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第 66 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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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韩未流只觉得防不胜防,他深吸了一口气。

不能再拖了,便直接开口道:“裴掌门,我此次上门,实际目的只有两个。”

“一时与裴掌门澄清当年之事,当年你提出交易,我——我贸然答应,实在是那时年少气盛,说话不计后果,还望裴掌门莫要当真。”

“另一个便是想与裴掌门互通情报,只是裴掌门所掌握的,比我想的要多,我手里的情报仿佛并不能与裴掌门公平的置换。若裴掌门有何条件,可尽管开口。”

裴凉心里有些纳了闷了,就没听说过上了她的床了,还反复纠结的,若真想拒绝,以他的武功自己还能强推了不成?

不过对方这瞬息万变的性子,本来就是吸引裴凉的重要条件之一,她自然不会恼。

便拉着人,两人一同跌入了水里面。

温暖的泉水浸透了二人的衣服,倒是不难受,变成累赘的衣服贴在身上也绝不舒服。

韩未流一惊,不知裴凉这是何意,抬眼便看见她衣衫打湿之后贴在身上,勾勒出她丰盈的曲线。

她真的很美,不负‘月下西子’的盛名。

容貌已是绝色,身体却更加迷人。虽然昨晚已经惊叹过了,但此时薄纱贴身的样子,又是另一种不同的风情。

韩未流当场就被引出昨夜的余韵了,理智拼命叫嚣不好,身体却不受自己控制。

他连忙往后退:“裴掌门,我认真与你相商,你别——别再戏弄于我了。”

裴凉将他逼到了浴池边沿,一手撑在他的身旁,轻声笑道:“我也是正经回应于你啊。”

“不管你是韩未流还是司徒琸,我对你的身外之物均无所求,唯一求的便是你本人而已。”

“当年不是就说过?若你肯从了我,斩月山庄的资源人脉消息网络,还有我所得的分析结果,尽可与你分享。”

说着手指拂过他的脸,落到唇上,在他唇上游走一圈,伸了进去搅动。

韩未流又有种被掌控的感觉了,他嘴唇微张,眼睛里出现了湿意,难耐又渴望的感觉不断攀升。

他甚至得用尽自制力让自己别泄露出丢人的声音来,哪里还分得出多余的精力,再推开对方。

况且他算是看明白了,即便他脑子下达命令,身体也不会听使唤;即便身子听了使唤,副人格也会跑出来捣乱,死鸭子嘴硬但身体却诚实的让她予取予求。

但凡有一环能巩固,他昨晚就不至于被推。

韩未流甚至都开始说服自己认命了,但口腔里的手指却突然抽了出去。

变故之突然,让他猝不及防之余,心里被莫大的空虚淹没。

韩未流看向裴凉,便见她叹息一声,脸色黯然道:“也罢,我裴凉也不是趁人之危之人。”

“你若实在不愿,便走吧。”

说完还道:“至于你想要的线索,我也会提供于你,到时候便信件联系,总归与圣焰教,倒也不是说就没有合作余地。”

说着便转身,踩着浴池内的台阶想要出去。

韩未流有些傻了,嘴里虽然一再说着要拒绝,并借着这理由屡屡呵斥副人格。

但真到了这步的时候,他又心中难耐了。

裴凉的回答并没有让他松一口气,反倒是心里跟堵了什么似的,特别的难受,甚至这时候开始期待不顾一切的副人格出来,抢占身体控制权,继续犯错。

然后韩未流才意识到,原来他竟是如此卑鄙。

一边嫌弃着副人格的种种作态,一边却在享受他捣乱带来的成果,因为这好让他心安理得的继续待在这里,犯那些本不该自己犯的错。

于是在裴凉将要跨出去的时候,被韩未流拉住了。

他从后面伸出一只手捂住她的眼睛,手臂一勾裴凉便倒进了自己怀里。

接着韩未流覆上她的嘴唇,卑鄙又自欺欺人的食言而肥了。

只是他不知道,捂住的裴凉的眼睛里,是不出所料的狡猾。

裴凉多了解男人的身体?都撩拨到这份上了,再抽身而退,对方能干才怪。

别看这家伙别扭的很,身体却是最诚实不过了。

欺负起来自然其乐无穷。

没过多久,两人便坦诚相见,在温暖的活泉之中,又是一般别有滋味的体验。

因着这番是他主动,裴凉便也放开手脚,比昨晚更加过分的逗弄,韩未流哪里玩儿得过她?

于是不多时便不能自己,整个人被裴凉掌控,让他生则生,让他死则死。

韩未流不但要应付裴凉的玩弄,还得苦苦压制副人格出来作乱。

可他越是压制,副人格便越愤怒,冲击得也越厉害。

韩未流脑子里都是那家伙的叫嚣:“不说要清清白白吗?你现在是在作何丢脸的事?”

