沈眠很怕,但他有了点模糊的印象。
这个人就是踏平了大越,将他父皇的头砍了然后挂在墙头的人。
是不会救他的人。
他把自己抓来了。
他很久没见到这个人了,以至于都快忘了他是什么样子的。
但来他这里的都是为了做一件事情,沈眠吃了很多亏,也变聪明了。
他忍着不适下床,慢吞吞走到那人面前,不敢抬眼看他,只是行了一个礼,然后用手扒着那人的肩膀,轻轻又小心的在他嘴上印了一个吻:“我、我会很乖,你、你轻一点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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