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洪泰回家去煮面吃就没有出来了。云大建吃了四块荞饼好像也不饿了。木一挨着郝大姐和木萍晒了一会太阳。起风了,吹起还是蛮冷的。</p>
云大建:“郝大姐,在这坝子里,风吹起来有点儿冷,咱们回屋去打牌耍吧?”</p>
郝大姐:“走吧,去谁的屋里呢?”</p>
木萍:“还是去我屋里吧。云大建那狗窝,臭烘烘的。”</p>
云大建有些尴尬地笑了笑。“我那不是没有女朋友嘛。”</p>
木萍:“难道你找个女朋友来,就是给你收拾臭狗窝的啊?那你还不如去找个保姆好了。”</p>
云大建:“哎呦。我倒是想请一个保姆哦。可惜,就这点儿工资,也只够糊口啊。你看我抽的烟都是最撇的‘五牛’。”</p>
郝大姐:“木萍,你就不要给他了。一会把云大建气了,还没有糖诳他。”</p>
木萍:“就是哦。我怎么没有想到啊。罪过,罪过。”</p>
……</p>
木萍和郝大姐两人一唱一和的,哈哈大笑。</p>
四人来到木萍屋里,木萍拿出一副扑克牌。云大建帮着安放桌子,郝大姐和木一帮着安板凳,一时间木萍的屋里变得拥挤了许多。</p>
火炉里的碳燃烧发出的刺激气味儿把大家呛得直咳嗽。</p>
郝大姐:“木萍你去把后面的窗户打开,对流一下空气。”</p>
木萍他们屋后就是空旷的空地,冷风通过窗户吹进来,然后从门口吹出去,很快就把屋里刺鼻的空气稀释得差不多了。但是也把屋里的气温降了下来。冷风把大家吹得直哆嗦。</p>
云大建:“郝大姐,你们还是把门窗关一点儿哦。吹得遭不住了。”</p>
郝大姐:“伙子年纪轻轻地怎么就一点儿都不经冷呢?”</p>
木萍:“他那是衣服穿少了。要风度,不要温度。”</p>
木一一看,这云大建上身就只穿了一件秋衣一件毛衣,下身穿了一条秋裤一条西裤,脚上穿的是拖鞋,还没有穿袜子。这样不冷才怪了。自己穿了秋衣毛衣,还穿了外套都还觉得冷,还围了一条薄围巾。郝大姐他们穿得就更厚了。除了秋衣毛衣还穿了厚厚的羽绒服,围着厚厚的长围巾。</p>
四人玩起了“升级”的扑克游戏。渐渐地,木一也暂时忘记了烦恼,被游戏的快乐所感染。心情也变得快乐了不少。脸上的笑容也多了起来。</p>
木萍:“郝大姐,你看,老头笑了。”</p>
郝大姐先是一愣,不过很快就反应了过来,望着木一也笑了起来。云大建看了看木一,也跟着笑了起来。木一见大家都在笑,总是是明白木萍得“老头儿”是谁了。他望着木萍:“萍姐,你怎么给人家乱取‘绰号’呀。”</p>
木萍:“你等一下。”完站起身来,走进里间,拿了块镜子出来,递给了木一。</p>
“你瞧瞧。”</p>
木一接过镜子,看了看。这镜子里的脸,还是自己吗?</p>
这是一张什么样子的脸啊?胡子拉碴,二目呆滞,脸色无光,头发凌乱。自己这是多久没有照过镜子了啊?嗯。好像每都没有照过镜子。起来随随便便刷个牙,拿洗脸帕抹个脸,有时用塑料梳子象征性地梳一下头发,有时好像也没有梳,好像每差不多都是这样的。</p>
木一望着镜子里陌生的自己,有些吃惊!自己怎么变成这个鬼样子了啊?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把镜子还给了木萍。木萍把镜子放回去。回转来大家继续打牌耍。</p>
这时的话题主要就是围绕木一来了。</p>
“木一,你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了?”郝大姐问木一。</p>
木一摇了摇头。</p>
郝大姐继续问:“没有关系的,如果你遇到了什么困难就出来吧。出来,我们大家都会想办法帮你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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