“若早知你是个守不住的,本座也不至于受你这么多年的气。”

“给我让开,你本事不济人又无能,被这女人牵着鼻子走,想起来本座便替你丢人,待本座来。”

“昨日是一时不查,被她占了上风,此次看我如何收拾她。”

韩未流一边忍受着愉.悦的难耐,一边听着脑子里那傻子的喋喋不休,整个人便更加防备脆弱,越发轻易被裴凉摆弄了。

一道白光闪过,他咬了咬下唇,但还是泄露了一丝声音。

整个脑子有一瞬间的空白,精神也出现了一丝漏洞,便被副人格抓住漏洞给钻了空子。

但副人格也没用,他和韩未流感知本来就是共享的,只是没有夺取主动权的时候,他是被动享受而已。

但夺取主动权之后,他也是抗争两下,接着还是被玩弄。

此时一出来,感受着刚刚过后的余韵,腿都有些发软,竟然是一时之间凝结不起精神反攻回去。

可咱们司徒教主什么人?当初区区三脚猫的辣鸡也敢叫嚣杀戮的天生狠人。

即便这会儿被欺负得腿软,嘴上还是不输阵的。

他冷笑道:“怎么?就这点本事?在本座面前可完全不够看。”

裴凉原本见他可怜,还想让他休息一会儿。这家伙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体格健壮,武功高强,按理说应该是超级能造的。

但每次过后仿佛都精神上很累,倒是不妨碍表现,裴凉便认为是他太过敏感。

可既然对方都这么说了,裴凉又岂能让他失望?便笑了笑道:“如你所愿!”

然后司徒琸就开始怀疑人生了。

不是,本座武艺高强;本座气势滔天;本座已经吃过一次这女人的亏,做好了足够的准备;为什么到头来还是被这女人玩弄于股掌之中?

她——她哪儿来这么的新招,跟昨天的完全不一样呜~

司徒琸被按在那面巨大的镜子面前,自己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屈辱的样子,气得直接哭了出来。

眼尾通红,表情难耐,清泪从眼角流下,看得裴凉更不做人了。

然后司徒琸自然被艹得越狠。

关键他都这么可怜了,还不肯让。

就因着裴凉不要脸的调戏:“你可真要了我的命了。”

“我迟早得死在你身上。”

“你太厉害了,我得承认我输了。”

“离了你我可怎么活。”

司徒琸打着哭嗝,一边带着哭腔,一边强撑着嚣张地气势对韩未流道:“听,听到没有?”

“她都被我打服了。”

“与你这无能之辈不一样,我才是征服的那个。”

韩未流:“……”

他在镜子里看着自己那丢人的样子,只想原地上吊自尽。

但不可否认的是,这三个人同时将彼此尽收眼底的场面,也让他理智崩坏,唯余一种本能的渴望。

于是这下换他冲击了,两个人格交锋数次,好歹把这次均分了。

到了最后,韩未流坐在浴池里,双臂往后撑着石台,脑子往后仰,被欺负得没了脾气。

这会儿趁他迷糊,裴凉便开口提道:“那日你以司徒琸的外貌出现,虽则戴了面纱,但仿佛没有易容痕迹。”

“是如何做到的?”

韩未流这会儿还傻乎乎的呢,不想在她手里吃苦头,便老老实实的运功:“我自创了一种功法,不用借助外力也能改变骨相容貌。”

说着脸部轮廓还有五官形状发生了变化,两息过后就变成了司徒琸的脸。

不得不感叹这位才是整个世界中的天选之子,至少武功造诣上,整个世界的天赋极限简直就在他身上。

否则这区区三年的时间,裴凉那是前世有技能已臻化境,所以触类旁通,融合之下进益恐怖。

但韩未流可是土生土长的原著居民,年龄阅历也就这么点。

即便他现在的绝世功法,有多出来的几十年的老教主内力的原因,可单论自己的进益,这三年间的成果也足以位列一流高手之列了。

没想到不光武功,他甚至能自创一种这么便利的技能。

裴凉见状,差点没有乐疯,她还以为此时赤诚相见,韩未流身上没有道具,该是做不得易容呢。

没想到对方这么干脆。

端看此时的韩未流——不,司徒琸!

