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今日这羊和往日比很不对劲,在平时它叫表明它饿了,可这一日,把羊食端给它时,它仍旧在叫。短尾巴一摇一晃的,也不吃食,围着食盆直打转。
“爹,你看这羊是咋了?咋就不吃食呢?”彩虹看白老汉走过来就好奇地问道。
白老汉走过去一瞧,只一眼便明白了八九不离十,含糊道,“它是要打婪了。”
“爹,啥?”彩虹不明白。
“它是要打婪了。”这次声音有些大,已经够彩虹听清楚了。
但是彩虹仍旧不明白白老汉的意思,却也没有再说什么,一脸疑惑地看着他。
白老汉顶不住那种询问的目光,就破口说道,“它是想要孩儿了。”
“这——”彩虹想问什么却突然间又想到了什么,赶紧把刚蹦出一个字的话全咽到了肚子里,臊得满脸通红。
7
刚吃过中午饭,白老汉就牵着那只母羊去找老羊倌了。
老羊倌是前些年闹饥荒的时候从东北那块一路要饭过来的,来到这白家庄就落了脚。或许他有好吃懒做的毛病,或许村里有瞧不起外乡人的传统,或许还有其他的原因,这老羊倌一直没有娶上媳妇,住的仍旧是那几间破土房。
或许他真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就是村里的老人儿也想不起来他什么时候干起了给羊配种的活儿。白老汉和他的关系还算不错,当初兴人民公社的时候,他们曾在一起打过伙计,可白老汉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开始干这行当的。
现在村子里不管是大人小孩,都叫他羊倌,老羊倌,他真正的名字恐怕没有几个人能记得了。普通人家是不会做这个行当的。
但这的确是一个即省力气又能够赚到钱的好活计,牵着那头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肥壮种羊,往人家母羊身上一扑,不到半分钟工夫,四五块钱就到手了。
老羊倌的家住在村东头的大坑上面,属于村里的“郊区”,除非给自家的羊打婪,几乎就没有人会光顾这里。老羊倌家大大小小的种羊估计养了十多只,若单是那一头种羊的话,恐怕会辜负老羊倌的盛名。因为他家羊多,又不注意卫生,一百米开外的地方就能闻到那些羊身上散发出来的腥臊味。这是让村人们最难忍受的。
所谓“人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整天跟一堆羊生活在一起,老羊倌身上也有了这样的味道。有一次老羊倌去串门,身上的味道弄得人家吃不下饭,从此以后老羊倌就很少串门了,也不往人堆里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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