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又回娘家了?”
祝长君傻眼, “可说因何事回?”
祝全也是听管家打发的人来说的,说是夫人带着好几箱子衣裳一大早就套马车回柳明街了,管家怎么劝都劝不住, 只好差人来中堂禀报, 但具体何原因也无人知晓啊。
一听说又带着几大箱子衣裳,祝长君头疼得很,不明白好端端的为何又闹脾气,适才还高兴着呢, 这会儿渣都不剩。见一旁吏部的官员还在汇报三年一度的官考情况, 他手指敲啊敲, 敲了一刻钟后,见人还没汇报完,于是抬手打断。
“此事明日再说, 本官有要事, 先走一步。”
那吏部官员满脸疑问,还有什么事比这重要啊?这名单明儿就得呈给皇上了呢。不过, 看他们丞相大人一眨眼间就奔出了中堂, 摇摇头, 行吧,丞相大人向来日理万机!
日理万机的丞相大人这会儿骑马穿街, 连马车也不坐了,后头跟着随从小厮, 一行人匆匆忙忙。
等到柳明街时,见顾府管家早已等候在门口, 似乎知道他要来, 他赶紧迎上前, 一边领人进门一边说道:“祝大人您可算来了, 大长公主等了您有好一趟了。”
“行,我这就过去。”
花厅里,大长公主坐在圈椅上,她今儿一上午心情起伏得很,先是得知女儿怀孕高兴,后又为祝长君做的混账事生气,此刻见他进门也没什么好脸色。
“小婿见过岳母。”
祝长君态度躬亲,不管是何事,反正自己得放低姿态。
“祝大人是来见夭夭的?”
这声“祝大人”立马拉出了生疏的距离,祝长君预感事情不妙,主动问道:“实不相瞒,小婿不知发生了何事令夭夭气恼,还请您为小婿解惑。”
“呵”大长公主冷嗤,“不知?堂堂丞相在外头私会相好,就不怕传出去让人笑话么?!”
“私会相好?”祝长君皱眉,似乎发现自己有天大的误会,“还请岳母细细说来,此事,恐怕有误会。”
“什么误会,你那相好都直接找上夭夭了,若不是亲耳听她说,夭夭会这般伤心?”
祝长君冷静的坐下来,“敢问小婿的相好是谁?”
“你真当不知?”
“不知,此事定然是个误会,小婿除了夭夭一个妻子,并无其他女人。”
见他如此镇定,大长公主也不狐疑了,她将事情始末一一说清楚后,祝长君这才了然,原来昨日她问温泉山庄的事竟然是这个意思。
这事也怪自己,昨日就不该瞒着她,没想到反而让她多心了。
当然,首要之事还是先得对岳母大人解释清楚,随后问道:“夭夭现下怎样了?我去见见她。”
大长公主叹气,“虽说你们夫妻间的事我不该多嘴,可还是要说一句,夫妻之间最重坦诚,莫要因小事而欺瞒,千里之堤毁于蚁穴,事虽小,可若是误会深了便容易酿成大祸。而且,夭夭如今是双身子,若是气出个好歹,可是后悔都来不及。”
祝长君站起身恭敬的行了个礼,“小婿定当谨记于心。”
顾时欢上次在自己的沁雪苑挡不住祝长君,这次长了教训,直接般到了父母住的正院,要了个雅致的偏房,母亲的地方想必他绝对不敢乱来。
总之,她不想见到他。
今儿她起得太早,吃过早饭后又困得很,此刻正窝在榻上睡着,迷迷糊糊中听见丫鬟们在说怎么办。
她睡眼朦胧的问道:“什么怎么办?”
“小姐,是大爷来了。”凝知守在她身边。
一提到祝长君,顾时欢心情就很不好,她恶狠狠的吩咐道:“不许他进来,把门给琐死了,里面的门也锁上。”
祝长君在院子外头吃了闭门羹,威胁着让里头的人开门,可里头的人全是顾时欢的心腹,忠心耿耿,不仅没给他开门,还劝他,“大爷,您回吧,小姐说不想见您。”
凝香壮着胆子守在门内,战战兢兢的为她家小姐传话。
祝长君咬着牙根叹了口气,想着干脆按老法子翻墙进去,可正院的墙不比顾时欢的院子,这边的墙高大结识,外头连棵助力的树都没有,着实不好办。
关键时刻还是顾府的管家机灵,他猜到祝长君的意图后,吩咐人去扛了把梯子过来,往上这么一架,瞬间如履平地。
祝长君赞扬的看了他一眼,随后掀袍爬梯。
顾时欢正猫着腰躲在门内看外头动静呢,冷不防见祝长君穿着官袍爬墙翻进院子,唬了一跳,赶紧将屋子里的门闩上,随后祝长君大步过来拍门。
“夫人?你开开门。”
“夫人,你听我给你解释,温泉山庄的事是个误会,你先开门,我细细与你道来。”
见屋里的人儿还是没动静,他无奈,再拍了两下,就停了。
顾时欢靠着门生气,见他拍了几下就没音儿,等了一会儿后,以为他走了,便问道:“凝香,他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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