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当时严飞堂一口就猜出我在寻找软金椎的原因,合着六门邪道里只有我不知道这件事,甚至连二伯这个门外汉的消息都比我灵通。
而且根据花城所说,我发现我们几个人的师傅,也就是老祖爷当时收下的六个弟子去世的间隔居然都不超过两天,也不知道这是刻意的安排还是一个难以置信的巧合。
师傅死后花城便开始了寻找葬蛊堂的旅程,他的目的也很简单,就是为了弄点钱花花,至于破局的事情看缘分,能造福人民就造,造不了拉倒。
就在我准备谴责他不够大义的时候,他却告诉我这个理念是他师傅给他灌输的,老爷子原话是:人活一世,怎么说也应该先为己嘛。
后来我们几个后辈就自然而然的凑到了一起,主要还是因为人头沟的葬蛊堂和桥林子葬蛊堂在圈内算是众人皆知的存在。
至于其他的葬蛊堂,还得通过一些手段去收集信息才能确定位置,想找到并不是我们想象中那么简单的。
吃了一顿厨艺恐怖的午饭之后花城说他得走了,我们也交换了联系方式并且约定好过段时间要把大家集合起来好好聚一聚。
不过他告诉了我一个好消息,那就是我们的烧伤已经被他用木心之术的“血梁子”给处理好了,也就是严飞堂所说的那种可以生长成仿生组织的菌类,他让我完全不用担心会留疤。
花城走后我打了一通电话给二姐,她在电话里哭的一塌糊涂,我听着心里头酸酸的,我从来没有如此心疼过她。
二姐半年前开始忽然有些肌肉萎缩,她也没当回事,毕竟也只是感觉到有些乏力而已,但是奇怪的是,二姐的身材却因此好了不少。
要知道身材对一个女孩儿来说意味着什么,所以二姐有段时间甚至还特别开心,很庆幸自己得了这种奇怪的“亚健康”。
直到上个礼拜,二姐一觉醒来完全动不了了。
二伯哭着给她揉了半天膀子搓了半天腿二姐才勉强下了床,而且这种奇怪的症状总是在夜里发作,一觉醒来就像是瘫痪一般,但只要恢复好下了床,那一整天都和普通人没什么区别。
之后二伯就到处寻找民间的能人异士,虽然被骗了不少钱,但好在也算得到了一个算是靠谱的消息,那就是软金椎。
后来二伯就打了个电话给我,因为那个“大师”告诉他这是蛊术,解铃还须系铃人,所以我就是他脑子里第一人选。
我问二姐,二伯为什么不直接告诉奶奶,二姐说是她自己不让老爸说的,害怕奶奶心疼,这么大年纪了别吓出什么事。
弄清了一切的来龙去脉,我躺在床上想了很久很久。
直到傍晚,我手脚忽然就传来一股无法抗衡的奇痒,痒到像是有人拿着鹅毛穿过我的皮肤直接挠我的肉。
我恨不能拿拳头狠狠捶墙,用脚拼命的跺地。
这时候房间在脚步一响,脚步虚浮的阿锦走到了我的门前。
阿锦上身穿着一件刚刚盖过大腿根的很宽大的t恤,下半身则直接光着两条大长腿,而且我一眼就能看出来这阿锦穿的件衣服是花城的。
“吴言。”
我起身坐到床边,“你怎么样啊,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饿了。”
“好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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