对方的容貌与韩未流截然不同,这恐怕也是对方身上唯一可取之处了。

圣焰教的老教主当年也是何等人物?执掌天下最强的一派,需得全武林联合才能干走。

能让对方养在外面的女子,可想而知该是何等的绝色。

那么那等绝色女子生下的司徒琸,单论相貌自然也是俊美无双。

只不过养在市井,染了不少恶习,本质就是个上不得台面的混混,裴凉收到的情报中,对于对方的描述,并没有惊艳之处。

反倒是这副容貌被安在了韩未流身上,对方一身的气度修养。不论是清冷疏离的时候,还是狂放乖戾的时候,才赋予了这副好容貌真正的魅力。

裴凉心里又开始痒痒了,韩未流也察觉不对。

他看向裴凉的眼神,经历了这么多次,他哪里还不认识裴凉这眼神的意味

于是不可置信的怒道:“你,你居然——”

裴凉心道不好,连忙补救:“别误会,无论你外貌是什么样,我都中意你。”

“那这样呢?”韩未流沉声道,容貌接着又发生了变化。

他这三年没接触什么人,印象最深的还是魔教里面的,正巧,随便就变成了景护法的样子。

裴凉手掌攥紧,拼命的掩饰自己快要高兴疯的激动,昨天才说包一个等于包一群,结果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容易。

这种宝贝哪里找?可不能给气跑了。

于是韩未流就见她还是那副神色,并没有因为自己容貌再度变化产生波动。

这才算信了裴凉的鬼话。

不过事情都到了这一步,韩未流也认了命了。

他对这件事上,压根没有自己想的那么立场坚决,既然自己都拆穿自己了,那索性也不自欺欺人了。

放飞自我后,韩未流便心安理得的在裴家住了下来。

那便是一朝妖妃入后宫,把着君王不上朝,把裴家上上下下给气得半死。

以裴凉如今的地位,凡事自然不必忌讳。

她没有隐瞒之心,韩未流当时出现在裴家也高调,至少江湖中某些一直在找他的人是他现身当天就知道了的。

过了这些天,其他人也知道了。

都知道失踪三年的韩家公子一回来就进了前未婚妻的家门,在里面待了半月之久未出来。

裴家的人倒是嘴严,不是那等将门内之事到处传的,门风不严之家。

可是裴凉自个儿都毫不在意到这地步了,与韩未流同进同出,举止亲密,不避讳门内人。

整个斩月山庄这么多人,自然不会一点风声不露。

然后很快整个江湖就传开了。

裴凉是什么人?四门八派掌门之一,又是女子,也是最年轻的一位掌门。

先前在魔教挑衅中,唯一不失脸面的。年纪轻轻便展现出高绝的武艺,此时江湖虽然人人自危,但当初裴凉的表现还是让众人调整了对待斩月门的方针的。

一时之间,在几大名门陷于内讧无法自拔之时,斩月门竟然成了少林和丐帮之后,威势最盛的一派。

这时候却传出来裴掌门给前未婚夫旧情复燃?

她可是还有未婚夫的人啊?她未婚夫也是江湖好事之徒人人喜爱,养活了无数话本师和说书先生的江逊。

未婚夫偷遍全江湖,未婚妻也不遑多让,竟然直接与前未婚夫重修旧好,且就是不提退婚之事。

这多刺激的瓜啊,一时间整个江湖在防备魔教之余,竟活络了过来。

江家更是气得半死,江掌门直接带着江逊的两个弟弟上门质问。

曹家那边听到了风声,也是吓得心惊胆战。

原本他们的倚仗就是韩未流怕是已经死哪个角落了,现在他现身回来,还与裴凉纠缠不清。

那先前江逊说的,裴家的顾忌就不存在了。

毕竟如果有韩未流这个苦主替她背书,别人又有什么资格利用这理由发难?

就是不知道韩未流到底是个什么状况,到底知不知道灭门是三家所为。

可没想到他们去裴家的时候,韩未流竟然已经离开了。

问去向裴凉也只说不知,这让两家人越发有种另一只脚落不下地的忐忑。

江掌门便沉声道:“那你告诉我,外面传言你与韩未流的私情,到底是真是假?”

“真的啊!”裴凉漫不经心道。

“你——”江掌门气得脸色青黑:“真的你还敢这番作态?简直无耻?你父亲生前是如何教养你的?”

裴凉看向江掌门,匪夷所思道:“江世伯这话好没道理,说得就跟您教养好了江逊一般。”

“他偷了这么多人,我也没将他一片片削下来啊。”

确实这玩意儿,在男女私情上面,江逊的存在让江家所有人都没办法对别人私德有底气的横加指责。

裴凉说完又改口道:“是我失礼,倒也不能说世伯没教养好江逊,每个人都自有才能,凡事皆有两面,只要物尽其用,坏处也变成好处了。”

“如今江师兄在外为我效力,我这么说可不妥。”

江掌门几乎咬牙切齿:“你也知道?”

不过最后还是没有问出个所以然来,江曹江家私下拼命打探韩未流的行踪,居然显示他离开裴家后,便又不知所踪了。

而与此同时,在望秋派势力范围内的小镇上。

琢磨着勾引任务目标的江逊,也得到了未婚妻与人偷情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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