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inky现在还没出道,这个经纪人也只是短暂被公司分配过来照顾她们,脾气很凶,除了面对李善的时候有好脸色,对她们剩下的几个练习生都很不耐烦。
这个时候去麻烦他,恩灵几乎都能想像到他的态度,肯定很恶劣,对自己没有好脸色,她很害怕。
她拽住阿善胳膊,不想被赶出去,声音里带着哭腔,眼圈也红了,可阿善冷心冷情,并没有因为她楚楚可怜,哭得梨花带雨就心软,把人推搡到门口,打开门,直接推了出去,又把她的行李箱也扔出去,然后砰的一声关上门。
厚重的酒店房门就在恩灵眼前关上,她太委屈了,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被这样对待,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顺着眼角簇簇滚落。
行李箱在她脚边,恩灵踩在酒店走廊繁复华丽的毯子上,只觉得恍惚,不知所措,垂在身侧的手不停绞着衣角。
pinky保姆车先到的酒店,也是艺人里边比较早上楼的,这个时候她和阿善刚发生完争吵,被撵了出来,住同楼层其他组合的艺人前辈在大厅拿完房卡,从电梯里出来,都用一种异样的眼神看着她,可能他们只是好奇并无恶意,而且因为她是练习生,平日没有太多接触,也不太亲近,所以没有人上来询问她发生了什么,可是恩灵就是觉得暴露在这样的视线中,让她十分羞耻狼狈,甚至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只敢盯着自己的鞋尖看,脸色通红,眼圈也红红的,狠狠攥紧身侧的衣角,指尖泛白。
心底陷了一个角,委屈不解恨意,争前恐后疯狂地倾泻而出,像长满刺的藤蔓用力裹住她的情绪,恩灵缓缓抬头,盯着房门,眼底晦暗,满是恨意和愤怒,仿佛要透过房门把阿善盯穿,可这种情绪,却是转瞬即逝的,一瞬间就又都消失不见。
她又变回了那幅不知所措,忍气吞声,楚楚可怜的模样。
经纪人在楼下和酒店方工作人员整理完信息上楼,从电梯出来,远远就看见恩灵拎着行李箱,站在房门前,一副落寞哀伤,弱小可怜无助的模样,他疾步走过去,皱着眉问:“怎么了?哭哭啼啼的,站在这丢人。”
恩灵上来就被经纪人指责一通,愈发委屈,可当着他的面却不敢再哭哭啼啼,欲言又止:“李善说她想自己一个人住一间房,不想和我一起住。”
闻言,经纪人看了一眼紧紧关着的房门,又看了看眼前狼狈的恩灵,轻叹口气:“她不愿意和你住就不住吧,你跟我来,我协调一下,再给你安排一间房,别哭了,哭哭啼啼的成什么样子,来来往往的都是艺人和职员,不知道的还以为李善怎么欺负你了,让大家怎么想?”
“pinky还没出道呢,成员就闹不和?”
恩灵听进去了,连忙抬手抹了把眼泪。
对,她不能让其他人误解李善。
虽然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要这样处处替李善考虑,委曲求全,但本能告诉她,她应该这么做,擦干净眼泪,拎着行李箱跟在经纪人身后,去到另一个房间入住。
新房间就不是艺人标准了,而是和一起跟着来夏威夷的公司职员们一个标准,比刚才那个房间不知道小了多少,景色也不是很好,但恩灵善于安慰自己,就算因祸得福吧,最起码从两人间变成了单人房,于是收拾好情绪,开始收拾起行李。
机场这边,空乘组把乘客都送走之后,做完机舱内整理,珍言和其他机组成员一起坐机组车出了航站楼,然后又坐上大巴车前往酒店。
车子开的很平稳,珍言把刚才塞在包里的小纸条翻了出来,已经被攥的皱巴巴,她展开之后捋平整,出乎意料的是上面并不是说她服务好,或者是夸她长得漂亮的话,而是一串电话号码,底下标了suho。
珍言一瞬间心惊,思绪混乱,难不成李善看出了她想要和suho搭讪的心思,身为正牌女友在向她示威。
这真的是金俊勉的电话号码吗?
这一瞬间,珍言的心思跟着活泛起来,心脏砰砰直跳,她不知道李善给她suho的电话号码到底是想做什么,可犹豫了一会儿之后,还是打开手机,输入号码,存了起来。
exo成员是每人一间房,金俊勉心不在焉地把行李都收拾好后,打开kakaotalk,看着阿善的头像,神情低靡,手指一直在对话框摩挲,却始终没有打字。
他可能真的是要感冒了,脑袋昏昏沉沉的,可是李善还在生气,他得去哄她,解释清楚,思来想去最后还是决定不发信息了,直接去找她,当面说。
收起手机起身,刚打开门,就见灿烈站在他门外,手还保持着敲门的姿势,似乎没想到两人这么心有灵犀,灿烈怔愣了一秒,咧开嘴笑了,露出大白牙,清爽好看:“哥,行李收拾好了吗,去游泳啊?”
他穿着黑色短袖和短裤,皮肤白皙,手里拿着防晒霜,兴冲冲的。
金俊勉则和他完全相反,状态很差,勉强扯出抹笑,拍了拍他肩膀说:“你先去吧,我找李善说点事情。”
说完,带上房门,和灿烈擦身而过,踩着繁复的地毯,没什么声响,朝走廊的另一头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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