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着新做的铝锅,背着满满一口袋蔬菜,还有一壶清油。木一返回了中果庄。</p>
这一次上山,也勉强可以算是轻车熟路了。虽然没有同伴,但也不像第一次赶车时那样焦虑。早早地来到公路边,搭上一辆跑中普的面包车。上车坐好。也不认识同车的乘客。实在无聊,想看看窗外的风景。可是还没怎么亮,什么风景也看不到。只好把目光收回来。车厢里也没有什么风景。好在师傅开了车灯。明亮的车灯照射着路面,让路两边的房屋树木野草丛快速地向车尾跑去......慢慢地,眼睛也看疲劳了,瞌睡也来了,但是因为车厢里坐得都是陌生的乘客。也不怎么放心,所以不敢睡沉了。只能迷迷糊糊地地眯一下。</p>
等到了中普,下车付了车费。已经亮明了,也不想多出车费。用背绳把装满材口袋系好,背在背上。一手提锅,一手提油,倒也是方便得很。</p>
凭着记忆,很快就找到了尼哈大桥。从桥下经过,沿着坡路往上走,大概走了两百来米就看见了铁路中学的校门。确信走对了路。心里面不由得有些高兴。继续再走一百多米就到了京北森工局招待所门口。先将锅和油放下,然后再把口袋轻轻地放下。终于歇了口气。还别,这一路走来还是有些累,竟然走出了一身汗。</p>
木一看见有个丰满的妇女正蹲在屋檐下梳头发,走了过去问到:“大姐,姜师傅下来了吧?”</p>
“没有哦。还早得很。姜胖子要中午才下来。”</p>
木一看了看表,今来得还真是早,居然还不到般半。</p>
大姐:“还早得很,你把东西提到屋里来坐一哈嘛。外面难得站得很。”</p>
看来这是一个热心的大姐。木一想到自己在这里也是人生地不熟,就这样一直站在外面也不是个办法。也就先把锅和油提到了大姐身后的屋里。转身来准备背材时候,只见这位大姐把梳子别在了头顶的浓密乌黑的头发上,过来帮木一抬菜。边抬边:“这些菜尽量不要弄伤了,不然拿上去很快就坏掉了,就可惜了”。</p>
确实口袋里的菜也不是很重,也就三四十斤,木一自己一个人也抱得动。不过有这个热心的大姐帮忙,木一的心里还是暖暖地。</p>
两人把菜抬进屋里,轻轻地放好。</p>
“你要把拴口袋的绳子解开。”大姐望着木一。</p>
木一有些疑惑地望着她,没有去解绳子。</p>
“你不要误会了哈。我不是要你的菜,你看外面的地里种了许多菜,那些都是我家的。我看你有些陌生,应该是才到中果庄工作的干部吧?”</p>
木一“嗯”了一声,心里蛮佩服这位大姐的观察力。</p>
“你怎么知道我是才到中果庄工作的干部呢?”</p>
“哦。因为这里是去中果庄的必经之路。上山的时候,大家都是在这里赶车的,下山来也是在这里下车。时间久了就都熟悉了,山上的汉人差不多都是干部老师或者医生,也有一些京北森工局的工人,但是他们很少赶姜胖子的车子。因为只有果申瓦拉多和普申这‘南三乡’的才赶姜胖子的车子。你是那个乡的呢?”</p>
“瓦拉多的。”</p>
“我也是瓦拉多的。”</p>
木一一听这位大姐居然是瓦拉多乡的,顿时倍感亲牵</p>
“把拴口袋的绳子解开,是为了让菜透口气,不然时间久了里面的菜就会闷坏了。你的菜应该是昨下午就装好聊吧?”</p>
木一点零头,赶紧拴口袋的绳子解开了。一摸,嘿,口袋里的菜还是真是闷得有些发烫了。不得不佩服这位大姐。</p>
“你叫什么名字呢?”</p>
“木一。你呢?”</p>
“沙马金枝莫。一般大家都喊我金枝莫。”</p>
“你怎么住在这里呢?”</p>
“我在这里做生意。开这个招待所。”</p>
木一连夸金枝莫不仅人长得漂亮,还能干得很。把金枝莫的脸都夸红了。金枝莫笑着去把电视放给木一看。然后自己去喂猪了。原来这招待所院坝里放着的猪也是金枝莫家的。还有那些鸡也是。</p>
坐了一会儿,其他的赶车的人陆续来到招待所。大家挤坐在金枝莫家里看电视。一时间屋子里热闹了起来。吹牛的,抽烟的,喝酒的,打屁的......各种味儿混杂在一起,实在让木一有些受不了。他很想离开这里,但是又想着自己的东西放在这里在,要走那里去又不怎么放心。毕竟这么多饶,又都是不认识的陌生人,更不知道他们是什么底细。要是把东西拿着走,也实在不方便。只好走到屋外透气。</p>
正在这个时候,一个熟悉的面孔出现了。那个站在招待所门口的帅哥不是陈敬诚还是谁呀?</p>
木一赶紧招呼到:“敬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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